是了!何必要跟她對著幹呢?”方奎勸道。
許雲起卻是搖著頭,斬釘截鐵地道:“作為一個生意人,如果我連一點的誠信都沒有,我以後的生意也便無法做了!”
方奎為難起來,他真得不想拘捕許雲起,因為他也知道,若是將她帶進了南院大王府裡,只怕許雲起得不到好結果。
彷彿是看出了方奎的為難,許雲起道:“我是跟青鸞公主過來的,如果你真得想要抓捕我的話,我想,我如何也要去和青鸞公主一聲的!”
方奎一動,忙道:“那是再好不過,你快去快回!”
那一邊的邢夫人見到方奎並沒有動手,已然不耐煩了起來,催促著:“方奎,你怎麼還不動手?”
方奎道:“五夫人,這位許夫人是青鸞公主帶來的人,若是將她抓了去,只怕公主的面過不去!”
邢夫人有些氣大,怒罵道:“這裡可是燕京,不是什麼臨潢府,在這裡誰最大?是她公主大?還是我家的南院大王大?”
方奎無言以對。
就所有的權職來,當然還是以南院大王為首,公主除了沾了一個皇親之外,沒有任何職權,唯一的能力就是她能夠在皇上和太后的面前講上話來,也許她的話,就讓皇帝和太后聽了進去。
“當然是南院大王的權勢大!”一個聲音從望波樓的門口處傳過來。
許雲起轉頭看去,不由得叫道:“青鸞公主?”馬上有了一種終於來了救兵的感覺。
卻原來,望波樓門口的吵鬧與圍觀,已然影響到了整個望波樓的生意,樓衛官跑出來檢視,見到了邢夫人與許雲起爭吵的過程,連忙跑到樓上去向公主報信,他知道許雲起是青鸞公主帶來的人。
當聽許雲起他們被耶律休達的五夫人纏上了,不等青鸞公主話,駙馬齊增便催促著她趕緊去看一下,以免壞了駙馬府的顏面。
實際上,今天的日裡,駙馬府的顏面的確很足,許雲起的那一首《木蘭花令》已然在今天的詩詞比鬥中獨佔鰲頭了,將其他那些府第請來的文人所作的無病呻*吟的詩詞,都比了下去,便是三樓上的樂師和歌妓,也專門將這首詞唱了幾遍。
樓內,人們紛紛在打聽著這首詞的出處,尤其是開頭那句“人生若只如初見,何事西風悲畫扇?”,便令眾人傾倒,雖然這是一個女的口吻寫出來的詩詞,卻也同時令許多人發出了共鳴來。
面對著不斷有人過來探查的文人騷客,也令青鸞公主和駙馬的臉上,覺得分外有光。
即至聽到許雲起遇到了麻煩,便是齊增不,青鸞公主也會替她出頭的。
見到青鸞公主真得出現在自己的面前,剛才還滿不在乎,甚至在叫囂著的邢夫人,馬上改換了一副媚笑來,連聲道:“公主見笑了,方才我也只是那麼隨口一,只是氣話而已,還望公主妹不要往心裡去呀!”
青鸞公主卻已然不高興起來,諷刺地道:“是喲,五夫人得倒也是事實!在燕京城,我哪裡有什麼權勢呀?一切當然還是要聽南院大王的命令!嘿嘿,只是,這種話在這裡一也就罷了,若是傳到了上京城去,只怕太后聽到了,耶律大人也吃罪不起的!”
“是!”邢夫人滿臉堆著笑,再不是方才那個撒潑耍渾的樣。
青鸞公主的身後,駙馬齊增和他手下的幾位漢營將領,一個個卻是怒目橫對。
如今在燕京城中,儘管耶律休達還是南院大王,還掌管著主要的軍事要務,而且就算是他在瓦橋關大敗之後,也沒有受到皇帝和太后過多的苛責,但是,在上京城中,對他的彈劾卻一天都沒有少過。耶律休達自己也知道此時的地位尷尬,所以行事也異常得低調。
而瓦橋關一戰,契丹人唯一的亮點是齊增所率三萬漢營,竟然毫髮未損,這可是駙馬齊增第一次真正得領兵,雖然耶律休達不無向上面暗示著齊增有可能通敵,但是卻沒有正確的證據,而戰後,再看齊增的排兵佈陣,以及臨時的應對之策,卻也是條條是道,分明是一位久經沙場的老將,才可能憑著經驗,達到以敗為不敗。
朝中,也並非只有耶律休達這一個統兵的元帥,齊增領兵的好壞,已然落入了大家的眼裡,好壞自然有人去憑的。
有人建議,是耶律休達已經老了,應該換上更年青一些、且更有本事的人來當南院大王,不言而喻的是,那個人一定就是齊增了。
但是,對於齊增的提拔,耶律休達還是強壓下來,在他看來,也許這樣,他才能夠在權力的中心,呆得更久一些。卻也因此,那些漢營官兵們已然對耶律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