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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九十節

這件事情,安州本地人的早就知道厲害,自然不敢招惹這些均屬,可外來過路的卻不知道,因為那些軍屬看起來也不過平常中等人家,憑什麼騙不得。

也有從北地那邊過來,設局坑人,騙到銀錢後因為苦主發現,爭搶間動了刀子,見血傷人,這夥北地過來設局的江湖騙子不敢多留,急忙出城遠走。可既然是設局坑騙,那輕易不肯用強,也怕惹上人命官司,畢竟不是本地人,無論官差還是江湖道上都不熟悉,所以這一刀刺的也不是要害,也不是很深。就是怕惹上脫不開的麻煩。

按照他們以往的經歷,這等被騙的苦主,即便受了小傷,也是沒奈何的,要是還在城內差役什麼的也會抓人,可要是出城追趕,誰也不會伺候,畢竟小戶人家,怎麼使喚得動官差,苦水也只能自己嚥下去了,更不要說這年頭平民百姓誰願意去和衙門挨邊,和衙門差役打交道,自家就算苦主也要被扒去一層皮,吃虧受傷,也只能打碎牙齒自己吞。

這夥江湖騙子在北地行走多年,對這等事前前後後的關節熟悉的很,可他們畢竟是頭一次來到安州,沒想到安州地面上與其它地方完全不一樣,他們已經一路過了遂州,進入北面德州的境內,其實他們在遂州境內的時候就已經放鬆了,要知道,安州州衙和遂州衙門根本是兩碼事,根本不會越境辦案,現在已經到了德州,安州那邊的人想要跨州過來更是不可能,那小戶人家就算自己追也追不過來了。

可是誰也沒想到的是,安州警察巡丁的馬隊一直追到了德州,就這麼把人抓回了安州州城,把所有騙的銀子都要還給苦主,然後用刀的那個被判五十大板,其他人四十鞭子,然後苦役兩年。

鞭子抽打下去讓人皮開肉綻,但還能活著,這五十大板直接把動刀那個活活打死,苦役兩年倒還好說了,總算能留下性命。

後來人們才聽說,主管安州警察的巡丁總管楊護,還有平安商行安州城的管事孟偉去向楊天鴻請示此事,說現在抓人恐怕抓不到,不如由平安商行出銀子先行賠付,以後緊盯就好。

“絕對不行!在本公的治下,誰要是對玄火軍軍屬不利,誰就是與本公和整個玄火軍為敵。”

楊天鴻回答的很簡單,但背後的嚴厲態度卻讓大夥知道怎麼辦了。在這個問題上,楊天鴻覺得根本不容商量。畢竟,只要對方得到一次甜頭,然後就會有第二次,第三次,第四次……總之,膽敢在安州地面上作亂的人,統統要死。

類似的例子出過幾次之後,安州城內再也沒有什麼軍屬吃虧,外地不長眼的騙子之流倒不是絕跡了,而是安州州城各方都是緊盯,生怕惹出什麼不是來。

人心不知足,沒人敢惹軍屬之後,軍屬們卻自己張揚起來,覺得自己可以橫行霸道了,少數人氣焰立刻囂張不少,但是玄火軍的軍法同樣不容這個,雖然安州本地的官府差役不動手,玄火軍駐紮在城內的軍法官開始執法,懲處甚至比官府還要重,這股逆流也很快安靜下去,大家都知道規矩界限在那裡了。

當然,對絕大多數的玄火軍家屬來說,他們不想橫行霸道,能溫飽過活就已經是幸運,如果能不受欺負,平安做人,這就是福氣了。畢竟,在大楚國,當兵這種事情就是賤役,除了在邊關鎮守之地,誰家有人從軍說不上是什麼光彩事,可是在安州這邊,你家裡子弟有人做在玄火軍裡做事,你就可以挺直腰板,昂首做人,這是體面事,別人都會對你敬畏。

很多出了家丁的小門小戶人家,世世代代小心做人,那裡有這樣揚眉吐氣的時候,很多人就為了這個也要叮囑子弟好好做這個家丁,一人當家丁,造福全家。

絕大多數的軍屬也覺得光彩,可也有些人並不這麼想。比如,住在安州城南的李家就不這麼想。

“那些小部落留著也是麻煩。不斷驅使它們的人上去消耗沅縣守軍體力,也好讓楚軍輕視我們。這一切,為的就是這些攻城器械製作好之後,咱們尋找時機,發起致命的一擊。”

隨著阮青石方耐心的解釋,阮水澤亮算是明白了。那是在用小部落的人命來餵飽沅縣守軍,讓沅縣守軍形成一種越人只會追求野戰,也永遠只會野戰的一種思維慣性。只要是在沅縣守軍思維最鬆懈的時候,才能給予他們意料之外的致命一擊啊!

顯然,忍耐謀劃許久的阮水澤亮,在拉著阮青石方來觀看那些攻城器械的時候,顯然是看到了攻陷沅縣取得勝利的時機!

越人一盤散沙,族群林立,部落眾多,而且,各個部落的習俗不同。正是因為這樣,千百年來,越族才頓足不前。相較起中原各國的社會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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