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只會在程少謙和學校老師心裡人格低下,但這又有什麼?人格值幾毛錢?它多少錢一斤?
但歐陽振邦突然轉頭看向了教導主任,兩眼中射出了鄙視而嘲弄的眼神,教導主任還是微笑著,他覺得歐陽振邦就算有日天的本事,這次也進不了華大,因為學校要照顧多數學生的感受。
但突然,歐陽振邦眼神一轉,教導主任突然就哆嗦了一下,因為,這一刻,歐陽振邦眼中射出的是吃人的目光,任何看到這種目光的人都不會懷疑歐陽振邦對教導主任的討厭,它彷彿刺穿了教導主任的大腦,在他靈魂深處打下了一個沉重的烙印,教導主任突然明白,自己要在這種目光的注視下做一段時間的噩夢了。
但是,教導主任顯然樂觀的估計了自己的形勢,歐陽振邦所要的,並不是噩夢,而是冰冷而狂暴的報復。
憤怒往往會因一件事到來,但宣洩的方法卻有很多種。
“都給我停下!”
歐陽振邦突然對著瘋狂叫喊的學生大喊了一聲。
他並沒有扎馬步,也沒有運氣,但是他全身繃緊的肌肉和他浮現在肌肉下的粗大血管完全顯示了他的憤怒,所以,他這一聲怒喊仿若初春的第一聲炸雷,突然而響亮。
響亮得蓋住了大多數學生的喊叫,響亮得嚇得站在他對面的教導主任差點坐在地上,響亮得查雪楓心裡直疼,疼得國學大師直想落淚。
曾經,自己看到過多少的資訊顯示有些學生明明靠著自己考進了大學,但他們沒能進入大學,而是被一些人用手段替換了他們。
他們悲鳴、他們流淚、他們恨自己、但他們不會知道自己其實考上了,真的考上了,只是他們上不了,如果應試教育是悲哀,那這些學生就是無以倫比的悲哀。
這些人有些打工了,有些墮落了。
打工的,期盼著自己的下一代來完成自己的夢想,所以,他們對下一代是殘酷而認真的培養。
墮落的,最終會被人民所拋棄,但他們又可曾後悔?在一顆顆表現懺悔的面孔下,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