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住了,所以她無法離屍身太遠。她以歌聲來引誘人來,挖去別人的眼睛,想必她死前被人挖去雙眼。可是為什麼你聽了這個歌聲這麼久會沒事?”
花寶一臉茫然:“不知道,我都連聽好幾個晚上了,還說我呢,你不是也沒事嘛。”
子淨指指自己脖子上的紅色珠子:“這是家傳的辟邪珠,有驅邪氣的作用,所以那歌聲對我沒用。”
花寶極度黑線地鄙視道:“有這麼個寶貝,你還怕什麼啊。”
子淨不好意思地小聲說:“我……我怕。”
花寶毫無形象地笑道:“呵呵,沒見過你這麼膽小的,還是個除妖師,真是……嘿嘿,哈哈。”
子淨尷尬地打斷花寶的笑聲:“咳,說正經的,現在我們是沒辦法解決這個女鬼,她的怨氣很重只能白天想辦法了。”
“嗯,好,就這樣,我先回去睡了。”
“等等,”子淨從懷裡摸出個小包:“這裡面有些紅線,你那去把它綁在樹上綁成一個圈將女鬼飄蕩的範圍給它圍起來,這樣若是還有人迷迷糊糊走到這裡一碰到線就會醒的。”
“真的這麼靈?”花寶好奇地問。
子淨一臉自豪地說:“那是當然,這是我爹的東西,專門用來困住妖魔鬼怪的。”
花寶再次對子淨表示鄙視:“原來有用的東西是不屬於你的。”
三更
花寶和子淨約好白天再打聽一下最近是否死過人,畢竟冤有頭債有主,不可能無緣無故的不去投胎。
好不容易熬到第二天,花寶忙著豆腐坊的生意根本走不開,子淨一直催,後來催得煩了直接扔下一錠銀子,把那天的豆腐全買了;高興得花寶她爹直說,歡迎下次光臨。
漫無目的地在街上逛了兩圈後。
子淨說:“你真的確定最近你們縣裡沒有死人。”
花寶點點頭:“絕對沒有死人,距上一次死人是一年前,是徐家的老太爺。不過他是九十多歲了,得的是喘息病,熬了這麼多年。這個不可能變厲鬼的啊;你確定這個女鬼是才死不久的?”
子淨說:“絕對是新鬼,怨氣這麼重,要是老鬼的話早就跑回去找人報仇了,哪用得著在這裡給挖人眼睛,我的感覺是沒錯的。”
“可是秀水縣最近的一年一直很太平,就連病死的老人都不多,哪可能還有被殺害的。”
“要不我們再到附近的幾個縣城去看看說不定是什麼人殺人之後移屍到這片樹林。”
“好吧,那你去附近的幾個縣城還有小鎮還有村落打聽,還有居住在附近山上的散戶不要遺漏了,我先回家幫忙了。”花寶揮揮手轉身離開。
“唉,等等。”片刻,子淨追了上來:“我們還是到小樹林去看看說不定可以從屍體上發現點什麼。”
花寶苦著臉:“現在大中午的我還沒吃飯,等我吃過再去。”
“現在是正午陽氣正盛,現在去看屍體最安全。走吧走吧,待會兒我請你吃飯。”子淨不由分說拖起花寶就往小樹林方向走去。
到了小樹林發現那條弱不禁風的紅線還在。花寶小心翼翼地蹲著鑽了過去,剛剛直起身子看見子淨輕輕一躍從線上方跳過,花寶覺得非常的無語。
“應該就是這棵大樹下面,她一直就在這棵樹下晃悠。”花寶看著眼前這棵枝繁葉茂的槐樹。
按道理這棵樹在經過一個冬天以後應該樹葉落盡,就算現在是初春也最多發一些嫩芽。而這棵樹卻茂密的叫人懷疑現在是否是盛夏。
子淨扛著兩把鐵鍬,遞給花寶一把:“拿去,我們分頭挖。”
花寶鬱悶的接過鐵鍬,大中午的飯沒得吃還要在這裡做苦工。
兩人以那棵槐樹為中心使勁的挖呀挖,圍著槐樹挖了五個大坑。最後花寶發現這樣不行,因為子淨挖的坑太淺了簡直就是種花的坑,怎麼可能埋得下一個人呢。於是又接著把子淨挖過的坑接著挖了一遍。
當挖到不知道是第幾個坑的時候,花寶大叫一聲:“我好像碰到什麼東西了。”那種經過鏟子間接傳遞過來的有別於泥土的感覺。子淨立馬拋棄手頭正發掘的坑,來支援花寶這邊。不久看見一雙紫色的繡花鞋,還可以看見一些衣服的布料。
花寶和子淨停手了。
“不能用鏟子了,這樣會把屍體弄壞的,這樣就不利於破案了。”子淨說。
花寶一攤手:“好吧,那你就用手刨吧。”
……
“反正我做得夠多了,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