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太近。
欣賞了一會兒,我悲哀地認定,自己可能真的是個姓冷淡。
當時我真的很想將自己的庫子剝下,讓她清楚地看看,我對她究竟有沒有反應。
但我還是打消了那樣的念頭,一來,我不想讓她看到我的隱:私部位,二來,我知道她是何等驕傲的女人,為了我已經隱忍委屈多年,若是她親眼見到我對她毫無興致,那將是多大的打擊?
我是想讓她放棄我,但還是做不到殘忍卑鄙到那種境地。
所以我只是淡漠地收回眸光,說了聲“抱歉”就大步離開。
身後傳來莫靜瓏撕心裂肺的痛哭,我真的很想看在莫靜北的面子上要了她,但我又覺得一旦要了她,將來若是真的遇見我心愛的女人,該怎麼跟她交待我不乾淨的身:體?
大學畢業那年的夏天,因為我們兄弟四個要分屬不同的地方繼續唸書,所以經常聚在一起喝酒聊天,偶爾,莫靜瓏也會伴隨。
有一次,我們嘗試了一種國外進口的新酒,酒過三巡之後,每個人都有些頭暈,不知怎地就各自睡過去了。
當我醒來的時候,竟發現自己赤條條地躺在了酒店的床:上。
昨晚醉酒過的事我全都想不起來,而我從未有過醉酒的經歷,也許是那新酒確實太烈的緣故。
我掀開被子拿過床頭櫃上的衣服匆匆穿上,從床:上下來的時候,卻猛然瞥見白色床褥上的紅色血跡。
我檢查了一下了自己的身:體,並無破損的傷口,我正百般不解時,莫靜瓏渾身只圍著一條浴巾一瘸一拐地從浴室走了出來。
“你怎麼會在這兒?”我詫異地看著笑得一臉嬌媚的莫靜瓏。
莫靜瓏沒有回答我這個問題,而是繼續噙著像是勝利與幸福的笑容,一瘸一拐地朝著我走來。
我隱約意識到了什麼,卻不敢相信地連連後退。
最後,我靠在牆上,而莫靜瓏在距離我一步處站定,清清楚楚地告訴我。
“阿墨,你的謊言被我揭穿了,昨晚你對我,分明熱情如火,謝謝你主動要了我,我是你的女人了,我好幸福。”
我震驚地避開莫靜瓏試圖靠上來的身子,冷冷地駁斥,“你別胡說。”
“是不是胡說你可以檢查一下,或者我們再做一次?雖然我被你要得很累,但我願意無限:制地滿足你。不過,我下面真的很痛,你能不能輕一點,別像昨晚那般暴力與野蠻?”
莫靜瓏試著解掉她的浴巾,讓我看看我在她身上留下的痕跡,我嚇得再次落荒而逃。
我跑回家,在浴室裡衝了足足有三個小時,直到溫水變成了冷水,也不想從水底下走出。
雖然我從來沒覺得莫靜瓏是那種骯髒不堪的女人,但我還是覺得自己的身:體很髒,髒到我恨不能換一身皮囊。
甚至,我還在花灑下面流下了懊惱的眼淚,只因為醉酒誤事,我碰了我根本不想碰的女人。
但是,懊惱歸懊惱,該面對的還是要面對,我知道,我奪了莫靜瓏的處子身,必須對她負責到底。
為了給莫靜北一個交待,我主動提出跟她訂婚。
訂婚儀式很簡單,但莫靜瓏卻高興地流下了眼淚。
從此,她變成了我的未婚妻,我準備在我接手black之後,再與她舉行婚禮。
許戊仇總說這世上沒有真愛,我受到他的一定影響,於是時常安慰自己,也許我這輩子根本不會遇見什麼真愛,既然如此,無論是莫靜瓏還是其他女人,對我而言都是一樣的。
所以,結婚也無所謂。
訂婚典禮過後,莫靜瓏的笑容卻因為我對她過分的冷淡而變得越來越少。
對她的冷淡,我不是故意,真的是情不自禁。
以前還能接受她站在我的身邊,可自從跟她有過沒有印象的一夜之後,我極為排斥她接近我,除非她距離我一米之外,否則我就會全身不舒服。
趁著兩人獨處時,莫靜瓏曾竭盡所能地勾:引我,勸說我,試圖跟我再次發生男女關係。
“阿墨,你明明很喜歡我的身:體,喜歡到欲罷不能,為什麼不能在清醒的時候再要我一次?求你要了我吧,再要我一次,我相信,你一定會上癮的!阿墨,你知不知道,我已經對你上癮了?”
我一直非常珍視自己的身:體,對待自己的身:體實在做不到破罐子破摔的地步,所以我一次又一次地無情拒絕她,不願意跟她再次發生男女關係,哪怕我認定我們已經有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