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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6部分

他最多間隔一天就會要她,這一次,間隔的時間似乎已經很長了。

秦茗想到前兩晚臨睡前,他雖然吻了她,可卻吻得淺嘗輒止,一會兒就停下了。

他偏瘦需要禁慾她可以理解,可難道連吻也要減少減量?

黑暗中,秦茗蹭了蹭卜即墨的下巴,輕輕地喊,“小叔?”

“嗯。”男人似乎已經快要陷入沉睡,輕輕地應了她一聲。

“你怎麼沒吻我?”秦茗厚著偏僻說完,就想去主動去吻他。

卜即墨卻伸出一根手指,位置準確地抵住她的唇瓣,“抱歉,今天中午我喝過酒了,也抽過煙。”

原來如此,秦茗在心裡默默地問了他一聲,真的是這樣嗎?

雖然他的說法天衣無縫,可她就是覺得怪怪的,很不舒服。

他上次不是答應她戒菸戒酒了?怎麼說話不算話?

也許是他工作需要,無法推阻。

也許他早就忘記了對她的承諾。

眼眶忍不住溼潤了,秦茗一動不動地閉上了眼睛,心中酸澀不堪,他究竟是怎麼了?是不是隨著時間的推移,像有些男人一樣,對她逐漸厭倦了?所以越來越不上心了?

正當秦茗準備換一個背對著他的姿勢時,卜即墨出聲道,“對菸酒的過敏好了?”

秦茗抽了抽有些堵塞的鼻子,這個問題真難回答。

她若是回答說好了,是不是就能得償所願地跟他親吻?可與此同時,他就再不會戒菸戒酒了。

她若是回答說沒好,比起以前,他可能會在菸酒上少觸碰一些,可是,卻沒法得到一個晚安之吻。

秦茗有些自作孽不可活的感覺,誰讓她那天想出這麼一個讓他自覺戒菸戒酒的爛點子呢?

“沒好呢。”

騎虎難下的滋味莫過於此。

卜即墨再也沒有聲音,秦茗再次動了轉身背對著他的念頭,因為她想哭了,可是又不想被他發現,只能背對著他。

可是,她還沒來得及在他的臂彎中轉過身,微微顫抖著的雙唇就被他猛地攫住。

秦茗驚愕地瞪大了眼睛,之前各種胡思亂想的推測在他發狠的深吻中頃刻煙消雲散,本欲逃出眼眶肆虐的眼淚都沮喪地跑回去睡覺了。

夜靜悄悄的,秦茗佯裝無力地推搡了他幾下,表示她的反抗與不喜,畢竟,她說過在他喝過酒或者抽過煙的當天,就不會允許他吻她。

像是曾經一般,她的雙手越是在他胸口推搡或者拍打,他吻得越是投入與野蠻。

秦茗很想熱情地回應他,但想到自己關於菸酒過敏的說法,還是強忍住了。

她擔心地想著,待會等他停止這個吻之後,她要怎麼表現過敏呢?是不是會被他拆穿?還是已經被他拆穿?

不管如何,在確定卜即墨還是渴望自己的時候,秦茗的臉上已經綻開了欣慰的笑意,怎麼掩飾都掩飾不住。

綿長的強吻結束之後,秦茗出口的第一句就是,“你怎麼食言?討厭。”

卜即墨側著身子,一隻手在她的臀瓣上捏按,一隻手在她的柔軟上捏按,在她耳邊曖聲道,“騙你的,我既已經答應你戒菸戒酒半年,就絕不會食言。”

秦茗一驚,“你耍我?”

“耍字上半部下面加一橫。”

秦茗按照他的指引想了想,耍字變成了要字,臉立即紅到了脖子根,“流:氓!”

卜即墨一手利落地剝去她的庫子,“那就讓你見見流:氓本色。”

隨即,秦茗尖叫同時,叢林口已經被他的賁張火燙地抵上,卻故意不入。

“喂,你不是說要減少床上運動嗎?”

卜即墨讓那賁張緩緩地蹭摩,雙手則在她的柔軟上動作,“從明天開始。”

在他手法高超的挑豆下,秦茗渾身開始躁熱起來,主動地吻住他的唇,與他進行著激烈地纏繞。

兩人身子的溫度越來越高,呼吸越來越重,不知是誰將毯子踢到了床下,不知是誰剝去了誰的衣。

秦茗嫩白的肌膚上已經泛出了瑰麗的粉紅,身子深處則虛空不已。

可卜即墨呢,卻一直在叢林外磨蹭,似乎想將她的欲挑至崩潰。

他不說話,只是賣力地為秦茗做著越來越頻繁的前戲。

憋久了之後,秦茗只能無助地央求,“墨寶,給我,給我!”

秦茗不知道,每當她這般央求時,男人那傢伙就壯大幾分。

當秦茗的喉嚨喊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