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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門前看到了姬文輕清瘦的身影,他顯然是在等他。

驚訝於訊息傳得如此之快的同時,葉夕在心裡嘆口氣:文輕,你豈不知上次遇襲全是因為皇上想給我一個警告?如今在這皇宮之內,全是皇上耳目,我豈能與你親近?

但是他實在是不能放任他不管,所以他遠遠向姬文輕點了點頭算是打個招呼,在經過姬文輕的時候,壓低了聲音道:“葉夕絕不會棄文輕於不顧。”

擦肩而過,葉夕目不斜視走出了令他窒息的皇宮。長長舒一口氣,難道這就是以後的生活嗎?

在回葉府的路上,葉夕不經意間瞥到了緝拿刺客的告示,也不知道上面的畫像是經過誰確認的,倒是惟妙惟肖。嘆口氣,實在想不出自己何時惹上了這樣大的仇家,但是不管如何,此時他只想快點回家,快點見到文疏,快點和他說說話,就算是被他罵不守信用,被他打,被他使喚,他都認了。

作者有話要說:

☆、10

10

葉夕幾乎是跑著去的拜丘院,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這麼心急著要見文疏,或許是想向他訴苦,或許是想負荊請罪,或許是擔心他的傷勢,也或許是其他什麼理由,但是理由已經無足輕重了,他只知道自己想見他。

一踏入院門,立刻就被文疏的小廝拉住了:“二少爺您可回來了,三少爺在等著您給他換藥呢。”

看看天已經快交午時了,葉夕詫道:“怎麼還沒換藥?你們都忙什麼呢?!”

小廝一邊急急跟著他往裡走,一邊委屈地辯解:“三少爺不讓我們給換,非要等二少爺給他換,小的只敢略勸一勸,可不敢真頂撞三少爺啊。”

葉夕知道文疏的脾氣,也不再為難小廝,推門進去,伺候的丫環見他回來都面露喜色,趕緊齊齊站起來請安,葉夕示意她們不必多禮,便繞過屏風走了過去。

文疏平躺在床上的姿勢和昨晚葉夕走時幾乎是一樣的,若不是知道不可能,葉夕真會以為文疏一晚上一上午都未動一動。想必是聽到了他的腳步聲,文疏側頭向他看來,平靜無波。沒來由得一陣心疼,葉夕皺眉責怪道:“你是小孩子嗎?為什麼不讓他們幫你換藥?”走到床邊開始給他解衣服。

文疏的視線追隨著他,卻仍是面無表情一言不發。

走進來兩個丫環,一人拿著藥和繃帶,一人端著一盆溫水。葉夕讓她們放下,吩咐她們出去等著。文疏躺著,葉夕沒辦法給他拆繃帶,瞥一眼屏風,本想叫人來把他抬起來,但是想到文疏這個怪胎都不讓別人給換藥,又打消了這個念頭。他低咒一聲,左手從文疏脖子底下穿過去環住他的肩膀,右手環住他的腰想把他抱起來,但是卻沒想到文疏的身體竟然跟鐵塊一樣紋絲不動,抱怨著“你怎麼這麼重”,手下用力,文疏上身終於離開了床,葉夕拖著他靠到了床頭上,被褥也被拖著折了起來,葉夕喘口氣給他脫衣服,故意忽視那直直落在自己臉上的視線。

因為血黏住了繃帶,葉夕往下撕的時候,文疏的身體不由自主顫抖了,但是他卻連哼都沒哼一聲。葉夕看著又氣又疼,雖然很想罵他,可是手下動作還是變溫柔了。

雖然血已經止住了,但是深深的粉嫩的傷口還是咧著合不到一塊去,葉夕拿過藥粉來,細細地撒到兩處傷口上,然後給他纏繃帶。因為繃帶必須繞過背後,葉夕左手纏過去,右手接過來,雙手相交的時候,他的身體便不由自主前傾靠近文疏的胸膛,葉夕不知道為什麼臉不受控制地紅了。暗罵自己不爭氣,葉夕沒話找話問:“吃早飯了嗎?”

一直沉默不語的文疏沒有回答他,就在葉夕第三次腹誹他沒事裝深沉的時候,卻聽到他用淡淡的口吻問:“今天去上朝了?”

葉夕手下頓了頓,還是老老實實回答:“嗯。”

“什麼官職?”

“太子洗馬。”

文疏似乎沉吟了一會,又問“逼你成親了?”

“嗯。”打個結,給他包好一處,開始給他纏另一處。

頓了一頓,文疏的聲音仍舊淡淡的,聽不出一絲情緒:“定下日子了?”

“。。。。。。嗯。”

“什麼時候?”

“這月二十。”

文疏不再說話了。葉夕感覺很委屈,他想說自己很討厭這個職位,很討厭做官,很討厭皇帝,想說自己答應成婚是逼不得已,想說他也不想違背諾言,想說“你罵我吧”,可是張了張嘴,看到文疏一臉淡漠,卻終究什麼都沒有說出來。他給文疏穿好衣服,浸溼手巾,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