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不情願以這樣的方式陪著他出府,可到最後也還是應下了。
寒墨夜要出府,落蘇要麼為其備馬,要麼為其備好馬車。
不過男人卻是要牽著鬱唯楚的手,步行出府,到街上四處走走。
鬱唯楚不理會他,她現在滿腹的火氣,卻是沒什麼地方可以洩氣。
這偌大的靖王府,多的是寒墨夜身邊的體己人,又有誰會是她真正的朋友
而身側的男人比自來熟還有自來熟,她可真是沒想過,這看似謫仙般傾城如畫的面容,竟會如此的厚顏無恥。
她的手被他緊緊的扣住牽著,還非得矯情的是十指相扣。
鬱唯楚面色不愈,很是明顯的黑著一張臉,男人的眼睛漆黑深邃,涼薄的唇角挑著一抹弧度,使得模樣看起來,愈發的精緻勾人眼球。
她不說話,男人平素也不會有太多話說,自是不會有的沒的亂扯一通。
有人跟在他們的身後,從靖王府門口一直跟著他們到了繁華的集市上,這才入了一間小茶館,身影消失不見。
可之後不過幾瞬之間,卻是又有人跟在了他們的身後。
不遠不近的跟著。
鬱唯楚不知道男人要去哪裡,可她瞧見了離這不遠處的醫館。
自從獻血過後,她的身子弱了很多,一貫不痛經的人,竟是變得連生理週期都凌亂的不行。
她的月事好些天沒來,這段時間又忙,她也不記得上個月的月事是什麼時候來的。
俗話說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她不能懷上孩子,而眼下的這個軀體,年輕身子健全,稍不留神就懷上了。
所以……
必須得斬斷一切孕育的機會。
否則待日後寒墨夜恢復記憶來,又怎麼可能不拿孩子羈絆住她……
就算不羈絆住她,他也必定會和她搶孩子。
這麼悲慘的事情,想想都心涼,又何必親自體驗?
她正想著用什麼樣的理由,將寒墨夜支開,然話還沒有說出口,她的身子便被人圈住,攬在了懷裡。
鬱唯楚本能的抬眸看向身側的男人,“你做什……”
卻是見他修長白皙的手中拿著一串糖葫蘆,鬱唯楚的眼睛眯了眯,視線凝在他手裡的那串糖葫蘆上邊,不再說話。
寒墨夜瞧了瞧之前買著糖葫蘆走掉的有情人,見那個男人拿著糖葫蘆喂他身側的女子吃吃,他眼眸一斂,也有樣學樣的將糖葫蘆遞到鬱唯楚的唇邊,“不吃麼?”
鬱唯楚倪了他一眼,那賣糖葫蘆的老闆望著他們二人的目光無比糾結,寒墨夜是當作完全看不見麼?!
她偏著腦袋看他,見他微微低著頭,視線一瞬不瞬的凝在她的臉上,清俊如畫的容顏傾城無雙,到底還是咳了一聲,她懶散的提醒,你“還沒有付錢……”
寒墨夜眼眸一眨,像是忘記了這檔子事。
他哦了一聲,回頭看向那老闆,那老闆這才扯開了唇,笑容深深的瞧了瞧他,又望了望鬱唯楚,轉而再次看向眼前的黑袍男人。
“公子可真是疼愛夫人,只是既然夫人愛吃,公子為何不多買幾串來討得夫人歡心?”
寒墨夜拿著碎銀,聞言轉眸望向了鬱唯楚,她也正直勾勾的看著他。
她的眸色清淡有加,看不出來是想吃還是不想吃,但能看著他,說明還是感些興趣的。
他又擰眉看了手中一長串的糖葫蘆,約莫有十來個糖葫蘆,畢竟是府外的東西,吃多了對身子也不好。
思及此,他便淡聲開口,“不必了,她吃多了會不舒服。”
待付過錢之後再次將糖葫蘆遞給鬱唯楚,嬌俏女人覷了他一眼,伸出手接過糖葫蘆。
男人卻是不給,握著那串著糖葫蘆的木棍上的力道有些大,鬱唯楚當即就放下了手,以為他是故意誘惑她而折騰她的,惱得瞪了他一眼,便撇開了視線不多看。
她可是饞糖葫蘆了,再說也確實是有一段時間沒吃過了,滋味想念的緊。
可惜兜裡沒錢。
不然能讓他這麼吊著胃口吃不著?
見狀,寒墨夜的眉頭微擰,幽深的眼眸裡閃爍著不悅,“怎麼,你不喜歡本王餵你?”
鬱唯楚,“……”
……
雖然他們之間眼神溝通的不是很順暢,鬱唯楚也懶得理會那麼多。
他將糖葫蘆遞到她的唇邊,她為什麼要跟他客氣?
張口就咬下了一個,粉嫩的舌,頭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