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狐眨一下眼睛點點頭:“是啊,洛陽錦可與聽說的不大一樣啊。”
藍優狐疑地瞧瞧木槿:“木道友,你們不是要對洛家下手吧。”
木槿歪在椅子上,聞言搖搖頭:“我對洛家沒有興趣,只是我不喜歡被人算計。”
藍優沒有聽明白木槿話裡的意思,張瀟晗敲敲扶手:“一件事情一件事情的說,藍道友,你怎麼有空,找到這裡?”
藍優壓下心中的狐疑,神色正式起來:“巖城事件,張老闆已經完全從其內摘出來了,上個月我們得到了訊息,土域域主季洪良隕落,算是對所有隕落在巖城修士的一個交代,這件事情畢竟牽涉範圍廣,還好,四大內城當日沒有人僥倖,再加上今天這般配合,張老闆如今大可以隨意在九域走動了。”
藍優說著,神色輕鬆了不少,這幾年他一直關注了黑瘴山和九域動靜,想盡一切辦法讓黑瘴山從九域修士的視野裡淡下來,幸好有雷聖,很多事情才做的神不知鬼不覺。
可張瀟晗和木槿面上並未見輕鬆,張瀟晗搖搖頭:“藍道友不知道吧,當日還真有幸存的,凌霄城的城主凌淺情,當日也在巖城內城,在角鬥場的時候,她與我站在一起,我也是等她離開城主內城之後才動的手。”
三言兩語,張瀟晗簡單將角鬥場當日發生事情說了些,藍優聽完沉思片刻:“如今已經過去六七年了,此時還沒有捅出去,要麼是凌淺情不確定這件事情是你做的,要麼就是凌淺情沒有把握把事情捅出去,他凌霄城能不受牽連。”
木槿笑著打個響指:“還有第三個原因,就是凌淺情的心上人是宋辰砂。”
關於這點藍優也有耳聞,點頭道:“既然到現在沒說出來,暫時還是安全的,不過防範於未然,我想個方法,敲打她一下。”
張瀟晗不置可否,藍優想怎麼做她不會阻攔的,域內修士看問題更著眼大局,不在其位不謀其政,貿然干涉,可能會有不好的作用。
“我相信你,這些年都沒有牽涉到黑瘴山,也就是穩妥多了,辛苦你和雷道友了。”張瀟晗點頭道:“第二件,南宮三人到底是什麼來歷?”
藍優側頭先瞧瞧木槿,木槿還是歪在椅子上,懶洋洋的,瞧著藍優望過來,沒有任何開口的覺悟。
先將與張瀟晗說過的那幾句重複了一遍,藍優接著道:“這三人很少出現在內城,每一次出現的時候都很張揚,今天你們也看到了,每一次他們都是得罪了好多修士,修為往往都是高過他們的,離開城池的時候,總會有修士追出去報復,有明的也有暗地裡的,他們三人也會銷聲匿跡好久,期間失蹤的修士,大體該與他們有關,可誰也找不到把柄。”
說著瞧著張瀟晗:“張老闆,今天南宮小魅的目標好像是你。”
藍優對南宮三人只是耳聞,也是頭一次相見,他是最厭煩在內城見到這樣的修士,不過南宮小魅對張瀟晗所做的舉動,他也看出來了。
“是吧,她魅惑了我兩次,第二次她在我擴散出去的神識上留下了點記號,我所在大致範圍,應該在她掌握裡。”張瀟晗無所謂地說道。
藍優眉頭皺皺:“也好,這三人除了,也算是除掉個禍害,反正他們每次出現後都會銷聲匿跡幾百年。”
眼神不經意瞧瞧木槿,木槿也正望過去,他們的心裡其實都是同樣的一個想法,南宮小魅為什麼挑上了張瀟晗。
大門的禁制忽然被觸動了,小寶站起來將禁制開啟,毛吟和柳沉言夫婦走進來。
張瀟晗和木槿還有藍優全都站起來抱拳施禮,雙方客氣了一下,分賓主落座,小寶和火狐便都上了樓。
“張老闆,請恕我直言,我剛剛與夫君商議了一下,我們都認為,你被南宮三人盯上了。”才一落座,柳沉言就看著張瀟晗直言道。
張瀟晗心內一動,從藍優和毛吟打招呼看,他們就很是熟悉了,不過她畢竟還不瞭解對方,不想把自己的底細暴露出來,因此只是點點頭道:“多謝賢伉儷,我確實是第一次聽說南宮三人,也是第一次見面,不知道他們為什麼盯上我了?”
柳沉言側頭瞧一眼毛吟,毛吟便道:“我們也是第一次見到南宮三人的,但是大約千年之前,我們在荒域遇到了一個損失了半個神魂的修士,當時看到他的時候,還不知道他神魂受損,他的修為幾乎完全喪失,言詞支離破碎,搜魂之後,神魂內的東西也極為混亂,但即便那麼混亂,也有一副最為清晰的畫面,畫面上南宮小魅的面容距離他非常近,再從那些混亂的訊息中,我們拼湊出來一些東西,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