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的事石特助是不是都知道?雖然他是你的心腹,可私底下,他會不會鄙視我們?”
卜即墨終於明白她發怔的原因,爽快地給了她答案,“不會。”
“為什麼?”
“沒有為什麼。”
秦茗其實也就是隨口一說,並不會真的去在乎別人的心思。
若不然,此刻她絕對不會乖乖地躺在卜即墨的懷裡,像只慵懶的小貓一樣。
“小叔,我們以後該怎麼辦?”
壓抑在心底的擔憂不自覺地從秦茗嘴裡脫口而出。
雖然她與卜即墨是叔侄的關係,但如今他們已經相愛了,這兩件,都是不爭的事實。
她多麼想,可以一直跟他這般親密下去,即使不能結婚,不能生子,她也願意。
可這般近乎齷蹉的念頭她沒法說出口,因為即使她跟他都願意,熟知真相的世人肯定無法認可與接受。
“就這麼辦。”
卜即墨一時間也無法清楚地回答這個問題,只能將她一開一合的小嘴封住,讓二人情不自禁地投入於甜蜜的吻中,繼而暫時忘記必須面對的問題。
世俗雖不能允許,但二人已經對彼此敞開了心扉,明確了彼此的心意,所以再接吻時,都比曾經要放得開。
罪惡感依然存在,但彼此已經學會了暫時拋開一切,學會盡情盡心地享受。
你吻我,我吻你,怎一個甜字了得?
情:欲漸濃時,卜即墨不知想到了什麼,忽地解開襯衫的扣子,指著胸口的位置,嚴肅地命令。
“咬我這裡!”
如果他說的是“吻我這裡”,秦茗很快就能接受,可他偏偏說的是“咬”。
秦茗納悶極了,一頭霧水地瞪著他,不知他發什麼瘋?
“咬!快咬!”
對於她的猶豫與遲鈍,卜即墨十分不滿,索性抱著她的後腦勺往他胸口的位置按,直至她的嘴貼上了他胸口的肌膚。
“唔”
他手上的力道極重,秦茗挨著他肌膚的嘴近乎變形,惱得秦茗真的輕輕地咬了他一口。
倒不是聽他的話,而是純粹被他給氣的。
卜即墨立即渾身一顫,舒服地撥出一口氣。
覺察到小女人的不悅,卜即墨連忙拿開了放在她後腦勺上的手,同時吐出悶悶的一句話。
“秦茗,我很嫉妒。”
“嫉妒?嫉妒什麼呀?”
秦茗更迦納悶了,一會兒咬,一會兒嫉妒,他究竟什麼意思嘛?
望著懷裡傻乎乎的小女人,卜即墨握住她的一隻手將其置放在他的胸口,讓她感受到皮肉下方的有力跳動。
“男人的這個位置靠近心臟,你咬得越狠,他越興奮。”
“……”秦茗繼續犯傻地盯著他,一臉懷疑。
若是咬得狠,痛都來不及,怎麼可能還興奮?
“孺子不可教矣!”
卜即墨沒好氣地嘆息一聲,繼而朝她挑了挑眉,“不信就試試!咬!狠狠地咬!”
秦茗覺得這個男人實在太奇怪了,在他心裡像是憋著一股不知名的氣體,因為她的不理解與不配合而排洩不出來似的。
為了讓他好受點,秦茗真的張開小嘴去咬他,配合他的莫名其妙。
一下又一下地,卻沒敢使力。
而即便是這般輕微的啃咬,男人的身體已經變得僵硬興奮。
卜即墨握住秦茗的一隻手,牽引至他的襠下強行觸碰那份硬朗,讓她明白,什麼叫越咬越興奮。
秦茗的臉瞬間紅火的同時,也終於開竅了。
今天她去接待許戊仇,在漆黑一團的電梯裡,許戊仇強行抱她的時候,她狠狠咬的也是許戊仇胸口的這個位置。
而咬完之後,她清楚地記得,許戊仇非但沒生氣,竟然還說,他硬了……
顯然,卜即墨已經知道了他咬許戊仇的事。
而他心裡憋著的不知名的氣體,應該是跟醋氣有關,所以他才會悶悶地說,他很嫉妒。
秦茗憋著笑,在他胸口重重地親了一口,“你看見了?”
“看見什麼?”卜即墨明明知道她指的是什麼,卻跟她裝起傻來。
“我是為了正當防衛,才發狠咬他的,你別亂想。”秦茗想到那兩個帶血的深牙印,身體一個哆嗦,“我是不是挺兇殘的?”
對那種色胚當然是越兇殘越好!
不過卜即墨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