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累了吧。我先安排你們休息,明天再工作。” 楚漢陽說道:“老曾,不用這麼客氣的,直接叫我老楚行了,大家都是這個年紀的人了,這樣稱呼更能增進我們之間的交流。現在快接近傍晚了,先安排一下住的地方吧,你們調查過沒有?” 曾衝聽楚漢陽三兩句說到工作的事了,收起笑容,一臉正經的道:“嗯,我們剛出去調查和取樣回來,正想著手研究一下的,回來看見你們就來了。” “嗯”楚漢陽點點頭,“結果如何?” 曾衝來到H市的地圖面前,找到那幾條村發生疫情的村,用油性筆圈了出來,說道:“早上我去鎮子的時侯,一個當地郎中跟我說去看病的均是這五條村的人,後來我帶人去調查過,確實如那個老郎中所說,現在發這病的人從他們的口中所說也全都是這五條村的人。” “這個發病期有多長時間了?”楚漢陽雙手抱胸,摸著下巴說道:“如果週期長,說明潛伏期也長。” “這個還沒有調查清楚,聽說是最近這段時間才開始的。”曾衝說道:“我採了樣回來,準備吃完飯再來分析。” 楚漢陽說道:“事不宜遲,現在離吃飯還有一大段時間,現在我們檢析看看有沒有什麼結果。” “好的,檢析室在隔壁,儀器是我們帶過來的。”曾衝對那個年輕的男子說道:“小陳,把採集好的樣本拿到分析室去。” “好的,組長。” 一大幫人跟著曾衝來到分析室,開始拿著樣本各就各位的做著自己的工作,開始分析樣本起來,連右爾也一樣,沒一人閒著。 投入工作的時候時間很快過去了,時間的指標也指到了七點,右爾首先摘下手套去洗手,隨後楚漢陽和曾衝也離開了儀器,摘下手套洗手去。 “右爾先生,有什麼發現沒有?”楚漢陽問。 右爾搖搖頭,“暫時還沒有,不過我相信也快了,我發現了一點端倪,想深入分析一下,卻又捕捉不到。” 楚漢陽搖搖頭,“我什麼也沒有發現。” “對了”楚漢陽好像突然想起了什麼,說道:“老曾,你不是說過當地鎮子上有個郎中說染上這病的人全是這五條村的人嗎?這樣看來他是有醫治過這些病人了?” “是這樣的。”曾衝道:“事情的發生經過是昨晚凌晨左右,白蒙院長接到那個郎中的電話,說出現了一大批急性病人,因為人太多他要求醫院將他們病人接回過醫療,那個郎中也在幫病人看病的。作了隔離的病人也是不相信我們,寧願相信那個郎中,個個都說這病只有那個郎中才有辦法醫好,村裡已經有好多個病人讓他們給醫好了,而且收費很低。” “有這樣的事?”楚漢陽說道:“這疫情就是這樣發現的吧?我們在飛機上只是匆匆看了一點報告,並沒有完整。” “嗯,白蒙院長就是這麼說的。”曾衝說道:“在下午我們取樣時還發生了一點橫枝。” 右爾聽著有趣,這麼多的病人不相信大醫院,卻寧願相信一個郎中,不由開聲說道:“老曾,是什麼橫枝?說來聽聽。” 曾衝說道:“我們取樣路過一個村子的時候,聽到一間屋子裡的人在說有兩個女孩子也染上了這病,後來我想將她們帶回醫院作阻離,卻糟到她們親朋好友的阻攔,說什麼也不讓我們帶回來。我們想用硬的,卻不料跳出一個年輕人,動手打了白蒙院長,還威脅我們不准我們帶人,否則就要我們好看。” 楚漢陽嘆了一口氣,說道:“唉,農村人就是農村人,連思想也這麼落後,這是抗令違法的行為,你怎麼不把他拉回來關幾天?好讓他知道害怕兩個字是怎麼寫的!” 曾衝微 “老楚,我就知道你會這麼說。當時我們在僵持著I孩子遞過手機叫我接聽。當時我挺疑惑的,接過手機聽到對方自報家門後,著實嚇了一跳,對方是G省司令朱常德首長。” “哦”右爾說道:“怎麼會跳出司令來?我覺得這件事越來越有意思了。” 楚漢陽和專家組的人也是一臉想知道的表情。 曾衝接著說道:“在短短的通話中,朱常德三番五次的申明其中有一個染病的是她女兒,並且說這病連G市一醫院的教授和專家。:法,只有一個年輕小夥能醫好,堅決不讓我們拉人,還說他女兒要是出了什麼事,全部後果由他自己承擔。我們經過商量,既然是首長打電話來要求,那我們只好給個面子了,也就沒有拉人。” “有這樣的事?”楚漢陽說道:“他一個司令完全是人門外漢,進來摻和這事做什麼?而且還拍著胸膛誓言旦旦的作保證?!” 右爾沉吟說道:“老楚,一個省司令能說出這樣的話,他要顧及他的身份和話的份量,我不認為這是假的。並且我對那個鎮子上的郎中和朱常德口中的年輕小夥很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