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你問問這些相親,問他們聽沒聽過有人一睡就是四十年,而且容顏不變?對就這麼問!”蘇碧茹道。
梅溪無奈只有默不作聲,也許最終的結果真會像自己所想的那樣,這樣一件匪夷所思的事情任誰能夠接受呢!
“你不問是吧!那我問!”於是她就真的拉住了路人,簡要的問起了這樣的問題。
一位路人搖頭,兩位路人搖頭,三位路人搖頭
這樣的一幕幕令蒼老的梅溪傷心異常,在他那顆還未完全蒼老的心裡埋進了過多的悲悽。但是他覺得自己並不後悔,因為自己的所作所為是對的,儘管是用自己一生的時間去做了這麼一件事,可這是為了那份愛,那種發自內心的愛。
武功有至高之境界,那麼愛情呢?有,一定也有一個至高之境界,可這個至高的境界是什麼呢?放手!對,愛在無奈時就應放手,這個所謂的放手就是這個至高的境界。與其讓自己心愛的人生活在痛苦之中,莫不如讓她回到自己理想的地方。
“現在你滿意了吧!你的謊言在人們的心中並不成立。”蘇碧茹得意的說。
梅溪苦笑不已:“那好吧!我不再提這件事了,在見到麟兒之前一切就停留在現在吧!”
“我真的不知說你什麼好,你可是麟兒的師父啊!”
就這樣哪兒人走走停停,逢人就問一些令人奇怪的事情,不時的引來路人無奈的嘆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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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行黑衣人奔跑而來,當先的那個或許應該是這一群人的首領,因為沒人敢於超越他半步,如果這是在逃命,這樣的佇列還真是匪夷所思。
梅溪與蘇碧茹注視著這一行人匆匆的步伐,也許是蘇碧茹不甘心寂寞,在這一行人經過自己身邊的時候閃身而出,攔住了這些人的去路。
梅溪異常驚訝,因為他知道,這些人不是一般的江湖客,倒像是一個組織,這樣的組織是不可以招惹的。因為江湖有江湖的規矩,這種規矩平常人是不可以觸犯的,觸犯的結果只有一個,那就是相應的代價。這樣的代價不是每個人都能付得起的。
當先的黑衣人不是別人,就是剛被喬伯慵打跑的絕劍弄風沃嬌峰。他注視著這個不知深淺的女子,目光中射出貪婪的淫光,完全不知危險即將來臨。
“小姑娘,怎麼想跟爺爺玩玩嗎?”沃嬌峰似已忘記了方才的窘迫,調侃道。
蘇碧茹冰冷的聲音像是自地獄中而出:“想!就怕你消受不起!”
“怎麼會呢?你看我還壯得可以不是嗎?別看年長你幾歲!”
“無恥!那你就把這個接住吧!”說著作勢欲扔。
沃嬌峰看到她的手中什麼什麼也沒有,真的以為她是在引誘自己,不免放肆了起來:“美女,你是想把你自己扔過來嗎?”說著真的做出了接人的姿勢。
“既然你真的想,那麼我就扔給你吧!”說著她的手一抖,一團白霧應手而生,身周空氣驟然凝縮,一股徹骨的寒意向沃嬌峰襲去。
沃嬌峰的笑到了一半戛然而止,因為他已明顯地感到危險的來臨。就在他異常驚愣的時候,一塊巨大的冰撞在了他的懷裡。這是一塊不同的冰,因為它的寒意已經明顯的徹入骨髓。任沃嬌峰內力不錯,也已支援不住。
蘇碧茹哈哈大笑,那神情開心至極,幾乎是要笑彎了腰。梅溪看到她的笑容,心情也是異常愉悅,這麼些年來終於又見到了她的笑。
而抱著塊冰的沃嬌峰就不那麼自然了,儘管懷中奇寒無比,可是這一笑又令他溫暖了不少,牙齒打顫也沒有影響他心中的邪念。
“姑娘,快放開我吧!”
蘇碧茹理也沒理,還是那麼笑著。
有幾個黑衣人走上前來準備把他放開,可是一看之下大驚失色,因為他們發現這塊憑空而降的冰已經完全裹住了他的手臂,還沒有一絲空隙。沃嬌峰苦笑不已,示意屬下用劍把它弄開。
一人拔出了腰間的劍,向冰劈去,劍落之處,只有一道劃痕,他的劍還幾乎脫手。無奈之下只好跪地祈求:“女俠,請你大人大量就放了他吧!”
“嗯!好,不過”
“不過什麼?”那人聽她的話只說到了一半,便立即回問道。
“別說一件,十件也成。”那人爽朗的答道。
“你們可認識慕容麟?”
“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