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這,望著遁光漸漸消失,才從樹後轉出來,慢悠悠地飛上去。
還是和那二位修士一個方向,心裡卻惡意地想著,若是有人打劫那二位就好了,自己也許可以趁亂渾水摸魚,把那個修煉心得搞到手。
所謂心想事成,飛出去沒有多遠,忽然感覺出前方一陣靈力波動,幾道靈力穿插在一起,間或有靈力爆發的感覺。
張瀟晗凝目望過去,這般靈力波動通常都是修士之間戰鬥時發生的,或者是獵殺妖獸,只不過這個地方通常沒有什麼厲害的妖獸能釋放出這樣的靈氣。
她裹著披風遁去,幾個呼吸之間就接近靈氣波動的地方,跟著神色就有些古怪起來。
真是的被打劫了,只是這個打劫這她不但認識,還很熟悉。
不是別人,正是玄真派的秦峰。
說來張瀟晗自從得到秦峰的見面禮虛雲後,就一直沒再有機會和秦峰見過,在玄真派的時候,張瀟晗忙於修煉,秦峰忙於煉器,張瀟晗自覺一直欠下秦峰人情,還沒有找到機會回報。
看到秦峰竟然和這國字臉修士戰到一起,怎麼也想不到他也會打劫,再一看,秦峰的修為顯然已經是元嬰期了,他好整以暇,那國字臉和年輕修士在法器的壓迫下手忙腳亂,苦苦支撐。
“張管家,你若是還執迷不悟,就別怪我下殺手了,殺了你和你家的這位少爺,我一樣奪了你的玉簡。”秦峰淡淡地道。
秦峰看上了煉器心得,張瀟晗恍然明白,但是他一個元嬰期修士是可以參加低階修士拍賣會的,當初在靈武城參加拍賣不就好了,哪個結丹期修士敢和元嬰期修士叫板啊。
不過這個國字臉修士膽敢和元嬰期修為的秦峰交戰,膽子不可謂不小。
可張瀟晗再一看,不由皺起眉來,結丹期修士和元嬰期修士之間的差距是一道巨大的鴻溝,可國字臉修士明明一直在下風,卻沒有落敗的趨勢,雖然手忙腳亂的,看起來支撐不了多久,偏偏張瀟晗都站了半盞茶的時間,他還沒有落敗。
張瀟晗不由奇怪起來,就聽到國字臉修士大聲道:“在下久聞玄真派大名,一直對秦峰峰主敬仰,原因就在於秦峰主修為頗高,潔身自好,是正派人士的楷模,沒有想到秦峰主也有做強盜的時候。”
秦峰臉微微一紅,隨即就道:“我煉器成痴,張管家不會不知道,上古修士的煉器心得我勢在必得,這樣可好,張管家將玉簡借我一讀,若是玉簡我也無法翻閱,自然會死了心。”
“真是好笑,我張家的東西為什麼要借給外人一讀,秦峰主放心,在下若是隕落在此,一定會帶著那塊玉簡一起輪迴。”張管家冷冷地說道。
原來是那張管家不知道有什麼秘術,竟然能夠威脅到秦峰,也是秦峰對煉器一道痴迷不已,生怕那玉簡有何損壞。
所以雙方才會如此僵持,但是那個張管家分明還是另有古怪。
“張管家,我若是就這般攻擊下去,你那‘水漲船高’的秘術還能支援多久?且不說終有油盡燈枯的時候,就算我收手了,事後你大病一場,修為降下一個層次也是不可避免的,我秦峰說話算話,若是不能翻閱,自然就會離開。”
水漲船高,還有這般的秘術?
“誰不知道秦峰主煉器成痴,秦峰主怕是一得到這塊玉簡,立刻就會遠走高飛,不研習明白,怕是都不肯出關,在下怎麼肯冒這個險,說不得只好豁出去了。”張管家絲毫不為所動。
張瀟晗感興趣的卻是水漲船高的秘術,她站在一旁都半天了,張管家卻一直不曾落敗,顧名思義,這個秘術施展起來會隨著對手的修為提升而不斷提升自己的攻擊能力了?
這真是一個好法術啊,這樣的法術會有些許後遺症也是正常的,但是看張管家這般,秦峰所言的事後大病一場,修為降下一個層次也不見得是完全正確的。
“好!好!好!”秦峰大概是氣急了,一連道了三個好字,忽然間轉移對張管家的攻擊,將一大半的攻擊都落在一邊的年輕修士身上。
那年輕修士雖然也修得水漲船高的秘術,但顯然功夫並不到家,或者這秘術的施展還受到什麼限制,一下子就被這狂風暴雨般的攻擊破了秘術,秦峰一掌欺去,張管家有心施救,可是落在他身上的攻擊雖然減弱了,卻也能完完全全地抑制住他,不讓他對年輕人施以援手。
眼見秦峰靈力化為的巨掌狠狠擊向年輕人,先破了他攔在身前的法器,然後打散了護體靈盾,接著就擊打在他的胸膛上。
這一擊可是元嬰修士的一擊,張瀟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