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莎麗怔怔地問:“你說什麼香檳總部?”
莊德武怒哼一聲說:“你他媽的倒真能裝蒜,大概不嚐點苦頭,還不知道你莊大爺的厲害!”
隨即揮起一巴掌,狠狠地向她臉上摑去。
白莎麗急將頭一偏,使他這一掌沒有摑上臉頰,卻摑在了她的腮頸之間,頓現五條殷紅的手指印,痛得她大叫一聲:“啊……”脖子上已青筋直冒,顯然這一掌挨的著實不輕。
莊德武卻意猶未足,握著斗大的拳頭,舉在她面前威脅說:“你別以為自己這張臉蛋兒長得漂亮,老子的拳頭可不解風情,只要捱上一拳,就包管你鼻青臉腫。現在我限你在一分鐘之內,把香檳總部的一切說出來,否則就別想保全你這張臉的完整。”
白莎麗把心一橫,怒聲說:“我看你這傢伙大概是神經不正常,才會這樣莫名其妙,問的什麼香檳總部,我連聽都沒聽過!”
“那你承不承認,報名參加了香檳皇后的選舉?”莊德武問。
白莎麗不屑地說:“報名參加的人多得很,又不是我一個。這與香檳總部根本是風馬牛不相干的,你總不能看見奶大的女人,就管她叫娘吧?”
她這兩句話倒提醒了莊德武,使這老色狼不由地心念霍然一動,他那色迷迷的眼光,貪婪地盯在了她袒露的酥胸前,嘿嘿地獰笑著說:“嗯!你這話倒有點道理,大概你是表示自己的奶大吧?我雖不至於把你當成娘,可是要看看你這對玩意是真是假!”
自莎麗情知不妙,急欲掙脫雙臂,可是被那兩個大漢緊緊執住,任憑她用了多大的勁,也掙扎不開。
莊德武見狀更是心花怒放,樂不可支,彷彿貓兒抓住了老鼠,在爪下盡情地盤弄著,老鼠愈是驚急恐慌,貓兒就更得意,以那種掙扎的痛苦為無比的樂趣。
他明知白莎麗形同貓爪下的老鼠,逃是逃不走的,掙也掙不脫,所以不慌不忙,慢條斯理地伸出了手,以食指在她袒露的胸前划著說:“你莊大爺不是沒見過女人的,絕不會趁機揩你的油,不過你身上要真有與眾不同,或者可取的地方,也讓我可以對你另眼相看!”
說著,手指已順著她那條深深的乳溝而下,勾住了乳罩當中的介面。突然用力向下一撕,頓使揹帶後的銅鉤脫開,頓使那黑色的鏤空花乳罩,從她雙峰上撕了下來。
“啊……”白莎麗又發出聲驚呼。
但她既不能阻止,也無法搶救,就在驚呼聲中,乳罩已脫離了身體,頓使雙峰毫無遮掩,赤裸裸地暴露了出來。
這對肉峰果然高聳挺實,豐滿而成熟,完全貨真價實的“波霸”,絕不帶絲毫的偽裝。
莊德武看得眼珠子一彈,不禁為之垂涎欲滴!
其實他所經營的秘密豔窟裡,年青漂亮的女人不下數十個,置身其中,彷彿在脂粉肉陣裡。他身為大老闆,等於整天在女人堆裡打滾的,怎麼會對白莎麗特別的發生興趣呢?
這就是人的好奇心作祟,司空見慣的就不足為奇,一旦耳目一新,便感覺完全不同。尤其白莎麗在他的心目中,是個頗具威脅性的危險人物,現在突然被他撕開上衣和乳罩,以至暴露出赤裸裸的雙峰。在他眼裡看來,自然別具風味,更夠刺激了。
白莎麗這時氣得破口大罵:“你這不要臉的下三濫,今天算你狠,總有一天撞在姑奶奶手裡……”
莊德武更是放浪形骸地狂笑說:“狠話你儘管說吧,你莊大爺向來是不信邪的,你們那一套也許能夠唬住程老頭,要想嚇唬我可談也甭談。惹火了老子也照樣把你的腦袋割下來,用木箱裝了送到香檳總部去。”
白莎麗心知掙扎也是無濟於事的,反而是白費力氣,於是索性不再掙扎,雙目怒睜地說:“你這些話也嚇不了我!不過我得把事情弄個清楚,我無端地被你們弄到這裡來,遭受這莫名其妙的凌辱,究竟是哪一點犯著了你們?”
莊德武沉聲說:“我一向是先禮後兵的,話已說得非常清楚,要你說明香檳總部的一切。可是你卻故意裝蒜,跟我來個一問三不知,使我忍無可忍,才只好對你不客氣。不過,你要是認為這就叫凌辱,未免太少見多怪了。如果你再不回答我的問題,等嚐到了你莊大爺的手段,那時候才知道什麼叫厲害呢!”
白莎麗斷然說:“你就是把我凌遲而死,我也不能胡說八道,告訴你什麼香檳總部的一切!”
莊德武勃然大怒說:“好!算你有種,大概我要不拿出點手來給你看看,你還以為我是在跟你說著玩的!”
說完,接著就向兩名大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