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麟苦笑不已。沈玉欣驚詫莫名:“你那麼好的功夫怎麼會沒有內力,麟兒你騙人!”說完嘟起了小嘴,做出了生氣的樣子。
慕容麟只好向他們講起了自己的遭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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仇源走出沈玉欣的家,心力俱疲,就像一隻折翅的雄鷹,沒有了往日的雄風,踉蹌的腳步就像醉漢的步履。愛一個人很難,失去一個人是否就很容易呢?
在山崗他大聲呼喊,在林中他盡情咆哮,直到聲音嘶啞,直到刮破了衣襟,直到精疲力竭。往事一幕幕湧上心頭,記得第一次與義父來到她的家,看到的沈玉欣清秀可人,與她玩耍的日子是那麼難以忘懷,真正是青梅竹馬、兩小無猜,而如今發現她的心中沒有自己,短短的幾天就裝下了別人。為什麼呢?是義父的原因嗎?義父近幾年完全變了,不再像童年記憶中的那樣和藹可親,而是變得嗜殺如命,身邊人稍有不對便身首異處,江湖中更沒有誰敢違逆他的意願。自己在他的庇護之下,同樣變得孤傲狂暴,可這是真正的自己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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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十章 情與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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仇源彷徨的腳步不知不覺的步入市鎮,那裡酒肆林立,他隨便找了一家坐了下來,除了酒他已看不到別的,一杯一杯,一罈一罈,不知喝了多少,這在以往是不可能的,他甚至都沒有來過這樣的地方。
街上傳來的聲音令他好奇不已,集中精神細聽之下真是哭笑不得。
“武林至尊,聖人海公,心繫天下,福澤蒼生,江湖一統,天地稱雄。武林至尊,聖人海公,心繫天下,福澤蒼生,江湖一統,天地稱雄。”
他起身踉蹌的踱到街上,攔住了那些人的去路。這是些裝束一致的武林人,除了青衣沒有其它,佇列之中抬著一乘小轎,上面坐著一位花白鬍須之人,神色威嚴,霸氣十足。
“什麼人敢擋盟主去路,活得不耐煩了!”當先一人道,神色驕橫,目空一切。
“野狗叫得好不難聽。”
轎上之人面現不悅,斥責前面的人把人趕開。
前面的人紛紛拔出刀劍,向仇源砍去,這哪裡是趕,分明是取人性命。
仇源踉蹌的腳步左躲右閃,出手連擊,扇影到處,幾人已臥地不起。那些人沒有了先前的狂傲,一個個憤恨的瞪大雙目,不要命的撲上。
轎上的人厲聲制止,“退下!”那些人象得了大赦,一個個退後,站在了一邊。
仇源仔細看那人,只見他氣歪了嘴臉,殺氣大盛。特別像一個一時得志的街頭小痞,什麼威嚴,什麼霸氣,也許那都是裝出來的吧!
“哈哈哈,我當是什麼人,原來只不過是個跑江湖的,聽你們先前的吆喝,莫非你們是賣藝的,不過排場大了點。到這裡可是要交稅的,銀兩準備好了嗎?”仇源調侃道。
“哪裡來的小娃娃,念你年紀尚輕,老朽不與你計較,快快閃開,讓老朽過去,不然你會後悔終生的。”
仇源輕蔑的笑了笑,不置可否。
“我孟海公行遍江湖,為武林肅清奸邪,不知者無罪,我還有重要的事,勸你莫要輕生。”
“你就是那個什麼武林盟主孟海公,怪不得這麼狂妄,聽說你殺人無數,大多不問青紅皂白,就用你的尺度草菅人命,還說什麼奸邪,我看你才是天下之大惡之徒。既然今日我們撞上,那麼出手吧!”當聽到孟海公自報家門,仇源的酒已經醒了一半,無奈已騎虎難下,既然他是武林盟主,那必然有過人之處。
孟海公已走到他的面前,掌刃如刀,夾著雄渾的內力,呼嘯而到。仇源接駕相迎,扇影疊疊,大有可遮風雨之勢。一瞬已過三十餘招,仇源已落下風,被孟海公尋了個破綻,一掌拍中肩胛。仇源以扇遮面,強忍翻湧的內息,怎奈嘴角已流出一絲血絲,本想用那奪命的“鵲梅飛舞”之勢,卻不想孟海公已收式立在一旁。
“少俠武功不錯,不知可願意歸順老朽麾下,接我衣缽,做我徒兒?”
“哈哈哈,我仇源承受不起,要殺便殺,只怪我技不如人,少拿出你那副虛偽的嘴臉。”
“論武林時事,想歸順本盟主之人十之**,你年紀尚輕,老朽不怪你,待你想好之後,再來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