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有些多了!”
“嗯!”尉遲義點著頭,笑著對許八郎道:“八郎,今日你姐夫這條命就交給你了,實在是困頓難忍,我先睡一會兒!”
著,尉遲義便趴俯到了桌上,假裝地打起了呼嚕來。
他的心裡卻在合計著,若是你敢對老動手,可別怪老不念親戚之情。同時心裡又有些祈盼,不知道許七會怎麼想?她會趁機把自己的男人如何呢?正好藉此機會,看一看許七對自己的態度,七年相濡以沫,她到底對自己還有沒有感情呢?
將計就計,這真得是一石二鳥的主意,想到這裡的時候,尉遲義都覺得自己真得是一個天才了,心頭暗自得意。
許八郎還不放心,走到了尉遲義的身邊,使勁地推了推他:“姐夫!七姐夫!你醒一醒!”
但是,尉遲義依然動也未動。
許八郎有臉上露出了一絲冷笑來:“叫你這麼厲害,一樣著了老的算計!”
許雲起一臉得不快,問道:“弟弟,你給他喝得是什麼?”
許八郎有些得意,拿起了桌上的酒壺,道:“我這把是轉心壺,我喝的是汾酒,他喝的也是汾酒,只不過加了一些蒙汗藥!”
“你要把他怎麼樣?”許雲起雖然已經想到了問題的所在,還是關切地問著。
許八郎道:“這就要看姐姐了!”
“那好,你把他背到青雲樓裡去,讓他好好睡一覺!”
許八郎一愣,不由得叫了起來:“姐,你難道忘記了你對尉遲家的恨?你難道忘記了他對我的陰謀嗎?是他害得我家破人亡,害得父母早逝,你就這麼輕易得繞了他?”
許雲起嘆了一口氣,道:“我恨的是尉遲家的人,是他的兄弟姐妹,但不是他!要恨只能恨當年,父母不應該把我賣入到尉遲王府裡去!跟他沒有關係!”著,又有些黯然,又道:“我想,若不是因為在尉遲王府裡先遇到了他,我或許跟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