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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二節 談天

比較透。呵呵!既然那個年輕人救了小姐你,或多或少都應該給他一個機會。當然,這種事情做與不做,決定權在於小姐你自己。就算稍微接觸一下,知道對方的真實想法,仍然很有必要。怎麼說呢……還是那句老話:男怕入錯行,女怕嫁錯郎。對錯與否,旁人的話當不得湯藥。如何讓看待,全在於自己啊!”

所以,楊秋容決定邀約著徐彪出來談談。地點之所以選擇在楊家城外田莊,當然是因為這裡上上下下全是楊府心腹。就在兩個人休息的這間瓦房旁邊,華俊就站在樹梢頂上,渾身隱沒在黑暗中,屏住氣息。雖然只是兩百多米的距離,以徐彪的修為,也無法察覺到他的存在。

與沉默中的楊秋容不同,徐彪對於周圍一切事務都毫無興趣,只是默默地看著自己喜愛的這個女人。他原本在腦海裡想象過類似的場景,也準備了無數的情話和眾多詩篇。這些逗弄女人的手法。都是徐彪花費心思從別人那裡學來,想要在這樣一個美妙的也夜晚開啟所愛女人的心扉。可是,當他真正坐在了楊秋容身邊的時候,徐彪忽然發現,自己竟然連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當然不是因為此前的那番問話。男子漢大丈夫敢作敢當。殺人就是殺人,喜歡就是喜歡,沒必要遮遮掩掩。

月亮從黑暗中透出了身影,皎潔的光線從空中直射下來,把這對沉默中的男女牢牢罩住。

楊秋容穿著一套淡藕色的衣裙。天氣很熱,她敞開衣襟。露出細長潔白的脖頸。白天在田地裡沾染的泥垢衣襟洗去,她光著腳,踩著光滑的青色瓦面。從裙襬下面露出的小腿又細又直,面板很薄,淡青色的血管在白嫩嫩面板下面若隱若現。渾圓的足踝與足弓共同構成極其優美的線條。柔嫩的腳趾光是看看就令人覺得舒服。有那麼幾次,徐彪產生了想要把那雙腳用雙手握住,捧在懷裡溫柔呵護的衝動。

徐彪完全是用極其強悍的毅力堅持著,強迫自己把視線從楊秋容那雙精緻美麗的嫩足上移開。他仰望天空中那一輪明月,淡淡地說:“我自幼跟隨師傅上山,修習道術。那個時候,家裡很窮,我印象最深的事情。就是財主家的兒子每天都有肉吃<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人家高門大院的,當然不可能讓我看見他們吃肉。但那股味道怎麼也揮之不去。那時候我覺得天底下最幸福的事情莫過於此。所以師傅問我想不想修習道術的時候,我問他:若是成了仙人。是不是每天都有肉吃?”

楊秋容被徐彪這番話勾起了興趣,不由得問:“那你師傅是怎麼說的?”

徐彪凝視著天空,黑黝黝的臉上充滿了感慨:“師傅告訴我,天底下每一塊肉都有他的主人。若是想吃,就必須自己去爭取。辦法很簡單,殺掉那塊肉原來的主人。那塊肉就是你的。若是每天都想吃,那就必須每天殺一個人。若是想要吃得更多。就要殺掉更多的人。”

楊秋容微微有些動容:“你究竟殺過多少人?”

徐彪沒有回答她的問題:“後來我才知道,師傅是在說笑話。不過仔細想來。也不是什麼玩笑。天下間的事情就是這樣,後來人永遠沒有前人得到的多。若是想要掌握一切,除了用拳頭和刀子,再也沒有更好的辦法。”

“死在我手裡的人,不算少數。有些是為了練功,有些是為了奪財,還有些是讓我看不過去,覺得厭煩,於是一刀砍掉腦袋。很暴力很野蠻不是嗎?都說天地規則自會懲罰惡人,但是天地規則卻從未降臨在我的身上。我不明白這究竟是為什麼,也不知道以後是不是也會如此。像我這樣的人,也許根本不可能得到什麼愛情。”

“去年的時候,我就見過你。那時候你在城外寺廟裡施捨饅頭。你真的很漂亮,我從未見過像你這樣美貌的女子。看得出來,你對那些要飯的乞丐很上心,別人都是大把撒錢博得一個善名,你卻不忌對方髒病,直接把饅頭送到乞丐們手上。所謂“人美心更美”,差不多就是如此。以前只是在書上看到過,如今卻是見了真人。”

“你不像別的女人那麼嬌貴,性子有些大大咧咧。即便是外出,身邊也應該多帶幾名護衛。你每次外出施捨,我都會記下時間暗中跟隨。去年八月的時候,你從寺裡出來,有個對你垂涎的傢伙帶著十來個壯漢守在路邊,我順手幫你解決了麻煩。也許你沒有發現,東山上有幾株梅花今年臘月開得特別好。去年十二月,有個婆娘覺得你在寺裡搶了她的風頭,花錢僱人想要用刀子刮花你的臉。我抓住了那個人,當著惡婆孃的面,把他的心肝活活挖了出來,又在那婆娘兩邊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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