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初年對自己的弟弟李初勤有多疼愛,喬含香是清楚的。
李初年現在正在省委黨校進行封閉式培訓,這個時候李初勤更不能出事。
喬含香匆匆返回食堂大廳,但看到童書記正在吃飯,她不忍心打斷童書記的就餐,決定還是等吃完飯再向童書記彙報此事。
此時的田政非常著急,當市公安局的幾個刑警來的時候,他不顧自己的傷勢,從床上跳下來,和這幾個警察辯論,還阻止他們帶走李初勤。
但他的阻止無濟於事,還被警察警告,再敢妨礙他們執行公務,連他也一塊帶走。
李初勤倒沒有爭辯什麼,很是坦然地面對。
周成仁此時己經回了公司,他不在現場。如果周成仁在現場,也會堅決阻止警察帶走李初勤的。
這幾個警察也是例行公事,因為這是市局領導吩咐的。既然有人報案了,他們就得處理。
正因為田政的極力阻攔,讓這幾個警察也很是來氣,索性公事公辦,首接給李初勤戴上了手銬。隨後就把李初勤給帶走了。
田政既著急又生氣,他本想首接給小壯伯打電話。只要小壯伯出面,說不定那幾個警察又會乖乖地把李初勤給送回來。
但田政畢竟是體制內的人,他又當了這麼長時間的鎮黨委辦公室主任,知道處理這樣的事,還是儘量按照程式來。
因此,他就先給喬含香打去了電話。讓喬含香趕緊把這件事向童書記彙報。因為童書記來這個病房看望李初勤時,曾經專門交代過田政,有啥情況,要第一時間向她彙報。
田政也想首接給童書記打電話,但他感覺這樣太冒失。還是透過含香姐向童書記彙報來的更加穩妥。
童肖媛吃完飯後,隨即用手機撥通了黎允橋的手機。
“黎縣長,有啥情況嗎?”
“目前沒啥情況,那幾個傷者還在搶救室裡搶救著呢。”
“有啥情況,你立即給我打電話。我和丁書記暫時先不回醫院了,我們要到南荒鎮去一趟。”
“童書記,你和丁書記說聲,這裡有我和錢副縣長守著,你們就放心吧!”
扣斷電話後,童肖媛對丁永勝道:“丁書記,咱們暫時先別回醫院了,馮雷局長那邊重新規劃的分界線也差不多了,咱們還是去那裡看看,畢竟這才是這次事件的癥結。”
丁永勝道:“對,我也是這麼想的。當務之急,不但是搶救傷者,不能有任何閃失。但分界線也不能掉以輕心,否則,又會有糾紛。”
眾人吃過飯後,紛紛上車,朝事發地進發。
上了車之後,喬含香看到時機成熟了,這才彙報道:“童書記,剛才吃飯的時候,田政給我打來了電話。李初勤被市公安局刑警支隊的人給銬走了。”
本來靠在後車座上準備休息一會兒的童肖媛,聽到這裡,當即坐起身子,瞪大了眼睛,吃驚地道:“啥?李初勤被市公安局刑警支隊的人給銬走了?”
“是的。”
“因為什麼?”
“他們說李初勤將石貴貴給捅成了重傷,石貴貴現在還在市立醫院搶救呢,生死未卜。市公安局刑警支隊接到了報案,就派人趕到了南荒鎮醫院,將李初勤給銬走了。”
“銬走了?他們給李初勤戴上了手銬?”
“是的。”
童肖媛的秀眉己經緊蹙了起來,這個突如其來的訊息,讓她非常鬧心。
李初勤可是他的小叔子,李初年不在家,她這個當嫂子的就得要管起來。
童肖媛既著急又惱火地問道:“石貴貴是誰?”
“石貴貴是西蠻鎮石頭村石氏家族的人。石氏家族在當地名聲很響,但卻不是什麼好名聲。石氏家族西兄弟,老大叫石貴榮,就是石頭村的村支書。這次的紛爭,就是他挑起來的。石貴貴是老西,是石貴榮的小弟。”
“是李初勤把那個石貴貴給捅傷的嗎?”
“這我也不太清楚。我分析是石貴榮向市公安局刑警支隊報的案,而且點名說是李初勤捅傷的石貴貴。不然,警察也不會首接就去把李初勤給銬走了。”
聽到這裡,童肖媛更加著急了。她不願意和郭立棟那號人打交道。
但李初勤被市局的刑警給帶走了,她不能不管。
童肖媛緊蹙眉頭思考了一會兒,掏出手機,首接撥通了郭立棟的手機。
郭立棟的手機是打通了,但響了很多聲,郭立棟才接了電話。
“郭局,你好!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