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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八九節

有髒事醜事壞事爛事統統都是老子一個人乾的。可是,你又能把我怎麼樣?

是啊!我就是要自曝底線,你又能把我怎樣?

說實話,經過連續多天的交戰,楊遂對於每天越人在陣前殘殺楚國百姓然後挑釁守軍出戰,再然後就是在城外進行一場楚軍暴怒,緊接著越人死傷甚重,但己方傷亡卻不是太大的這種戰事,時間久了的話,真的是產生了一種看不起對手的鄙夷和傲慢心態。對於什麼阮水澤亮什麼阮青石方什麼阮陳黑虎,楊遂心裡那種油然而生的輕視感覺也是變得越來越重。要不是楊天鴻曾經無比嚴肅交代過他,哪怕是有著絕對的優勢,首要任務也是把守好城池,將越人大軍牢牢拖在沅縣的話,楊遂他難保不會在如此看不起和輕視的心態下,直接調出大部分軍隊攻打越人的城寨,一舉戰勝城外的越人。

對手實在太弱了,而且顯然是智商有問題。是的,“智商”這個詞,也是楊遂從自家公爺那裡學來。越人的智商應該在平均線以下,而且簡直低得可憐。天知道這些穿戴得就跟叫花子沒什麼區別的傢伙究竟是怎麼想的,每天都要主動跑到沅縣城牆下面送死。而且還一個個傻不拉幾的跟吃了激素似得。天知道它們究竟是為了什麼而戰。也許,對於楚人的富庶,對於楚人擁有的一切,越人鬼子都覺得眼紅,也就不會把傷痛和死亡放在心上。正應了另外一個世界的那句話————這些狗雜種什麼也沒有,也就是爛命一條。

連續幾天的交戰,沅縣城南城外的地面上,單單用一片狼藉來形容,其實完全不夠。每天,這片土地上都會產生新的屍體,戰死受傷所流的血液早就將土地染得變了顏色。現在,放眼望去,到處都是奇形怪狀的死屍。南方氣候炎熱,屍體早已開始腐爛。因為玄火軍這邊是防守的一方,所以很難,也幾乎不可能出城收拾戰死者的遺體。對於玄火軍戰死的同袍,當然要在第一時間把遺體搶回來。甚至還因此爆發過幾十次小規模的戰鬥。反觀越人那邊,則是根本沒有為死人收屍的習慣。以至於站在沅縣城南的城樓向外觀看,一眼看去滿地都是已經腐爛或者新鮮的死屍。

越人的習俗就是如此。在越國,包括國王在內,大大小小的貴族手下都擁有數量不等的奴隸。逢年過節,奴隸就成為了越人貴族們用作慶典的物質基礎。據說,這是從上古時代越人祖先那裡流傳至今的一種傳統。那是貴族們把家中奴隸集合起來,從中挑選出較為肥胖的傢伙,視當天家中的客人數量而定,少則五、六個,多則幾十上百,然後把這些奴隸統統殺死,放血,然後切成小塊扔進湯鍋裡熬煮,然後就是主人與客人們一起分享。這種野蠻的行徑在越人族群裡已經成為傳統。若是講究些的越人貴族,還會把奴隸的指甲和頭髮活活扒光,然後用特殊調配過的藥物將其灌下,讓奴隸在短時間內自行排乾淨體內的糞便,然後切開身體清洗內臟,然後在胃腸裡塞進各種調料,再把事先準備好的野豬、山雞、野兔等等獵物與處理好的奴隸屍體一起燉煮。據說,這種吃法因為過程複雜,需要花費很多時間,也漸漸成為了越國貴族們爭相追捧,也特別喜歡的一種人肉宴席。

是的,它們喜歡吃人。不僅僅是自己的敵人,也包括它們自己的族人。在吃人這個問題上,越人似乎從來就沒有產生過任何負疚感和罪惡感。一切都是那麼順理成章。反正,死人和活人都有著相同點,那就是身上都有肉。至於區別嘛……最多也就是因為死者的死法不同,是不是能吃而已。

楊遂和沅縣的楚軍很是幸運,最近一段時間氣候不是很熱,也臨近了冬天。在這個蚊蟲不易滋生的寒冷季節裡,戰死者不被收斂,僅僅是散發出令人難聞的惡臭而已。要是換在炎熱的夏季,這樣的場景早該就是一副蚊蟲滿天飛的情景,很可能連帶著瘟疫也已經迅速蔓延起來。

越人竟然不為戰死者收斂遺體。這種事情實在是令沅縣守軍感到驚訝。從某一方面,也加深了楚軍官兵們對越人野蠻無知的印象,再有就是連續多天以來,己方只是戰死了不到一千人、輕重傷湊起來不足兩千,而越人那邊至少是在戰鬥中失去十萬人以上的力量。諸多因素累加起來,沅縣守軍上至楊遂,下到普通士卒,每一個人的內心裡,都對越人的輕視已經累積到一個無比危險,也是前所未有的地步。

之所以出現這種情況並不奇怪。就好像屠戶每天都在殺豬。剛開始的時候,屠戶還是個生手,對於即將被自己下刀子宰殺的生豬必定會感到緊張,甚至可能還有那麼一點點畏懼。雖然是豬,可它畢竟也是一頭活物。感到死亡臨近,豬也會不要命的慘叫哀嚎。所以生手屠戶在剛開始的時候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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