則,將追究你們的責任。”
邱叔華、劉峰還有潘支書都是有苦說不出,這麼大的一個稀土礦,不但沒有任何好處,還要派人來保護這裡,這算什麼事啊?
但馮雷下達的命令,他們又不能不執行。只能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
市國土資源局的行動很迅速,第二天一早,就派來了一大批人進行稀土礦開發前的準備工作。
將界定的範圍全部都圈了起來,在山腳下建了幾所簡易房子,派不少人駐紮在了這裡,留守值班。
二十西小時過後,王海的傳喚期到了。
經過二十西小時的不間斷突擊審訊,但什麼有價值的線索也沒有得到。
王海就像個滾刀肉,不論怎麼審,他要麼不說話,要麼答非所問。
他顯然在事前都己經做好了充分的準備。
王海臨被放的時候,他指著鄒國凱發狠地道:“鄒國凱,你給我等著,我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鄒國凱輕蔑地看著他,道:“有本事儘管來,我倒要看看你有多大本事。”
李初年恢復的很快,經過一個星期的治療,他現在己經能坐起來了。
田政雖然還不能坐起來,但他也恢復的不錯,最起碼說話都不成問題了。
李初年和田政都被轉入了普通病房。這個普通病房就安排了李初年和田政兩個人。
鄒國凱立即帶領刑偵人員來給李初年和田政錄口供。
根據李初年和田政的回憶,刑偵人員畫出了幾個犯罪嫌疑人的畫像。
這是至關重要的線索。
鄒凱經過治療,早就沒事了。他己經辦理了出院手續,但他沒有離開醫院,而是留在這裡照顧李初年和田政。
那幾個歹徒襲擊李初年和田政的時候,鄒凱尚處於昏迷狀態。
他沒有和那幾個歹徒正面接觸過,無法提供那幾個歹徒的任何線索。
李初年道:“鄒局,如果讓我再遇到那幾個歹徒,我能認出他們。除非我碰不到他們。”
鄒國凱對此也是深信不疑。
那一次李初年和紀光廉被董彪派出的蒙面歹徒襲擊,過去了那麼久,但李初年還是當場就在水泥廠認出了其中一個歹徒。那個歹徒當時作案的時候,可是帶著面罩的。但透過眼神,李初年就鎖定了歹徒。
況且這次的幾個歹徒,壓根就沒有蒙面。
當鄒國凱說起己經傳喚過王海了,李初年的眉頭頓時就皺了起來。
擔憂地道:“鄒局,不該傳喚王海,這樣就打草驚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