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月月在那裡地位高,宋老闆也不計較什麼,讓他和家裡的武師學了武,打算過幾年放他出去,自謀生路了呢!”
柳懷義別有深意地笑笑:“自謀生路?不就是趕人出去?這宋老闆和溶溶月之間有什麼牽連?”
“哎呦,大人哪,□和老闆能有什麼牽連?當初宋老闆買了月月,可花了上千兩,這月月要贖身,少不得得付個上萬兩。宋老闆人是不錯的,但畢竟是生意人,哪來那麼多善心?別看他把月月捧在手心裡,那該賺的錢一分都不會少。他對戚杉好,不過是看在月月那麼會賺錢的份上,加上那孩子身子底子好,練一身好功夫,本想培養他做護院的。誰知不曉得哪裡得罪了宋老爺,差點把他趕走。那小子執意不走,宋老闆也沒辦法,打算過幾年他大了些,月月的聲勢也沒那麼強了,再尋個由頭打發掉算了。生意人麼,就是沒良心罷了。”
柳懷義眯起眼睛,笑道:“那,溶溶月和其他幾位恩客的關係,你知道嗎?”
李媚娘捂著嘴,笑道:“這些,別說奴家了,隨便揪一個‘分花拂柳齋’的姑娘,大家都知道。那史老爺是出了名的紈絝,家大業大,我們是得罪不起的,月月少不得要和他虛與委蛇一番,好在韋老爺出現後,他也來得少了;秦公子才名遠播,人也是風流而不下流,月月極是仰慕他,時常對坐聊詩,說得好聽就是知己,說得難聽也就是□與嫖客也附庸風雅;至於‘吉羽齋’的鄒大老闆嘛,”她眼珠兒一轉,“那可真真是個妙人,一嘴兒甜言蜜語,可惜心有所屬,逢場作戲罷了。可憐我們風塵女子,是不要肖想別人的真心了。”
柳懷義看著她,含笑道:“李娘子真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那本官再問最後一個問題。娘子可認得當年‘繡畫雙絕’的窈窕娘子?”
李媚娘臉上閃過一抹異色,道:“奴家雖不認識,卻也知道韋老爺當年差點納了她,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