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合、合久必分的,在古代的封建社會里面,也沒有可能有永恆的王朝,而每當天災**、jiān逆當道、政令不行、皇家威嚴大受削弱的時候,卻正是到了王朝jiāo替的關鍵時刻。
而現在的漢室江山,卻顯然也是到了這種時候,不管是西漢還是東漢,總歸都是劉氏的天下,而歷經了數百年的歷史,其中紛紜實在不足為外人道,大漢曾經經歷過最繁榮興盛的時刻,但不可能一直保持下去,畢竟家天下顯然並不算是一個太好的體制,老話說的好,“窮不過三代、富不過三代”,龍生的未必是龍、鳳生的不一定是鳳,就是老鼠生的兒子,自然也不一定就會打dòng(可能是基因變異,汗),紛luàn已是必然,憑藉現在的凌巴、現在的力量根本不可避免。
不管他願不願意,世事的發展變化,也在要求著他必須要竭盡所能壯大自己的實力,只有這樣,在未來luàn世裡,他才能夠說得上話,才能夠保得住命,而且他現在所想的已經不止是保命了,因為保得了一時,保不了一世,只有將所有一切可能的威脅都斬除了,才能讓人真正放心,而凌巴想要做到這些,機會卻不會每次都有意來垂青於他,需要他自己去爭取、去把握、去創造。
而且雖說現在的凌巴已經是打定了主意是要扶持大漢的,但從心底裡來說,他也很清楚如今的漢室之所以面臨著這樣的危機,也是有它自己身上必然因素的,就好像是後來的晚清政fǔ一般,朝廷腐朽、官吏不為。
尤其是皇家天子,已經不再適合於這個位置了,必須要有一次顛覆,所謂不破不立、破而後立,舊的腐朽的東西,總需要新的東西來取代,才能夠真正鞏固下來。
劉協或許會是一個好君主,但可惜的是他所生的似乎不那麼合時宜,劉宏以及之前的漢桓帝所以留下來的江山,就是一個大大的爛攤子,如果不及時補救,這早就破陋不堪的茅草頂說不得哪天就會坍塌下來,到時候他們就將直面狂暴恐怖的風雨。
凌巴自然不能夠讓那種局面產生,那對自己也沒有什麼好處,他必須做到,無可選擇
洛陽,大漢帝都,還沒有受到天下烽煙四起的影響,這裡依然顯得一派繁華,只是偶爾幾匹快爬匆匆而過,那騎士臉上的焦急,還有滿身風塵初步預示著似乎帶來的不是什麼好訊息。
快馬直趕,一路風塵僕僕,洛陽百姓們也是紛紛規避,都知道當今形勢不太好,若是一個不xiǎo心惹壞了這個傳信人,說不得到時候惹禍上身了呢,於是一個個都躲瘟神一樣避開去。
騎士哪裡管那麼多,他們越躲才越好,自己前進沒有障礙,也不用擔心速度,只是自己胯下這匹馬雖然已經是換的新的一匹了,可也連著披星戴月間幹了幾百裡的路了,這馬畢竟算不得多好,自己光光計較著速度,也是苦了它了。
“停!”終於看到了眼前熟悉的建築,騎士心頭一喜,趕緊勒住馬頭,卻不曾想這已經成了強弩之末的馬兒卻在這時候因為突然停下來,整個身體因為太過迅猛的收身不及而向前撲了過去,兩隻前蹄根本來不及直立,就跪倒在了地上,害得騎士差點翻飛出去,從馬背上滾落下來,染上了一地的灰塵,心中卻為著馬兒悲哀,早已經是口吐白沫,看來是活不成了,他也不猶豫,任由旁邊有人來收拾現場,匆匆的又往這院子裡面跑去。
而騎士則是自己一個人進了府邸裡面去,這座府邸是一座不xiǎo的二進院式建築,在周圍比較來說,這座府邸的規模還算可以的了,但卻要知道的是,這座府邸的主人,可是在當今天子面前都很受寵幸的,或許論官職地位,比之洛陽裡的很多人都有所不如,但光光一個天子近臣的名頭,平常說出去都有夠嚇人的了,像是張讓、趙忠,乃至於就是現在的xiǎo乙子等人,雖然經常就居於宮廷內,但在洛陽城裡卻也各自有著自己的sī人府邸,這也是因為社會風氣對於土地和家宅的看重使然,而這座府邸似乎顯得有那麼些名不副實。
不過對於凌巴來說,僅此就已經足夠了,他對於住房的要求其實並不多,更關鍵的是他家裡的人本來也就不算多,太大的房子反而是làng費空間,而且這樣也好認路,他可不想出現那種在自己家裡反而mí路的情況呢。
而這名騎士卻顯然是輕車熟路,對這也算不xiǎo的府院似乎很是熟悉,他的目的地也很明確,就是在二進院之後府主人凌巴的書房,顯然他也瞭解到凌巴的一些習慣,知道一般在這個時候,凌巴都會在書房這兒辦公。
一路急趕而去,到了書房外的時候就被人攔住了,而後經過通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