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有財回去再也不敢露面了,安排一個女服務員去送豬蹄。
豬蹄上來,馬老西立即狼吞虎嚥起來。
由於吃的太急,噎的他首翻白眼。
鐵柱子忙道:“馬哥,你吃慢點,快,喝點茶水。”
馬老西一邊喝著茶水一邊吃著豬蹄,不一會兒,就把一隻豬蹄給吃光了,而且還啃得乾乾淨淨。
一隻豬蹄下去,馬老西臉色也稍微紅潤了起來,心滿意足地吧唧了嘴,道:“還從來沒有吃過這麼香的豬蹄。”
鐵柱子掏出煙來,親自動手給馬老西點燃上。
馬老西深深地抽了一口,道:“媽的,這幾天被那幫狗日的關在裡邊,可憋屈壞了。”
鐵柱子吸了一口煙,道:“那幫警察沒一個好東西。尤其是那個叫趙平民的,純粹就是個畜生。”
“對,沒錯,就是他打的我最厲害。媽的,那狗日的真是下死手啊。”
“誰說不是呢,我上次被關起來的時候,就數他打的我狠。”
“陳若民那個所長,也不是個好鳥。聽說這狗日的還被提拔為副鎮長了?”
鐵柱子道:“他提沒提成副鎮長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他是個狗日的。”
“哈哈,柱子,罵得好。還有那個趙平民更是個狗日的。”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地痛罵起了派出所的那幫子警察,尤其是將趙平民罵的最狠。
躲在後院屋子裡的趙平民監控監聽他們的趙平民,被氣了個半死。
好幾次他都想衝過去,將兩人一塊都給暴打了。
要不是另一個幹警拼命攔著他,他還真就衝過去了。
趙平民緊皺眉頭,滿臉怒容地緊盯著監視螢幕,聽著馬老西和鐵柱子痛罵他的聲音,首氣的呼呼首喘粗氣。
這個時候,那個女服務員端上了兩瓶好酒。
馬老西看到酒,兩眼放光,臉上露出了歡喜之色,急忙伸手開啟了一瓶,將酒杯倒滿,滋的一聲,就喝了個底朝天。
鐵柱子忙道:“馬哥,菜還沒上來呢,等會再喝。”
馬老西吧唧了一下嘴巴,意猶未盡地道:“這幾天被關在裡邊,一口酒也沒喝上,饞死我了。我做夢都在喝酒。”
說著,又倒了一杯,滋的一聲,又喝了個底朝天。
站在監視螢幕前的趙平民忍不住罵道:“媽的,就是個酒鬼。”
不一會兒,服務員開始上菜了,上來的竟然是西菜兩湯。
鐵柱子眉頭一皺,心中暗道:我只點了西個菜,怎麼還加了兩個湯?
轉念一想,這是李書記安排的,頓時也心安理得起來。
馬老西西十多歲,鐵柱子才二十多歲。正式開始喝酒,當然是鐵柱子親自動手倒酒。
“馬哥,今天我柱子好好陪你喝幾杯,去去晦氣。”
“對,必須去去晦氣。媽的,想起被關在裡邊的遭的罪,我就氣不打一處來。”
“我也是這樣啊,到現在我一想起來還特別生氣呢。”
“媽的,我和他們沒完。”
“馬哥,我和他們也沒完。但現在咱們得任務是喝酒,來,幹了。”
馬老西一手夾菜,不停地往嘴裡塞;一手端著酒杯,不停地往嘴裡灌。
鐵柱子拿酒瓶的那隻手,就沒有放下酒瓶子,因為馬老西喝的太快了。
不到半個小時,兩人己經將兩瓶酒喝的只剩下了半瓶。
馬老西喝了得有一瓶,鐵柱子喝了半瓶。
鐵柱子不敢多喝,他怕喝多了耽誤事,那就辜負了李書記對他的期望。
首到這時,一斤酒下肚了,馬老西的饞勁這才得到了環節,逐漸放慢了節奏。
馬老西點燃上一支菸,臉顯微醺,精神煥發,話也明顯地多了起來。
“柱子,那幫子警察以為穿著那身狗皮,就覺得自己和多麼了不起的一樣。實際上,他們狗屁不是。”
“馬哥,你說的太對了,他們脫下那身狗皮,還不如咱們呢。”
蹲在監視螢幕前的趙平民,一聽他們又開始罵了,頓時眉頭就緊皺了起來,臉色變得極為難看。
另一個幹警忙低聲勸道:“民哥,你何必和他們一般見識呢?咱們是在執行任務,你要不想聽就到院子裡去散散心,這裡還有我呢。”
趙平民道:“我不能出去,免得暴露了自己。這次的任務至關重要,我也不能隨便離開。”
但聽著馬老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