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怎麼了?”雲珊被三人緊緊地盯著,卻並沒有流露出害怕的情緒,只是臉上寫滿了困惑。 塞西莉從短暫的驚愕中回過神來,她聳聳肩,朝李銘的方向揚了揚下巴,“招不招人,我們隊長說了算,你問他吧。” 雲珊聽聞此言,立刻將充滿期待的目光轉向了李銘,希望能從他這裡得到肯定的答覆。 然而,結果卻令她大失所望。 “抱歉,我們隊伍暫時不招人。”李銘面無表情的說道。 這個女人無論從哪方面來看都極其詭異,他怎麼敢隨便招進來。 雲珊緊緊地咬著下唇,失落的目光轉向了塞西莉和星美,似乎希望她們能幫自己說說話。 星美無視了對方求助的目光,沒有做出任何回應。 塞西莉則是攤了攤手,給了一個愛莫能助的眼神。 房間再次被沉默所籠罩,然而李銘卻不敢有絲毫的鬆懈。 他的注意力始終緊緊鎖定在雲珊身上,沒有一刻離開過,他就不信了,這樣還能忽略掉對方。 一個多小時後,“旅行號”客輪穩穩地停靠在碼頭。 李銘一行人沒有表現出什麼異常,與周圍的旅客一樣,井然有序地踏上了碼頭。 天空中,濃重的煙霧從工廠的煙囪中滾滾而出,遮蔽了部分陽光,讓整個天空顯得灰濛濛的。 這些煙霧與碼頭上蒸汽機器噴出的蒸汽交織在一起,形成了一片白茫茫的霧氣,讓人難以看清遠處的景象。 碼頭上,工人們忙碌地穿梭在貨物之間,周圍的空氣中瀰漫著煤炭和機油的氣味,這些氣味混合在一起,令人感到有些窒息。 海面雖然波光粼粼,但海水也受到了汙染,呈現出一種深褐色。 偶爾有幾隻灰色海鳥從水面上掠過,但它們的叫聲也顯得有些沙啞和無力。 環境非常糟糕,但對於遊戲玩家來說,除了視覺上有些礙眼之外,身體不會有任何不適。 由於之前在輪船上兩隊之間的氣氛略顯緊張,因此在離開碼頭之後,他們便自然而然地選擇了各自分開,沒有再同行。 雲珊的目光在兩隊之間遊移了片刻,顯露出猶豫之色,最終她選擇跟在了其中一隊的後面。 熙熙攘攘、嘈雜喧囂的十字路口,李銘環視四周,然後指向對面的一棟建築說:“那裡有家銀行,我們去取點錢吧。有了錢,獲取訊息會方便很多。” 塞西莉和星美自然沒有異議,於是三人迅速穿過了繁忙的街道,來到了銀行旁邊的巷子中。 李銘略微凝神感應,隨即說道:“前方十六米,地下八米。” 星美聽聞此言,身形一閃便消失在原地,僅僅幾秒鐘後,她重新出現,手中已多了一個沉甸甸的金屬大箱子。 “都是鈔票嗎?”李銘詢問了一句。 “嗯,都是面額最大的紙鈔。”星美肯定的回道。 李銘點點頭,說道:“那就行了,我們走吧。” 接下來的兩個小時裡,他們乘坐著人力包車穿梭在城市的大街小巷,一連光顧了好幾家規模較大的偵探調查事務所。 金錢開道,比什麼都管用,關於勞倫斯家族的資料,三人足足搬了兩大箱回旅館。 整個下午,他們沒有再踏出房間一步,一直在翻看資料。 勞倫斯家族的崛起歷程堪稱一段傳奇。 回溯至三百年前,其先祖勞倫斯·菲尼特曾是一名落魄的子爵。 他名下雖有一塊封地,但土地面積狹小且貧瘠,又由於經營無方,使得家族的處境雪上加霜,竟至於到了不得不變賣土地以求生存的絕境。 就在菲尼特陷入頹廢、生活一片慘淡之時,命運之神卻意外地對他露出了微笑。 傳聞,在某個命運轉折的一天,他竟在自己那塊看似毫無希望的封地裡,意外地發掘出了一座前朝秘密埋藏的寶藏。 這一發現猶如天降橫財,使他一夜之間從貧困潦倒,躍升為蘭西國超級大財主。 獲得驚天財富的菲尼特彷彿重獲新生,他摒棄了往日的頹廢與不振,開始以全新的姿態認真經營家族事業,投身於商業的洪流之中。 憑藉著過人的智慧、膽識以及那份新得的財富,他逐漸在商界嶄露頭角,家族勢力也隨之一步步壯大,漸漸在蘭西國中佔據了舉足輕重的地位。 然而,就在家族勢力如日中天、風光無限之際,厄運卻如影隨形般悄然而至。 家族彷彿被無形的詛咒所籠罩,絕大多數的孩童都會莫名其妙地染上一種無人知曉的怪病。 這種怪病來勢洶洶,無情地摧殘著孩子們幼小的身軀,讓他們在無盡的痛苦中掙扎,直至最終悲慘地凋零。 為了破解這種籠罩家族的怪病,勞倫斯家族可謂是不遺餘力,傾盡所有。 他們不惜花費重金,從世界各地請來了最負盛名的名醫、巫師,甚至那些深諳通靈之術的人士。 然而,卻始終未能找到任何有效的解決之道。 更為詭異的是,那些被勞倫斯家族重金聘請來地奇人能士,大多數也會莫名其妙的染上怪病,直至死亡。 從此,勞倫斯家族因那神秘的詛咒而聲名遠播,在世界各地都留下了恐怖的傳說。 如果是普通家族,遭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