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套弄。
最後變換著各種亂七八糟的姿勢狠狠地幹著劉殿。直到對方連連求饒,“嗯,不要了……快停下來……啊……不要了……白痴,不要那麼深……張言旭你這變……啊!態……”最後聲音都漸漸變得沙啞。
直到天矇矇亮,才停止這場性愛,劉殿一下子就昏睡了過去。拖著因縱慾熬夜而不適的身體,把他抱去了浴室,清理乾淨,上藥。
抱回房間時,看著混亂的到處是精液的床鋪,我皺了皺眉,把劉殿抱出客廳放在沙發上。換了床單被罩,才把他抱了回來,摟著他溫熱的身體睡了過去。
作家的話:
今天考試,昨天一天沒開電腦,晚更了,抱歉啊~
☆、11。玩雪
醒來時,又是中午了。抬手探了一下劉殿額頭的熱度,還好沒有發燒,看來他還挺抗折騰,不知不覺地露出個微笑。放輕手腳地收拾好,臨出門前看了眼對方,幸好沒醒。
外面裝點了滿眼的雪白。天空片明淨湛藍,陽光正好,明處白雪閃著星碎的金黃,暗處的雪透著藍紫的暗光。
人行道和馬路上的雪被鏟到了一旁,高高地聳成一座座不太白的小雪山。人行道只剩些冰渣;馬路上是融化了的雪水,烏黑的,髒兮兮的,車駛過,人走過,濺得到處都是。
感嘆了一下這片純淨和汙穢的對比,在世間如此和諧地共存。
也許劉殿也跟這差不多,無論雙手沾上了多少不乾淨的東西,內心仍然保留一片純淨。不同的是,白雪容易被玷汙,而他卻不會。沒人贊同我的看法,但我一直堅決地這麼認為。
進了藥店買了點消炎藥什麼的,然後在一家粥店打包了兩碗粥和一些小菜,劉殿現還是吃清淡點好。接著回到了家裡。
正掏著鑰匙,門嗖地一下開啟了。劉殿只穿著內褲,閃著餓狼般目光搶走我手裡的東西。這頭還想著看他這麼精神的樣子,今天早上擔心他會生病純粹是多餘,那頭卻看見他撐著腰一拐一拐地往沙發挪去。
“你還好吧?”我貼著他坐下。
他端著粥,勺子也不用,仰頭咕嚕嚕地喝著,等那粥消失了一大半時,他抬起半邊眉毛,“我能有什麼?還能和你大戰三百回合。”
“是嗎?”我奪過他手裡的粥放在桌上,扒身上僅有的那條內褲。
他抓著我的手,“說的是上你,在下的話我估計得掛了。”
我把他壓在沙發上,“鑑於某人昨天的表現,以後我都不用考慮是不是應該讓你偶爾在上了。”
低下頭,還沒印上他的唇,就被身下的人踹翻在地下。
劉殿慢里斯條地重新端起粥,另外一隻手拿起一雙筷子用牙咬開,夾著小菜吃了起來。
我怨懟地爬起來,開啟另外一碗粥也埋頭吃了起來。
劉殿吃完之後站了起來,我連忙把他拉住,“讓我看看你有沒有事。”眼睛看了看他襠部示意。
他臉唰地紅了,嘀咕著:“都說沒事。”
看著他這麼可愛的樣子,我忍住沒笑出聲,把那一袋子藥遞給他,“吃點消炎藥,塗點藥膏,諒你都不會讓我幫忙的了。”昨晚是我唯一一次幫他清理上藥,劉殿在這方面打死都不肯讓我幫忙。
劉殿一把奪過袋子,蹣跚地挪去浴室。
等我吃完東西收拾好垃圾後,他也出來了。倒了杯水遞給他,“吃藥。”
他把藥片吞完之後,問道:“小旭,昨晚下雪了哦。”
“嗯,怎麼了?”他不會想去玩雪吧,以他現在的身體狀況……
“我們去堆雪人吧。”果然……
還沒等我反對,劉殿就像打了雞血般衝進臥室。看到他這副興致勃勃的樣子,心想還是由著他吧。
沒幾分鍾,劉殿就穿戴整齊出了臥室,徑直走到大門前開了門,扭頭招呼我:“愣在那幹嘛?出門啦。”
我無奈地看了他一眼,跟了過去。
好不容易在花園裡找到了一片比較平整的雪地,兩人歷經千辛萬苦,嬉笑打鬧地堆了兩個疊在一起的歪瓜裂棗的勉強算是雪球的東西。此時,我倆的手都凍得通紅通紅的,我都覺得手腕以下的東西僵硬得不是自己的了。
但我們還是很開心,高高興興地撿了石頭嵌入“雪人”的腦袋作為眼睛,找來樹枝當鼻子嘴巴,劉殿還把我頭上的帽子摘下來放到上面。
接著他抓起一把雪在手上捏著,我以為要弄點什麼完善一下雪人,結果他捏了一個球後,猛地抬手把雪球砸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