滅,倒是當了一天的苦力。
本來說好在酒店住一晚,不過在我的堅持下還是回了家。
好不容易把劉詩語那小鬼哄睡了。該輪到我睡劉殿了。
“你今天光顧著兒子都不理我,我吃醋了。”我啃著劉殿的鎖骨。
“自己兒子的醋都能吃。”他推開了我說,“門沒關好。
“沒事,兒子睡了。”我把他壓在身下。
他掙扎著,我吻住了他,吻著吻著,他停止了掙扎,轉而抬起腿勾住了我的腰。
進行到一半,我們換了個姿勢,劉殿坐在我腿上,兩人擁抱著,邊動邊接吻。
當我們喘著氣停止了親吻時,瞄到旁邊的小鬼。
“詩語,你什麼時候進來的。”劉殿慌張地想要推開我。
他圓溜溜的眼睛盯著我倆,“我聽見爸爸的叫聲,想看看你們在做什麼。”
我制止了劉殿的掙扎,重新把他推回床上,繼續律。動著,對劉詩語說了一聲:“詩語你出去,順便把門關上。”
“哦。爹哋,別弄疼爸爸。”隨後他抓著地上他帶過來的毛絨兔子的耳朵,拖著兔子出了房間,關了門。
“張言旭!”劉殿炸毛,臉通紅通紅的。
“二哥,好好做愛吧,要不然我真的吃醋了。”我一個深挺,換來了劉殿的尖叫。
嗯,劉殿的身體的觸感和敏感度以及在床上的表現,被開發地越來越好了。
“二哥,我們去P城看紅葉吧,很久之前就想去了。”
“好啊,詩語之前還說想和黎鑌玩來著。”
黎鑌就是張言旭的兒子張黎鑌,比劉詩語大三歲。因為不知道他倆究竟是堂兄弟還是表兄弟,於是我乾脆認張黎鑌為乾兒子,於是他倆成了契兄弟。
為了照顧我和劉殿不能分隔兩地,所以現在P城的事務由張言熙打理。
到了P城,我把劉詩語扔在了張言熙家後就拉著劉殿跑去開房。終於可以甩開那個小包袱了。
翌日去爬那座傳說中長滿紅葉的山,果然只是傳說,現在是紅葉季,卻沒幾片紅葉。預計好的野戰失敗了,因為劉殿以一個月不許碰他作為要挾,我連他褲子都沒脫成。
在山上無聊地溜了一圈,鬱悶地回去接劉詩語。
“劉詩語呢?”我問佘菲菲。
“在鑌鑌房間呢。”
於是我和劉殿就去張黎鑌的房間找他。
一開門,我脫口而出:“臥槽,你倆在幹嘛?”
兩小屁孩光溜溜的抱著玩親親,這世界能不能好了。
劉殿也抓狂了,撿起地上的衣服往劉詩語身上套,皺著眉說著:“張黎鑌,你別帶壞詩語,以後不許這樣,劉詩語你也是,跟哥哥不能親親。”
劉詩語鼓著臉,不依不饒地說:“為什麼?爹哋叫爸爸二哥,為什麼你們就可以親親。”
劉殿瞪著我,“還不是你,現在教壞兒子了,開心啦。”
我:“……”
一旁的張黎鑌在哄著快要哭的劉詩語,遞了一隻飛機給他說:“別哭哦,這個送你。”
劉詩語接過飛機,還是把嘴巴嘟得高高的。張黎鑌在他的臉上親了一下,接著他就抿著嘴巴點了點頭。
當初認什麼乾兒子,現在可好,張黎鑌和劉詩語真的成了契兄弟了。最終我默默地抱起劉詩語,掩臉離開。
出了客廳,佘菲菲拉著我笑得曖昧,“嘿,你倆那啥不關門的嗎?別教壞小孩哦。”
我:“……”
於是很長一段時間,上床前,劉殿都會反覆檢查門有沒有鎖上。
作者有話要說: 靈感來自我的外甥。本文全完,木有啦,大家江湖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