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你還要跟卜先生分開一陣?”
秦茗點了點頭,“這件事等我回來之後再慢慢跟你解釋,不必擔心我。”
陸清清的神情還是有些莫名其妙,“好端端地幹嘛要出去?”
秦茗沒有回答,而是抱住陸清清,“我會想你和發發的,希望我回來的時候,能夠看到曲旌宥跟你站在一起,一家人其樂融融的模樣。”
陸清清立即紅了眼眶,她知道秦茗肯定有很重要的事瞞著她,但秦茗不肯說,她怎麼問也問不出來,只能不捨地抱住秦茗。
“早點回來,沒準他明天就醒了,項伯說了,如果他醒了,就要擺酒宴請賓客,你跟卜先生都必須來。”
秦茗笑著點頭,眸裡淚花閃熠,“我一定會來的。”
陸清清送著秦茗下樓,項伯看了看兩人的臉,關心地問,“你們兩個怎麼了?怎麼眼睛都紅彤彤的,像是兔子眼睛一樣?”
陸清清笑笑,沒有回答,秦茗覺察到卜即墨犀利的眸光正凝視著自己,連忙有些心虛地裝作輕鬆的樣子笑道,“項伯,寶水鎮野兔子多,我們兩個是被兩隻兔妖給附體了,你怕不怕?”
一邊說著,秦茗還一邊每隻手都豎起兩根手指,放在頭上學兔子的模樣。
項伯笑了,“這麼漂亮的兔妖,我還是生平第一次碰見,真是稀奇呀。”
卜即墨走過去拉住秦茗的手,跟項伯與陸清清點了點頭,“告辭了。”
對於秦茗和陸清清眼睛因為哭過而發紅的事情,卜即墨並沒有追問,因為他想當然地認為,那只是女人間因為談及某件事而引起的共鳴而已,而那件事,恐怕與曲旌宥有關。
而他萬萬沒有想到,他猜錯了,跟那件事有關的人是他不是曲旌宥。
卜即墨將車子開離了項伯家,卻並沒有離開寶水鎮,將車子停在古鏡河邊之後,卜即墨從一個袋子裡摸出兩頂嶄新的情侶帽、兩副太陽鏡,每樣拿出一件小號的遞給秦茗,“戴上。”
秦茗怔了怔,隨即明白他這是拿來喬裝打扮用的,眉開眼笑地裝傻地問,“小叔,這是要做什麼呀?”
卜即墨拿出剩下兩件一一給自己戴上,見秦茗還沒給自己戴上,便親自給她戴上,嘴裡則說著。
“我想做你見得了光的男人。”
秦茗不由地想到中午在知心小區樓道上,他強吻她的原因,看來這個男人今天特別計較不能做她見得了光的男人吧。
“什麼時候買的?”
“很久以前。”
原來這男人不是心血來潮,而是早有預謀呀,在秦茗的怔愣間,卜即墨已經率先下車走到了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