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活到現在還不一定。”老巴頓後怕,撿起子彈,伸手摸了摸野豬,“面板好硬!”
“它們為了吸引配偶會互相打架,平時摩擦樹來鍛鍊面板,你再摸摸頭上,就沒那麼硬了。”芬妮獸醫把手提箱開啟,擦乾淨半人高的水泥臺,把藥瓶按順序放上去。
等拿乾布把它擦乾,看完大野豬的傷口,走回敲開藥瓶,用注射器吸了半滿。
維尼以為是給它打針,以前試過這東西,慌不擇路跑了出去,躲在門外探頭。
“這是幹嘛的?”馬丁內茲問她。
“麻藥,有幾顆子彈穿破肉了,需要做個小手術取出來,我怕它亂動。”芬妮換成粗針頭,來回吸了幾次藥,在傷口附近區域性麻醉。
白虎奧巴瑪湊近那幾個注射劑,被韓宣給拉開。
這時候外面走來兩個人,看見維尼熟悉打招呼,維尼眼神茫然,感覺應該見過,氣味很熟悉,但想不起來是在哪。
韓父看見他們,面帶微笑:“格羅佛警探,查理斯警探,好久不見了。”
“是啊,就是這頭大野豬吧,跑到牧場裡來傷人了?”
“人倒沒事,羅姆尼羊死了一頭,還有幾頭受點輕傷,想把它們關在羊圈裡,跑出來追我們,沒辦法,開槍殺了兩頭。”
“這些傢伙是從加拿大跑過來的,最近接到幾起傷害牲畜的案子,弗拉特黑德沒對它們做出規定,待會兒登記下就可以。”
老警探格羅佛笑道,回頭指著維尼,“當時我們去找它才幾個月大,現在都長成這樣了,真魁梧。”
“是啊,時間過得太快了。”韓父說著,“那麼這頭野豬,你打算怎麼辦?”
“放回弗拉特黑德吧,或者你想養也行,現在雪山牧場這裡動物真多。”
見格羅佛看向自己,韓宣趕緊搖頭,“它還是算了,我沒什麼興趣。”
大野豬眼神茫然,怎麼看都可憐,小聲哼哧......(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