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鬱唯楚這種女人,就該活活餓死――
……
…………
寒墨夜入宮很久之後才回來。
那時候天色已晚,鬱唯楚早已舒舒服服的洗了個澡,然後妥妥的睡了個懶覺。
寒墨夜回來的時候,纏著她吻了一會便要她起身一起用晚膳。
鬱唯楚一睡起來沒完沒了。
何況一連趕了好幾天的路程,她實在是疲倦。
不過男人也沒有那麼慣著她,見她死活不起微微頓了頓動作,隨即沉聲威脅道,“再不起本王就脫你衣服了。”
鬱唯楚起初還沒有多少理會,直到男人真的下手解了她的衣襟,脫了她僅剩下來的裡衣,她這才連連抓住寒墨夜的手,睡意朦朧的道,“別鬧別鬧,我起還不行嘛?”
寒墨夜嗯了一聲,收回了手。
鬱唯楚坐起身來伸了個懶腰,她哀怨的看了寒墨夜一眼,理了理頭髮便翻身下床。
盛京的秋末很冷,聽管家說已經下過一次雪了,溫度低的哈口氣都覺得能凝結成冰。
好在鬱唯楚體內有內力護體,這才不會有多少冬天的感覺。
雖然有內力護體,但盛京晚上的風很大。
寒墨夜擰了擰眉心,起身,走到衣櫥那邊,挑選了一件淡藍色的披風。
而後搭在鬱唯楚的身上,替她繫好帶子,“那裡的衣服都是按你的尺寸做好的,春夏秋冬的都有,”他黝黑的眼淡淡靜靜的盯著她瞧,“像這麼冷的夜裡,再如何也要給本王披好外袍,你若是病了,本王不會對你太客氣。”
鬱唯楚還不知道那個衣櫥,落蘇也沒說。
她輕輕的眨了眨眼睛,視線往那密密麻麻,塞滿各式各樣的衣裙衣袍的衣櫥看了看,微微挑了下唇角。
“我們才在一起沒多久啊,你什麼時候叫人幫我定製了衣服?”
而且……
定製這麼一大批的衣服,應該要不少時間罷?
“去納蘭之前。”寒墨夜目光沉靜如子夜,將女人圈入自己的懷裡牢牢的抱著,“你遲早是本王的,在一起是早是晚,有什麼分別?”
鬱唯楚不知該笑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