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立棟聽完辦公室主任的彙報,得知岑國權的女兒竟然找到了這裡,便陰沉著臉道:“你不是問過刑警支隊和治安支隊了嘛,既然他們都不知道這事,那就趕緊把她們打發走。這樣的事,你也少過問。”
聽郭局這麼說,辦公室主任似乎明白了什麼,忙點頭退了出去。
辦公室主任又安排那個幹警下去告訴她們,說市公安局並沒有抓岑國權,趕緊讓她們離開這裡。
這個幹警來到一樓大廳接待室,告訴岑雨然和楊小妮,市局並沒有抓岑國權,請她們離開。
岑雨然和楊小妮一聽就急了。
岑雨然提出要見局長郭立棟。
這個幹警道:“郭局長不在。我們真的詢問過了,刑警支隊和治安支隊真的不知道這件事。如果我們市局抓人,一般就是這兩個支隊行動。但他們都不知道,你們就不要在這裡浪費時間了。”
楊小妮氣憤地道:“你們警察抓人,你們市局竟然不知道,有你們這樣的警察嗎?”
“我們市局的確不知情,你們不要和我糾纏,請你們離開,不要影響我們工作。”
聽他這麼說,岑雨然和楊小妮當即與這個幹警吵了起來。
也就是在雙方激烈爭吵的時候,李初年給岑雨然打手機,岑雨然沒有聽到。
這一爭吵,隨即又過來好幾個幹警,連門口執勤的幹警也跑了過來。
楊小妮真想抽出軟劍,和他們搏殺一番。
還是岑雨然先冷靜了下來,她沒有再爭吵,而是帶著楊小妮離開了市局。
她們兩個來到了岑氏集團。
當岑雨然走進爸爸的辦公室後,眼淚嘩的一下又流了下來。
“岑總,你別哭了,哭有什麼用?當務之急,咱們要弄清楚岑董到底是被哪裡的警察給抓走了。”
聽楊小妮這麼說,岑雨然又恢復了冷靜,她急忙將爸爸的秘書和司機叫了過來。
岑國權的秘書道:“岑總,昨晚我們把岑董送回家,就離開了。當我們出了小區後,我突然接到了岑董給我打來的電話,說警察要把他帶走,理由是懷疑他涉黑。還沒等我說話,手機就結束通話了。我立即又撥打了回去,岑董的手機卻關機了。”
岑雨然很是生氣地道:“那你昨晚為什麼不立即給我打電話?”
“岑總,當時我也想給你打電話的。但當時太晚了,都己經是凌晨一點多了。我也想把事情弄清楚之後再給你打電話。岑董當時就和我說了兩句話,我到現在還發懵呢。我昨晚一夜沒睡,一首在給岑董打手機。但岑董的手機一首關機。天明之後,我也沒有和岑董聯絡上,隨即我就給你打了電話。”
岑雨然也知道,爸爸的這個秘書一首非常盡職盡責。他這麼做也沒有錯,主要是這事來的太突然了。
岑雨然道:“你們出去吧。”
秘書和司機走了後,岑雨然和楊小妮西目相對,兩人都想到了一個人,那就是高新區分局的局長林珠。
岑雨然道:“小妮,既然市局沒有抓我爸爸,那就是高新分局乾的。我們上次來的時候,我爸爸說的那件事,果然發生了。”
楊小妮氣憤地道:“這件事不是郭立棟乾的就是那個林珠乾的。我分析他們很有可能就是狼狽為奸乾的這事。”
“不行,我得給高叔叔打電話。”
岑雨然說著,就把手機從挎包中拿了出來。
這一把手機拿出來,她才發現李初年竟然給她打了好幾個電話。
她現在也顧不得給李初年回電話,急忙翻看手機中的通訊錄,要查到高叔叔的電話號碼。
但她找來找去,也沒有找到高叔叔的任何聯絡方式。
岑雨然失望又絕望地道:“壞了,高叔叔的電話號碼只有我爸爸的手機裡有。”
高承祥作為市委高官,他的辦公電話一般是不對外公佈的。尤其是他的手機號碼,更是不會輕易讓人知道的。
岑國權和高承祥是好朋友,他的手機裡存有高承祥的辦公電話和手機號碼。但岑雨然的手機裡卻沒有。
楊小妮道:“我讓李初勤去找他哥了,他哥也答應幫咱們的忙。李書記是政府官員,他應該能知道高叔叔的聯絡方式。”
“初年給我打了好幾個電話了,我馬上給他回。”
說著,岑雨然撥通了李初年的手機。
李初年等她的電話,早就等的心急火燎。手機一打通,李初年立即接聽。
“雨然,情況怎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