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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1部分

部來說,這種想法就很有點意思。

“具體呢?”尚遠問道。

“我認為現階段要挖掘的是效率,而不是單純的擴大規模。而且對於責任,必須明確。我搞後勤的,按照現在的局面,後勤無論如何都是不可能滿足各方面要求的。所以後勤總是被罵。”徐元山說了幾件自己遇到的問題。

這次青島戰役裡面,參謀部的同志們幹了一件看似很奇葩的事情。徐州地區的運河淤塞的早就不堪使用。人民黨雖然有疏通運河的計劃,實際上這計劃完全是個紙面上的東西。天知道哪個參謀居然把這紙面上的玩意給當成了運輸計劃裡面的一條。竟然堂而皇之的將其寫進了運輸計劃裡頭來。可巧這份工作就落到了徐元山頭上。

徐元山當時就給反駁了,結果參謀部的同志就親自帶隊,讓徐元山帶領的後勤部同志駕了小船沿著基本上不能通航的運河走了一趟。事實上因為雨季下雨的原因,這個執行工作是可行的。參謀人員也沒有說什麼難聽話,只是哼了一聲冷著臉就走了。

被辦了這麼長的臉,徐元山覺得很羞恥。但是他並沒有埋怨。因為這個暫時能夠通航的時段,哪怕是用小船運輸,也能解決很多問題。所以徐元山認為根據地眼前的局面下,很多地方是浪費的多,而不是不足。

“那你的意思是什麼?”尚遠沒有太弄明白這些問題。

“我的想法和大家可能不太一樣,在有始有終,我認為在一定程度上,我們要把一部分工作由私營來承擔。”徐元山回答的時候不是很有自信。

“私營?”大部分與會同志都感到非常意外。人民黨的大國營思路在現階段幾乎是一統思想領域。同志們只擔心國營的不夠,現在居然跳出這麼一個認為應該私營的,實在是不能不讓同志們感到意外。

“參謀同志依照了本地一些私販自提供的訊息,確定了運河的運輸能力。我是這麼認為,勞動就要給報酬。哪怕這個報酬給完,因為那傢伙犯了罪,我們要槍斃他,那是另外一碼事。一碼歸一碼,一事歸一事,我倒覺得不少同志就是沒有能夠在這方面想清楚。總覺得任何事情非黑即白,而不是有始有終。打個比方,就跟有人有一根頭髮是白的,但是不等於這人渾身都是白毛。但是很多同志明顯不是這麼想的。”

畢竟是中級幹部,而且還不是統領一個部門的重要中級幹部,徐元山後面的這段話就聽著有些雲山霧罩的。雖然大家都能聽明白,不過這牽扯的話題就未免太大了。

“這是要割裂黨和群眾的聯絡啊。”尚遠答道。為什麼同志們對群眾會不會繼續跟著人民黨走有這麼大的疑問,原因之一就在於,人民黨的宣傳裡面,黨是統領一切的。

“不是這樣的。”徐元山有點著急的答道,“現在很多時候,一說起做什麼事情,就是給黨乾的。其實根本不是那回事,本來大家一起工作,這首先是給自己乾的。例如衝鋒,衝上去很可能就要死,那是關鍵時刻。可是平常的時候,大家工作上不得法,發揮不出效率,或者根本就是嫌累,不願意好好幹。所以不少本來就應該該好好幹的時候,結果給弄成了關鍵時刻,要給黨幹。關鍵時刻那是意料之外的突發事件,那叫做關鍵時刻。可是平常隨便一個事情,只要累點,或者繁瑣些,那就成了關鍵時刻,這,我覺得這就是胡說八道。”

聽完這話,不少同志都黑了臉,關鍵時刻最早是陳克說出來的,由於人民黨推行的現代漢語,陳克出了大力,所以陳克用了什麼新詞,大家也都跟著用。在座的同志遇到困難的時候,就很容易把關鍵時刻給用上。徐元山這話可是真的有點一杆子打翻一船人的味道。

雖然心裡面很不爽,而且也不能完全同意徐元山的一些看法。不過敢在這樣的會議上提出這樣的話,尚遠不得不認同徐元山的勇氣。單單看這份勇氣,徐元山就有讓陳克認同的某種價值。

“徐元山同志的意思是要我們現在把我們眼前的工作給總結歸納起來吧?”武星辰插話了,“也就是說,暫時不要繼續推行那麼多新的政策,而是把眼前已經推行的政策,以及這些政策的理念給吃透。我這麼說是不是徐元山同志的意思?”

徐元山聽了這話之後連連點頭,“的確是。我是覺得大家考慮很多東西的時候不太對,就是胡亂用詞。聽上去就是口不對心的感覺。”

“陳主席,你怎麼看徐元山同志的觀點?”武星辰轉過頭來問陳克。

既然徐元山是陳克看重的同志,那麼徐元山的態度肯定代表了陳克的一部分意見。武星辰並不想和徐元山就細節上糾纏。哪怕是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