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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九節 祝恆

在這方面他多少知道屁股和肚臍的區別,也不會傻頭傻腦把後面專門永遠排洩的洞洞當做正常男人最為喜愛的目標。

徐彪是個真正的修煉天才。很多人看來晦澀難懂的道法經書,在他眼裡就如同三歲孩子的啟蒙讀物那麼簡單。這不奇怪,每個領域都有那麼幾個驚才豔豔的特殊人物。若非如此,徐彪也不會得到老怪物尤緒言的青睞,更不會在火殿之中得到重點關注。

徐彪知道如何用最簡單有效的方法殺人,知道如何才能儘快提升自己的修為實力,知道天下間大部分火屬性功法的修煉訣竅。還知道各種靈草妙實的生長週期和成熟時間……總之,一個修道之人應該懂得的東西,他基本上都有涉獵,其中也有幾個方面可謂精通。然而,術業有專攻。在某個領域過於強大,在其它領域就必定渾然不知。

徐彪不知道應該談戀愛。

請注意,是談戀愛,不是拿著銀子在萬花樓裡找姐兒,然後為所欲為。

在徐彪看來,楊秋容顯然屬於大家閨秀。心地善良,溫婉動人,性情柔順。

對於這種女人,徐彪還是頭一次接觸。

他找了很多關於愛情的書來看。

《賣油郎獨佔花魁》、《蔣興哥會珍珠衫》、《陳小官雌雄兄弟》、《二郎神勘證鹿皮靴》……各種亂七八糟的話本小說,似乎多多少少都與“愛情”兩個字扯上關係。可是仔細想來。這些故事當中的男女主角顯然都不是正常人。不是亭亭玉立的好白菜被賣油的貨郎豬給拱了;就是怨婦趁著丈夫外出,自己在家裡跟別的男人私通;再不就是睡在一張床上的兄弟兩人長大以後乾脆結為夫妻……徐彪覺得腦子很混亂,山下的俗人世界很多事情簡直難以理解。可是,茶館裡每天都有很多人聽著說書先生誇誇其談,然後大把銅錢潑灑出去。都說金錢是衡量事物的最基礎標準,可是徐彪怎麼也看不出這些故事對自己目前的困境究竟有何幫助?

書裡,寫著“愛情”兩個字。

書裡,永遠也找不到“愛情”這種事情的真正做法。也沒有任何現成的方法可供使用。

徐彪很苦惱。

他沒辦法以某種藉口進入楊府,找到楊秋容,然後當面說出“我愛你”三個字。當然。說“愛”似乎早了點兒,“喜歡”可能還比較恰當。

或許,用暴力些的方法能夠順利達成目的。把楊秋容打暈,然後弄到某個無人的陰暗角落,直接告訴他老子喜歡你。

徐彪雖然在這方面從無經驗,卻並不代表他是傻瓜。若真是這樣做了。只會給自己帶來更多麻煩,也徹底失去與楊秋容之間產生愛情火花的一切可能。

盧鴻志出現的時機恰到好處。因為。他找上金丹宗師黃志平的時候,徐彪也正好從某個混混那裡得到了對付女人的特殊經驗。那個街頭混混對徐彪混身上下的腱子肉很是羨慕。出於投靠強悍有力大哥的想法,混混告訴徐彪,搞定一個女人其實很簡單。若是想要對方就範,一點點蒙汗藥就已經足夠。為了名節,女人大多會選擇忍氣吞聲。這種事情多來上幾次,一日夫妻百日恩,自然而然也就變得順理成章。到時候,女人自己都會忘了當初發生的一切,只記得你是他的丈夫。

至於另外的方法,就要巧妙得多。不過,說穿了也就是再普通不過的狗血橋段。找幾個人當街辱罵或者搶劫,徐彪大哥你橫空出世,三拳兩腳打跑惹是生非的地痞流氓,以絕對正義的光輝形象出現。這種行為幾乎對所有女人都有著難以抵擋的強大殺傷力。說不定,你當天晚上就能握住楊家大小姐的纖纖玉手,兩個人漫步花叢中談情說愛。

黃志平很貪婪,在這個隨便幾枚銅板就能讓某個女人心甘情願脫掉褲子的世界,一百萬兩銀子絕對不是什麼小數目。不過,這個數目還不值得黃志平親自出手。不要說是一百萬兩,就算再翻上幾倍的價錢,他也絕不可能跟著盧鴻志走一趟。

開玩笑,我可是金丹宗師。一萬個煉氣修士當中,也不見得能夠有一個人成功築基。一萬個築基修士當中,也許連一個成功凝丹的人也麼沒有。由此可見,金丹宗師的身份是多麼稀罕,修為是多麼的強大。

黃志平很狡猾,這種說法僅僅只是嘴皮子上用於敷衍人的謊話。他其實不願意對普通人動手,天地規則可不會管你是不是金丹宗師,若是惹怒了老天,一個雷下來,再強橫的修士,也會變成飛灰。可是擺在面前的銀子不能不要,因此,這種事情最好還是交給別人來做,自己就心安理得坐在後面等著收錢。

徐彪是昊天門火殿的門人,祝恆是昊天門的外院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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