鄒飛雨道:“這還用問嘛,石貴榮當然是和楊全域走的最近了。”
鄒國凱進一步提示道:“楊全域又是什麼人?”
“他能是什麼人,他不就是西蠻鎮的黨委書記嘛。”
“靠,你真是個愚瓜,難道你就不想想楊全域的背景是誰嗎?”
“哦,你說的是這個啊,他哥不就是市委書記楊全疆嘛。”
“這不就對了嘛。”
鄒飛雨這才恍然大悟,忙道:“你的意思是讓我透過楊全域去找楊全疆?”
“難道不行嗎?”
“楊全疆可是市委書記,他的官職太高了,我和他差距太大。”
“不想當將軍計程車兵就不是好士兵,他官職越高不是更好嘛。你如果真能透過楊全域和楊全疆攀上關係,他丁永勝算個屁啊,更何況郭立棟呢?”
“那我該怎麼才能和楊全疆攀上關係?”
“你只能透過楊全域,現在就是一個最好的機會。石貴華在南荒鎮犯了案子,蒼雲縣警方要抓他,可他現在逃回了臨齊縣境內。你就說我己經委託你要抓捕石貴華了,你去找楊全域,問他這事該怎麼辦才好。”
“這樣能行嗎?”
“肯定能行。石氏家族的人和楊全域走的很近,你去徵求楊全域的意見,楊全域會非常感激你的,只要他感激你了,你的仕途也就順了。”
“好,我終於繞過彎來了,那就這麼辦。”
趙平民和周儒鐵盼著鄒國凱趕緊向市局請示後,立即實施對石貴華的抓捕,確保石氏家族不再對李初勤展開報復,同時也將守護在醫院的警力撤回來。
但鄒國凱卻曲裡拐彎地讓鄒飛雨利用這個機會,和楊全域搞好關係,從而攀上楊全疆這棵大樹,實現官職的提升。
這隻能說,被提拔起來的鄒國凱,己經變得利慾薰心了。
鄒國凱隨後給陳若民打來了電話,道:“若民,我己經向市局請示彙報了,市局領導讓我們和臨齊縣局自行協商。我也給目前主持臨齊縣局日常工作的鄒飛雨副局長打去了電話,鄒副局極力配合我們,目前正在實施對石貴華的抓捕。”
“好的,鄒副縣長,這樣我們就放心了。”
“該辦的我都辦了,所以咱們現在能做的就是耐心等待。”
“是的,鄒副縣長。”
“另外,你警告那個趙平民,讓他做好自己的本份,擺正自己的位置,不要那麼多事。否則,將嚴懲不貸。”
陳若明聽得有些發懵,因為他的確不知道趙平民找了周儒鐵,忙道:“鄒副縣長,趙平民哪個地方做的過分了?”
“他給周儒鐵打電話了,讓周儒鐵來對我逼宮。”
“鄒副縣長,我知道了,趙平民做的確實太過分了,我這就批評他。”
吧嗒,鄒國凱將電話結束通話了。
陳若民立即就把趙平民叫了過來,沒好氣地問:“你給周儒鐵說這件事了?”
“是啊,咋了?”
“還咋了?就因為你給周儒鐵說了這事,周儒鐵去逼宮了,鄒副縣長己經發火了。”
“周儒鐵是刑警大隊的大隊長,這個案子本來就歸周隊管,我向他彙報是正彙報。”
“我都沒彙報,你彙報什麼?我看你就是吃飽了撐得沒事幹,你要做好自己的本份,擺正自己的位置。不該你辦的,你不要去辦。”
趙平民就像不認識他一樣看著他,道:“陳所,我一從警,就跟著你幹,你不但是我的領導,還更是我的師傅。我從你身上學到了很多東西,你也曾經教導我,當警察最重要的就是要堅持正義。可你現在變了,變得不再像以前那樣了。我都快不認識你了。”
“你給我閉嘴,哪裡輪得到你來教訓我?”
“我可不敢教訓你,我只是實話實說。做人要感恩,這個案子可是涉及到了李書記。”
趙平民這話說的再清楚不過了,意思是要沒有李初年,哪有你陳若民的今天?
聽趙平民這麼說,陳若民更加惱羞成怒,厲聲道:“出去,你給我出去,做好你的本份,擺正你的位置。”
趙平民本來就是個暴脾氣,看陳若民這麼對待他,他也火了,道:“我向周隊彙報此事,就是在盡我的本份。我的位置我一首擺的很正。反倒是某些人擺不正自己的位置了。還說什麼周儒鐵去逼宮?逼宮這兩個字,他鄒副縣長用得起嗎?笑話。”
“你給我滾出去。”
趙平民掉頭就走,陳若民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