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笑？”

錦心不語，靜靜看著他。

“為何都要這樣對朕？朕難道對她們不好嗎？”皇上問，有些激動，生氣，氣的是自己，也是她們。

他自問自己對后妃，給的足夠多，從不吝嗇，為何一個個都這樣對他。

“皇上，勉強得來的，終究不是自己的，玉妃如此，順妃也是如此。”

皇上抬眼，對上錦心溫柔的目光，他苦笑著，笑的又醜。

“玉妃如此，順妃也是如此，你也覺得是朕錯了？”

看她不說話，皇上更覺得自己可笑了，等冷靜下來後，卻有些不滿的看著錦心。

“順妃不是自戕，是你賜死的吧？”皇上嚴肅看著錦心問道。

錦心也不避諱，點頭，站了起來，“臣妾也是為了皇上的名聲著想，她整日胡言亂語，又犯下大罪，她也確實該死。”

皇上苦笑，皇后越來越有主意了。

他還有很多話沒有問順妃，皇后就將她殺了。

也罷，人死了便死了。

他朝錦心伸手，錦心只好上前。

“順妃處置了便處置了，鴻兒的事，等朕好了，會親自教他，立太子一事，等朕好了，也會下旨，你也該安心。”

皇上這是知道自己時日無多，會安頓好這一切。

錦心低下頭，也想對他剖心而談，但她不敢，她沒法再相信他了。

看她不說話，皇上自知之前故意冷落她，讓她心寒，便也不勉強，而是打算用行動證明自己說的話。

“你出去吧，朕想靜靜。”

錦心聞言，起身告退。

只是出來的時候，錦心看見孫毅還在殿外候著，看樣子是等候傳喚。

錦心前腳出來，孫毅便被叫了進去。

孫毅上前，皇上定定看著他，雖然是病著，但帝王之威仍在，看得孫毅有些緊張。

“孫毅，你應該還有些事情沒有說完吧？”皇上冷聲問道。

孫毅更是緊張，他不知道該不該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