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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5部分

的官府,確實比現在的其他官府強的多。想來諸位都見過人民黨的桑樹園,養蠶場和繅絲廠。全歸人民黨所有,百姓們只是去那裡頭勞動,按幹活的量給百姓工資。百姓平日裡種地,有了閒暇就去勞作,也多了營生。這不是我長別人威風,滅自己志氣。就這一條,咱們江蘇就真的比不了。”王有宏侃侃而談。在這個世道下,如果想收權,那就必須從土地入手。沒收士紳的土地肯定是不行,不過王有宏必須最大限度的將土地給整合起來,達成一個統一的制度。如果做不到這些,江蘇肯定撐不下去。

議員們都是士紳,他們肯定不願意讓官府插手進地方土地裡頭來。俗話說“官過如剃”,什麼行業被官府插手進來之後,那就會跟剃頭一樣統統給你剝光的。王有宏明顯表露出這樣的心思。議員們立刻警覺起來。

王有宏也已經摸準了議員的心思,他坦然說道:“本官我只是個巡撫,人民黨勢大,北洋尚且不是對手,本官也不吹牛,他們打過來我是頂不住的。蘇北被人民黨奪走了,現在人民黨在蘇北已經開始土改,不少士紳又跑回來。諸位也看得清楚,人民黨所到之處是一定要分地的。咱們自己若是不能捏成一股繩共同對付人民黨,人民黨離南京不過幾十里地,說打過來就能打過來。本官肯定會為了諸位盡力抵擋,不過本官也只能盡力抵擋而已,勝負之說我也不能保證。”

議員一聽王有宏有撂挑子的打算,他們立刻就急了。人民黨軍力強大,大家都知道。地主士紳個人之力絕對擋不住人民黨的進攻。現在他們唯一能夠依靠的,只有王有宏手裡頭的軍隊。張玉通連忙喊道:“王大人,您到底有什麼章程,您就說,只要我們能做到的,我們一定聽從。”

“唉!諸位議員這話就不對了,不是我有什麼章程,咱們既然是議會,那麼按照維新立憲的特點,咱們自己商量江蘇的章程。商量出個結果來,本官第一個得遵守。這商量章程,本官只是議員裡頭的一個,可不是我說什麼就是什麼。”

議員們本來也沒有真的想讓王有宏主導局面,聽他這麼一說,眾人反倒覺得有理。於是議會在這局面之下反倒真正的開始運作起來。

議員們希望立憲,是想介入官府的運作。以滿清官府那種混沌的權力體系,介入了,就等於是擁有了極大的一部分權力。可真的一開會商討這種權力分配問題,議員才發現自己的小心思只適合滿清那種混沌的權力體系,這種體系什麼都能管,什麼都不用負責。若是在這個體系裡頭高高在上的當官,那是很好。但是這個體系根本解決不了眼前的任何問題。想解決問題,就必須有一個力量強大,責任分明的政府組織。遍觀天下,這種政府組織只有人民黨才有。

王有宏巡撫好歹還算是看了不少人民黨的文獻,他向議會做了一個簡單的說明。江蘇省的憲法要確立的是權力和義務。首先就是江蘇省的權力到底是從哪裡來的。人民黨的態度就很簡單了,“權力來自於人民”。江蘇計程車紳們一聽這話,立刻就開始反對。這權力肯定不是來自於人民,權力必須來自於士紳。

權力屬於士紳的概念有了,但是表述就非常為難。首先是對於士紳的定義,士紳到底是什麼?有功名?有土地?還是開的有工廠?士紳的老婆是不是該擁有士紳的身份?士紳家的親戚是不是也擁有士紳的身份?這些親戚是父系親戚?還是包括了母系的親戚?士紳的有錢親戚當然也可以歸於士紳行列,但是士紳的窮親戚是不是也能擁有士紳的身份?

關於權力來源的討論進行了兩天,五花八門的想法紛紛出籠,卻又被議員們一個個否定。越是認真的進行政治討論,士紳們就隱隱約約的感覺到了一種階級的概念。大家要的就是當統治者,而不是當被統治者。王有宏看機會差不多了,他對著已經開始失去耐心和理智計程車紳們高聲說道:“諸位,我覺得咱們把權力來源定在公民這個身份上吧?”

“公民?”議員們對這個詞並沒有概念。

“公民就是有選舉權的人。咱們的議會是選出來的,誰有公民身份,誰就有權參與選舉議會。江蘇政府的權力來自於江蘇公民!”王有宏的話鏗鏘有力。

議員們大多數被士紳這個詞和定義弄混了頭腦,過了好一陣,大家才明白過來,這個“公民”就是士紳的另一個稱呼。而且公民權意味著士紳的選舉權力。

“好!這個好!江蘇政府的權力來自於江蘇公民!”如夢初醒計程車紳們都大聲讚道。

確定了權力的來源,接下來的事情就好辦的多。對於公民,首先就把女性從公民的行列裡頭給清除掉。接著18週歲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