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別是王妃的什麼計策吧?”她們兩個丫鬟聽的清清楚楚,對王妃的豁然轉變也甚是不理解。
凝萱並不回答,只問老姨奶奶的去向。
“正關在後院的柴房裡只等世子妃發話呢。”碧潭勸道:“世子妃不如不管這檔子事兒,或許王爺氣消了,又想起老姨奶奶了?”
“公公若真能想起她,老姨奶奶早就做了側妃娘娘,而不是這個身份。”凝萱叫人請了外院管著田莊的管事進來,細細問了王府在京城近郊有哪幾處田莊,分別選了三處勾畫在宣紙上,並捻起其中一張遞給碧潭:“叫人送了老姨奶奶去這兒,身邊原用的丫鬟婆子一概不準跟著,叫田莊的管事親自來請人,我另有話要囑咐他。”
碧潭輕掃一眼,覺得自家姑娘太過仁義。這三處莊子都是產出最豐,收入富饒的地方,姨奶奶去了其中任何一處也受不到委屈。
晚間趙煦回來聽了妻子的安排也是點頭贊成。凝萱見丈夫一臉的疲憊,所以根本不提郭家的事兒。
趙煦抱著凝萱躺在床上,左等右等也不見妻子詢問他,不禁叫了凝萱的名字。凝萱已經睡的迷迷糊糊,陡然被他驚醒,沒好氣道:“怎麼還不休息?”
因凝萱一直背靠在趙煦懷中,所以看不清臉,趙煦這才知道嬌妻早就沒心沒肺的睡著了,他不由氣悶:“你怎麼不問問我王妃的事兒?”
凝萱打著哈欠:“婆婆?婆婆怎麼了?”
趙煦咬著妻子脖頸上的嫩肉,恨恨道:“又在作怪,明知故問的丫頭。”凝萱一翻身,仰著臉看趙煦,笑嘻嘻道:“我正忘了和你說,婆婆想去鄉下的莊子上休養呢,我也喜歡鄉野情趣,不如跟著過去伺候兩日,也當散散心了。”
趙煦俯身吻住了那種喋喋不休的小嘴,手上不老實的四下撫摸。
“趙煦……”凝萱只覺得下身難受的很,修長的兩條腿往趙煦的身子上攀附。趙煦心中一喜,輕車熟路的去了礙事的束縛,探準幽穴狠狠便插了進去。
凝萱一聲嚶嚀,一隻手攀著趙煦的肩膀,一隻手緊緊扣著他的脖頸。她就像深水中的小船,不知該如何是好,只能隨著趙煦跌宕起伏。終究一股熱浪湧進凝萱全身,她忽然覺得有什麼東西在身體裡生根發芽裡似的。
趙煦輕輕啄著凝萱的耳垂,關切的問道:“怎麼了?可是弄疼你了?”見凝萱無事,趙煦才放下一顆懸著的心。“郭家比我們想象中的還要貪婪,這些年借用王府的名義沒少做壞事,且涪原大軍多充斥著郭家子弟,儼然成了一支郭家的私軍。這種事兒是陛下絕對不允許的。所以我們只能分開郭家和王妃,一旦陛下對郭家軍動手,也不至於被那些有心之徒牽連上王府。父親和我商議,年關過後就把王妃送到莊子上去。”
凝萱知道,這應該算是最好的結局,丈夫就算和王妃再沒感情,也不可能將王妃置之不理,若果真冷血的將王妃扔回涪原,凝萱還真要考慮考慮他的人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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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二零章 進宮賀壽
沒兩日,王府就悄悄的將郭王妃送去了京城近郊的一個莊子中養病,同帶去的還有宮中一位甚至厲害的姑姑,更有兩位女醫官。凝萱從頭到尾沒插過手,都是趙煦一人在打點,其間也有好奇人家派人來打聽,使用的藉口千篇一律,無一不是聽說恪親王妃重病,紛紛來探病的。凝萱一面迎送這些“好客”的人,一面敲打王府中蠢蠢欲動的婆子、丫鬟們。
將至年關,宮中下了準訊息,新皇后的冊封大典安排在正月二十九,第二天就可叫新皇后領著內命婦和誥命夫人們同賀新春,接受朝拜。
王府名下的各莊子開始從四面八方趕來送年貨,因世子妃頭一年管家,莊頭們都想在女主子面前博個好印象,全都舍了大氣力,於是今年的年貨辦的格外豐厚,凝萱帶著笑槐和碧潭細細一算,竟有十一萬餘兩進賬,更不要說那些名貴的皮毛、藥材、木料等等。
凝萱命笑槐請來了大管事娘子,細細的問道:“因年關將至,叫巡夜的婆子更夫們更仔細些,一是小心火燭,二是提防有人趁機渾水摸魚。”
大管事娘子尷尬的一笑,世子妃還真是不客氣,然而這也難怪,每年因只有老姨奶奶料理事務,底下人有不服的,或是膽大妄為的,有幾個不小偷小摸的?老姨奶奶為博個好名聲,明明知道卻總裝作看不見,越發慣的那幫傢伙無法無天。只是……世子妃一上手就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