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八郎就早已經接受了顏毅是他姐夫的事實,並且希望顏毅永遠得和自己的七姐在一起。
但是,顏毅還是離去了,他能夠感覺得到姐姐每一次凝眉的思念,直到今天尉遲義的突然出現,他這才發現,原來姐姐的心裡或許並非只有顏毅,而更多的可能就這位康王!
是的,雖然許雲起一直表示對尉遲世家的厭惡,但是卻從來沒有真正地過她不喜歡尉遲義的話。許八郎發覺就在姐姐剛剛見到尉遲義的那一剎那,分明沒有一絲的討厭,反而不經意地露出一股喜悅來。要不然,姐姐也不會如此得冷靜,對於尉遲義的闖入,竟然沒有一點兒要逃離的意思,反而將他帶進了自己的住所。
這明明就是欲送還迎!
只是,尉遲義並不是顏毅,他可能會被許雲起左右嗎?
輕輕地嘆了一口氣,雖然還是被屋裡兩個人所發出來的曖昧聲音吸引,但是許八郎還是悄悄地退了出去,他可不願意被兩個人中的任何一個知道他曾在他們的門外偷聽,那可真是尷尬的時候。
剛剛走出青雲樓,便看到了張玉梅有些焦急地走過來,問道:“他們還不下來嗎?李媽都把飯菜做好了!”
許八郎有些無言,一時間不知道應該如何打算。走到外面的第一重院裡,便聽到了飛龍堂外面傳過來的齊扎扎的腳步聲,他知道那是楊煉帶著兩百多的虎賁軍包圍了整個飛龍堂。
“他真得就是康王?”張玉梅還有些不敢相信,追問著許八郎。
許八郎轉頭看到自己的妻在提到康王之時,眼睛裡便放出一陣光彩來,心裡便有些生氣。的確,在京城附近的年青女,沒有人不把康王當成是自己的夢中情人的,想來張玉梅便是在陳州也曾聽過。
“你是不是也曾想過他?”許八郎沒好氣地問著。
張玉梅的臉一紅,怨結地道:“我只是一問,你怎麼就不高興了,那便當我什麼也沒有問!”著,轉身走向了廚房。
楊煉走了進來,來到許八郎的身邊,低聲問道:“怎麼樣?那傢伙呢?”
許八郎指了指青雲樓,道:“在裡面跟我姐話呢!”
“那我們下一步怎麼辦?”
許八郎想了想,道“他武藝高強,只怕我們這麼多的人也近不得他的身體,更何況他很可能會以我姐姐,又或者煜和洛為質,那樣投鼠忌器,反而不好。你還是把人撤了吧!”
“撤了?”楊煉有些詫異。
許八郎道:“也許我們不必要這麼大費周章,一包蒙汗藥就能夠辦得到了!”
楊煉呆了呆,驀然明白了什麼,點了點頭,又和許八郎合計了一番,這才聽令地走出門去,將帶過來的虎賁軍撤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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煜一直在等著尉遲義下樓來跟他玩,但是左等右等,總是見不到人,他不由得煩了,便走上了樓去,使勁地推著房門,同時大叫著:“爹爹!你跟娘還沒有完話嗎?”
床上,尉遲義低怒著:“教你還想別的男人嗎?”身下打樁一般得急聳,令許雲起只剩下了無力的喘息,卻又忍不住那種齧骨的歡愉,緊緊地摟著尉遲義的腰,只覺得自己好像是散了架一樣,恨不能整個地融化在尉遲義的身體裡,與他共效于飛。
“爹爹開門!”煜在門外大喊。
尉遲義不由得皺起了眉頭來,原本還想要再大戰三百餘合,卻又馬上因為這一洩力而功虧一簣,再一次深深地埋入許雲起的身體裡,猛烈地激射起來。
許雲起如同大雨傾盆一般地被澆了一個透身,也跟著不停地痙攣著,緊緊地抱著尉遲義的強健的身軀,又一次攀上了快樂的高*潮。
“娘!開門!”煜執著地在門外呼叫。
如果是別的人敢在這種時候打斷自己的興致,尉遲義一定會爆跳如雷地起來打斷他的腿。但是如今門外叫著的是自己的兒,他卻有些無奈,他還想要跟許雲起再溫存片刻,卻被許雲起推了起來。
“快起來,別讓煜等煩了!”許雲起催促著他,好像他們又回到了開封外城的私宅中。
尉遲義怔了一下,苦笑一聲,卻是提醒著她:“是不是很懷念只有我們兩個人在一起的時候?”
許雲起一愣,已然從床上坐起來,取過床邊的汗巾,一邊為他擦著身體,一邊淡淡地道:“那已經是過去的事情,再提這些有什麼意思?”
尉遲義一把又將她摟在了懷裡,狠狠地親吻著,在她的耳邊輕輕呢喃:“我們可以重新開始,就你和我,還有兩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