鎮派出所今晚值班的民警正好就是趙平民。
他接到李初勤的報警電話後,立即將這一情況彙報給了陳若民。隨即他親自帶著兩名民警開車火速朝事發現場駛去。
趙平民和李初勤是認識的,但李初勤在報警的時候,由於時間緊急,他沒有說自己叫什麼,只說是有個警察被歹徒襲擊,身受重傷。
當時趙平民還問了一句受傷的警察叫什麼名字?
李初勤不認識鐵柱子,更不知道他的名字,趙平民這麼問了,李初勤忙蹲下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但鐵柱子此時己經失去意識陷入了昏迷。
李初勤忙對趙平民道:“他沒有任何反應,不省人事了。”
趙平民一聽,當即就扣斷電話,大聲喊另外兩個民警,火速出發。
李初勤也是非常著急,這個警察畢竟是因為救助自己才受傷的。
如果這個警察死了,那自己將會愧疚一輩子。
想到這裡,李初勤急忙又撥打了急救電話。
撥打完了急救電話,李初勤卻等不及了。現在的每一分鐘甚至是每一秒鐘,都對傷者是極其重要的。
救人就要爭分奪秒。
李初勤立即跑過去,將自己的摩托車推過來。
他想用摩托車馱著傷者趕緊去醫院。
但傷者不省人事,根本就沒法用摩托馱他。
最好是有汽車,但這是條進村的土路,壓根就沒有汽車路過。
時間不等人,這可咋辦?
李初勤徹底急了,他急忙將鐵柱子拽了起來,想要將他背起來朝醫院跑。
但李初勤一拽鐵柱子,鐵柱子身上的傷口流血更厲害了。
傷者流血這麼厲害,根本就沒法動他。
這種情況,只能等救護車趕來。但救護車什麼時候才能趕來,卻是個未知數。
李初勤急得滿頭大汗,抓耳撓腮。
他抬頭看了看遠處,根本就沒有救護車和警車的影子。
再這麼下去,傷者必死無疑。
情急之下,李初勤想到了楊小妮。
奶牛養殖基地距離這個地方不遠,況且楊小妮還有車,開車到這裡會很快。
想到這裡,李初勤立即撥通了楊小妮的手機。
楊小妮接到電話後,立即駕車風馳電掣般趕了過來。
楊小妮跳下車,在車燈的照射下,她看到李初勤渾身是血,頓時花容失色,忙道:“初勤,你傷到哪裡了?”
“我沒有受傷,是他受傷了,我們趕緊把他抬上車送醫院,快。”
楊小妮看到趴在地上的是個血人,大吃一驚,急忙和李初勤一起將鐵柱子抬到了車後座上。兩人隨即跳上車。
李初勤蹲在後車座和前車座的空擋中守護著不省人事的鐵柱子。楊小妮駕車火速朝鎮醫院駛去。
當快到公路時,一輛警車快速駛來,李初勤忙道:“我報警了,這輛警車就是要去現場的。”
當兩車擦肩而過時,楊小妮猛地按了按喇叭,李初勤衝警車大聲喊道:“傷者在我們車上,要馬上送醫院。”
等李初勤這話喊完,楊小妮加大油門,朝前快速駛去。
警車立即掉頭,緊緊跟了上來。
上了公路不久,一輛救護車迎面而來。
這是鎮醫院接到120急救中心的電話通知,派救護車趕來了。
楊小妮又按了按喇叭,李初勤又對著救護車大喊:“傷者在我們車上,你們跟著。”
當楊小妮的車和警車駛過後,救護車也立即掉頭緊跟而來。
公路上車輛較多,為了儘快趕到醫院,趙平民讓警車超到最前邊去,還拉響了警笛,在前開道。
此時陳若民帶著幾個幹警也在朝現場進發。
火速趕到了醫院,急救車上的醫護人員隨即用擔架將鐵柱子抬進了搶救室。
趙平民現在也知道傷者就是鐵柱子了,他很是著急。
當他看清楚渾身是血的人竟然是李初勤時,更是大吃一驚,忙道:“初勤,怎麼是你?打電話報警的,是不是你?”
李初勤忙道:“是的。”
趙平民著急地問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李初勤道:“我下班回家,路上遭到了歹徒的襲擊。傷者因為救我才受傷的。”
趙平民道:“受傷的是我們所的輔警鐵柱子,你認識他嗎?”
李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