鎮醫院的主治醫生還有幾個醫護人員也隨即上了救護車,救護車立即啟動朝外衝去。
陳若民和趙平民也隨即上了警車,緊跟著救護車。
李初勤道:“我也得去。”
楊小妮道:“你不能去,還沒檢查呢。”
“不行,我放心不下。他畢竟是因為救我才受傷的,我必須去。”
楊小妮道:“你不是受傷了嗎?”
李初勤道:“我啥事沒有。”
“不行,你非要去也得等檢查完了。要真的沒事,我陪你去。”
“小妮……”
“別叫我小妮,叫我姑姑。”
“姑姑……”
楊小妮又差點笑了起來,她忍住笑,故意緊繃著臉道:“既然叫我姑姑,那就得聽我的。走,趕緊去檢查。”
李初勤知道楊小妮這是關心自己,況且陳若民和趙平民也都跟著救護車去了。自己要是去的話,也只能楊小妮開車帶自己去。
因此,他只好按照醫生的安排去做檢查。
李初年從樞宣市返回路過蒼雲縣的時候,他決定到縣委去見一下童肖媛,看看對紀光廉的處分還有沒有挽回的可能。
李初年撥通了童肖媛的電話,她正好在辦公室內。
一刻鐘後,李初年走進了童肖媛的辦公室。
看著李初年風塵僕僕的樣子,童肖媛不由得很是心疼。
喬含香立即過來給李初年沏了杯茶。
當喬含香朝外走的時候,童肖媛對她道:“我和初年有要事相談,任何人都不準來打擾。”
喬含香點了點頭走了出去,將門緊緊關上。
童肖媛這麼吩咐了,喬含香就要堅決執行命令。
她的辦公室就在童肖媛辦公室的對面。只要童肖媛這麼吩咐,她都是坐在門內的椅子上,緊盯著童書記的辦公室門。只要有人來,她就要立即攔住。
李初年坐在了沙發上,童肖媛走了過來,坐在了他身邊,很是心疼地看著他,道:“你怎麼這麼憔悴?我給你說過很多次了,不要讓自己太累了,可你就是不聽。”
她的聲音很是溫柔,但溫柔的語氣中也包含了心疼的責備。
李初年笑道:“雖然累點,但總算是把問題給解決了。”
童肖媛道:“併購方案歷經波折,但結局是好的。這也算是對得起你辛苦的努力了!”
李初年笑了笑,道:“你是不知道今天這事到底有多精彩了。劉老的出現,讓楊全疆和孔利官他們都偃旗息鼓了。”
李初年雖然顯得很有精神,但童肖媛能看得出來,他的眉宇間透露出無法掩飾的疲憊之態。
她柔聲道:“先不要談工作了,我不想讓你太累。”
“沒事。”
童肖媛當即嬌嗔地道:“你別硬撐了。我能看得出來,你非常累!”
李初年看到她穿了身休閒裝,不由得笑道:“你怎麼穿的這麼休閒?”
“下班了,我就換上了這身休閒裝。天天穿著工裝,太板了。”
李初年很是感慨地道:“也難為你了,這麼年輕,就擔任縣委書記這麼重要的職務,不板著也不行啊。本該是青春活潑的歲月,卻要老成持重的樣子。”
童肖媛很是同感地道:“你不也是這樣嗎?”
“你說的對,咱們同是天涯淪落人!”
童肖媛明顯一愣,道:“你這話說的怎麼這麼傷感呢?”
“事實本來就是這樣嘛。”
童肖媛突然幽幽地低聲道:“夜深忽夢少年事, 夢啼妝淚紅闌干。”
李初年一怔,扭頭看著她,伸手愛戀地攬住了她,她順勢倒進了他的懷裡。
“沒事吧?這可是你的辦公室啊。”
“沒事,我己經叮囑含香了。她在門外守著,任何人都進不來。”
說著,她的秀臉嬌紅,噴著一股淡香的熱氣,貼在了李初年的胸口上。
李初年不由得打了個哈欠。
但他這個哈欠打的也太不是個時候了,本該是春意盎然,熱血沸騰之時,他卻打起了哈欠。
這段時間他的確是太累了,每天都是連軸轉,就是鐵打的人也受不了啊。
童肖媛急忙抬起了頭,伸出溫潤柔滑的手撫摸著李初年的臉,道:“你都打哈欠了,還說不累?”
李初年笑道:“和你在一起了,整個人就放鬆了下來。可一放鬆不要緊,哈欠來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