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的。”
寒墨夜似乎也想到了這一點。
鬱唯楚日後,畢竟會是他的女人……
默了默,他擰著好看的眉頭,擺了擺衣袍。
“讓李大人,給她送上等的金瘡藥去。”
千世拱手,“屬下遵命。”
鬱唯楚傷勢很重,加上淋了雨,竟受了些風寒,渾身發熱起來。
大老爺唯恐她死在衙門,會被治罪,連夜喚了大夫給她看病。
卻被寒墨夜制止。
李大人不解。
這不是靖王殿下喜歡的女人麼。
他要幫她尋大夫來看病,為何靖王還要阻止?
他想不通算是其次,沒想到眼前的靖王殿下一開口,就是晴天霹靂。
“把她弄醒。就說破廟裡的證據找到了,可以證明她的清白,但是她身上的鞭傷,無人可以為她證明,靖王府的人,誰都不清楚這一件事。”
李大人顫顫巍巍的拱手行禮。
等男人欣長的身子緩步離開。
他才將視線投向還在昏迷當中的鬱唯楚。
悻悻的甩手就是一巴掌。
鬱唯楚痛醒,半夜被甩在公堂之上。
李大人輕咳了兩聲,將寒墨夜吩咐他的話,全盤道了出來。
鬱唯楚烏黑的眸子清亮的很。
她的傷勢,雖說不是在靖王府受的,但靖王府的人,卻都是知道的。
如今沒有一人出來,為她作證……
她忍不住笑了下,腦袋渾渾噩噩的,渾身滾燙的很。
她爹曾說過,她就像是長在斷崖上的藤蔓,不起眼,甚至細條,但卻有著讓人難以想象的堅韌和頑強。
不管遇到再大的挫折,她都可以堅強不屈,勇敢的堅持下去。
此時此刻,她只想說――
她爹說的,都是屁話。
鬱唯楚將沒有顏色的唇咬出了血色來。
“我想要見靖王殿下。”
李大人道,“這個時辰,殿下豈會輕易見人。再說,你憑什麼會認為,區區一個奴婢,能驚動殿下光臨?”
公堂外的雨聲漸漸小了,涼風徐徐的吹進來,掀起了鬱唯楚烏黑的長髮。
她第一次知道,走投無路,原來是這種感覺。
她的確沒有什麼資格,可以見寒墨夜。
那個男人,是當今的靖王殿下。
而她現在,連他的婢女都不是,又憑什麼,想要見他就可以見他?
鬱唯楚摸索著,將身上的金瘡藥摸索出來。
她的臉色慘白慘白,將金瘡藥微微捧起。
“這是王爺賜給我的金瘡藥,大人只要與王爺說一句,殊影求見,王爺自會來的。”
手上的金瘡藥被人送到了李大人面前,李大人不懷疑真實性,看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