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醫好了。” 中醫協會會長吳志德問道:“不知是什麼處方呢?” 桌海順手 拿了一張紙和一支筆,“唰唰唰”的過了一會就寫好吳志德,說道:“這就是那個小夥子開的處方,我從醫幾十年這麼怪的處方還是第一次見到,當時也很懷疑處方的效果,不過給病人喝了後,還真的好了起來。” 吳志德戴上眼鏡瞄了一眼處方,然後摘下眼鏡將處方遞給了趙力富,說道:“這處方我也是第一次見,而且處處透著奇怪。” 趙力富接過處方一看,這就跟蕭楚給自己的那張一模一樣,將它遞給了下一個人,“我對這處方非常熟悉,因為這處方確實對很多種病都有效。” 在場的除了趙力富和桌海認得和給病人使用過這張處方而感到無比熟悉外,其他的人均是大搖其頭,表示沒見過。 楚漢陽見討論了這一大段時間在這張處方上,最後得出的結果卻是令他自己失望,憑趙力富和桌海兩個人難以說服他這種“以少數服從多數”的心裡。 聽著趙力富等人討論,一直不曾開聲的右爾說道:“老楚,不用這麼失望,有用沒用,我們試一下就行了。” 桌海點頭道:“既然楚組長不相信,還是先試一下吧,我們可以先給一個病情比較重的病人服下,然後再觀其效果就行。” “只有這樣了。” 桌海出到外面的藥店把藥抓了回去。然後就在醫院裡煎,給病人服用後,和趙力富兩個人走了出來。 趙力富對於自己地孫女趙欣跟著蕭楚出來玩是他批准的,現在和桌海也來到了H市,再者找蕭楚談談這件事的看法,出了醫院就拔電話給蕭楚了。 蕭楚接到電話的那一刻並沒有多大驚訝,跟趙力富說了聲在第一人民醫院等著就行,自己和趙欣很快會過去便掛了機。 趙欣聽到蕭楚說自己的爺爺也來了H市。高興之中又帶著疑惑,爺爺一個人跑來H市幹嘛? 蕭楚似乎看出了趙欣所想,笑道:“別想了你專心開車吧,你爺爺到來應該是和這次的疫情有關,不然也不會老遠的跑過來了。” “管他呢,爺爺是很難得出來一次。這次出來了,一定要帶上他好好玩一玩才回去。” 趙欣穩定的開著車子很快到了市區,當車子來到醫院門口時,趙力富正和桌海在一起聊著天。 “趙教授,桌教授,我來了。” “爺爺,我來接你了。” “呵呵……”趙力富關愛地摸著跑到自己身邊的趙欣的頭髮,說道:“小欣這幾天玩得開不開心?” 趙欣嘟起嘴道:“來到這裡還沒有出去玩過就發生了什麼疫情,真夠讓人鬱悶的。”隨後又笑道:“不過…這一次至少我學到了很多東西,爺爺。告訴你哦,以後我就跟著蕭大哥學習了。” 趙力富哈哈笑道:“那最好不過了。不過你一定要聽話,不準惹小蕭生氣。知道嗎?” 趙欣吐了吐舌頭,做了個鬼臉,嬌聲道:“爺爺,這些還用你說嗎?” “小丫頭。”趙力富說道:“那你就要好好的跟小蕭學了,就他現在這身醫術就夠你學大輩子的了。以前我總不肯誇張你們,是因為你們地頭腦和資質都一般,而小蕭則不同,他是個奇才。” “咦。爺爺您又來了。” 趙力富和趙欣兩孫女在一邊聊家常,另一邊桌海單刀直入的問蕭楚道:“小蕭。我聽朱常德說和專家組的人說目前流行的這疫情和朱美燕當日的病情是一樣的吧?你自己身為一個醫生,怎麼不出手相救?還有專家組的人怎麼會打電話到醫院問這事了?” 桌海覺得這事和蕭楚的性格有些不付,在醫院裡看著那些病人痛苦的樣子,也不肯出手相助,說話的語氣有責怪和不解。蕭楚地性格是犟了點,但人還是很熱情的,尤其是在醫病這方面。 “桌教授”蕭楚察看到桌海地臉色不是很好,收回嘻皮笑臉,一臉正經的道:“不是我不想幫那些村民醫病,而是專家組那一幫死牛鼻子在處處阻止著我和歐陽爺爺。昨晚我還得罪了他們,他們說中醫毫無科學根據,我也懶得跟他們浪費口水,罵了他們一頓,直接將他們趕出屋去。” “小蕭,你真是……呵呵……”桌海啞然失笑,這個理由也太牽強了點,不過依蕭楚地性格真是這麼做也不覺得奇怪,“小蕭,中醫和西醫這是兩種截然不同醫療方法,兩者也沒有一個共同點可尋找,要說有那就是為病人著想,不過這相當於廢話,可以略過。我們中醫講究的是以根為本,加入針灸剌激穴位的方法以達到全面徹底醫療的效果,而西醫則從單方面入手,這就是西醫治標不本的地方。兩者的方法也……” “停”蕭楚說道:“桌教授,這些知識我從三歲就開始聽,一直聽到我十八歲我家老頭子還在不停的說,我耳朵都起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