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一個人?”霍先生反問道。
阿列想了片刻,搖了搖頭。
霍先生輕輕的嘆了口氣,轉過臉對阿列說道:“走,去總堂,你現在告訴刑堂堂主,讓他聯絡各堂,各區主事馬上到總堂,誰也不能缺席,我要整肅幫規!”
坐在行駛的車中,霍先生忽然睜開閉著的雙眼,對前排正在開車的阿列說道:“如果那幫老傢伙知道,我霍世元接任幫主伊始,就連一個自己欣賞的人都招攬不來,會不會笑的滿地打滾啊?”
“他們敢!”阿列對著後視鏡冷冷的說道“呵呵!沒關係,現在他們敢不敢我不知道,但很快我相信沒人敢了!”霍世元說完一斂笑容,又閉上了雙眼嘴裡默唸了一句:“李釘!”
後記:事後因為霍世元查李釘的底,間接的幫李釘學校打架事件給擺平了,不過李釘過了很久才知道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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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五年後
01五年後
綠城;綠州首府;第五區中綠路上,有四個年輕人正在漫無目的的走走停停、東張西望,但和其他路人、旅客不同的是,他們不逛商店,不觀風景,只看車,白色的車。
這四人中穿藍色衣服的正是李釘。李釘自從五年前離開蘋果城,幹過很多工作,但沒有一件工作幹長久的,究其原因“性格。”初入社會的李釘,依著自己好抱打不平、倔強性格,以及年輕的單純,對一些本不合理但已經成為常態的事情,指手畫腳說三道四,別人看他個毛頭小子,哪有人鳥他,要麼對他破口大罵,要麼抬手就要給他兩下子,最後結果往往罵人和要抬手打人被打成豬頭,李釘大門一摔揚長而去。
後來,透過朋友介紹到了建築公司打工。在建築公司,李釘才算落下腳,究其原因,發揮了自己的特長……打架。
建築公司工地有許多建材,每到一地,當地地痞無賴晚上都會結伴來偷,如果工地有人阻撓,地痞無賴們不僅偷建材還會打人,所以雙方經常打架。李釘和另外幾個人,因為打架時戰鬥力很強;能帶著其他工人把地痞無賴制住,所以建築公司老闆對李釘幾個人比較倚重,除了晚上巡巡夜,白天一般不用做什麼重活,工錢給的也比一般工人高,李釘也就樂的輕鬆逍遙了,還經常感慨道:“男要入對行!”
李釘左面是樁子,本名莊如傑,今年二十歲,比李釘小兩歲,身材高大,體格健壯。樁子之所以叫樁子,有些不熟悉的人以為是樁子姓莊,朋友之間叫順嘴了就叫成樁子。其實不是,而是這小子太奇葩,只要一見到心動的女人,馬上立定站直面紅耳赤,眼睛像摸了膠水一樣盯著看,這時不管是拉、推、打、吼還是別的什麼方式,只要這女人在他視線以內,休想讓他動一下,整個人就像深埋土中的木樁子一樣。等他恢復正常,別人告訴他你要喜歡那女人,你過去搭訕,光盯著看有什麼用?沒想到這麼一條壯漢,非常孬種的說:“我不敢。”還好這種事也就出現過兩次。
樁子他爸據他說是特種兵,在部隊裡和文職產生了矛盾,負氣退伍,所以特別希望自己兒子能文武兼備。退伍回家以後,樁子他爸每天除了訓練樁子武術格鬥之外,對樁子的學習成績盯的也很嚴。
可是樁子天生就不是學習的料,你讓他練武一天不睡覺沒問題,但一碰書本兩個眼皮就往一塊湊。所以樁子從小就怕考試,每次一發成績單,回家鐵定一頓暴揍,最後在十六歲那年,因沒有考上他爸規定的學校,一念之懼,隨一個鄰居出外打工再也沒敢回過家。
李釘和樁子是在跟地痞打架中熟絡的,但真正關係好到能稱兄道弟,則是樁子這貨有兩個突出的特質。
一、“賭博。”樁子十分嗜賭,但他賭術巨臭,從來就沒贏過。樁子只和工地內的人賭,大家都很規矩,沒有人出千耍詐的,但樁子愣是沒有贏過,工錢只要一發到手,不用三天全部都送到別人口袋裡,每次輸完之後還放下豪言:“我之所以一直小輸,就是為了攢人品,肯定有一天我會贏一把大的,連本帶利都撈回來!”
二、就是“嘴饞。”工地雖然有食堂,但要想吃好,也是要花錢的。開始,樁子還能跟帶他出來的鄰居蹭吃蹭喝,可時間長了,鄰居看他賭性不改,也就不在搭理他了,而李釘正是那時和樁子鐵起來了。那時兩人在食堂碰到,就一起吃飯,李釘打了幾個好菜剛吃幾口,就看著樁子口水哈喇子流了滿懷,眼睛死死盯著自己盤中的菜,李釘一時心軟就分了一半菜給樁子,自此遭嘍!每天一到飯點;樁子就跟在李釘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