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汽車還要慢一些。
河內是安南首府,又是法屬印度支那聯盟總督府所在地,市政建設比安南其他的諸多城市要好得多。
起碼這裡能夠感覺到一絲現代化的氣息,街上行人的著裝,明顯要比海防城的更時尚一些。
街上的招牌最多的也還是漢字,安南過去本來就是中國的藩屬國,只不過被法國殖民者給強行霸佔了過去。
安南的文化本來跟中華文化是一脈相承下來的。
白梅醫院(沒能查到那個時候河內有那些醫院,只聽說過這個醫院,如果有讀者知道當時河內最好的醫院的名字,請在評論區內告知),河內最好的綜合『性』醫院。
蒙特開車,直接就把陸希言接到了這裡。
『露』西的父親也算是河內的高層大人物之一,警察總監,整個河內的警察力量都歸他管,那自然不是一般人物,住的都是特護病房。
護士都是二十四小時不間斷巡視的,隨時掌握病人的情況。
白梅醫院把最好的監測裝置都用上了,這還有最好的醫生,畢業於法國里昂大學醫學院的貝特朗教授,還有臨床外科專家阮紅河,組成了一個治療團隊,為薩魯總監進行會診和治療。
這已經是河內最頂尖的醫療團隊了,當然,相比而言,白梅醫院的綜合醫療水平要比香港和上海差不少。
這是跟河內的經濟發展和人文素質水平有關,不是單憑個人的力量可以改變的。
但從白梅醫院的規模看,比起陸希言工作的廣慈醫院在硬體方面都有不小的差距,軟實力就不說了。
“『露』西小姐,你去哪兒了?”薩魯的醫療團隊的隊長貝特朗教授都快急瘋了,薩魯生命垂危,病人的家屬突然在這個時候失蹤了。
若是薩魯清醒還好辦,他可以決定如何給自己治療,問題是薩魯昏『迷』不醒,醫院就不能擅自給薩魯實施治療,萬一出事兒,沒人能承擔這個責任。
“我去了一趟海防城。”『露』西的情緒一直不穩定,要不是有蒙特趕過來陪著她,她早已沒了主意了。
說來這也是巧了,蒙特也不知道『露』西的父親發生墜馬的事情,到了之後才知道的。
“海防城,『露』西小姐,你去那裡做什麼?”貝特朗十分不解,父親命在旦夕,作為女兒怎麼在這個時候還有空跑到一百公里外的海防城。
“蒙特先生說,他有一位好朋友從香港過來了,我們去接他的。”
“什麼,接人?”貝特朗差點兒暴走。
“蒙特這位朋友是一位也是一位醫生。”
“醫生?”正要發怒的貝特朗突然愣住了,不過當他看到正在給薩魯檢查的陸希言的時候,怒火再也抑制不住了。
一個亞洲人,還如此年輕,估計還沒從醫學院畢業吧,值得『露』西如此珍重,不惜耗費大半天時間去了海防把人接過來?
“年輕人,請你不要動我的病人。”貝特朗十分厭惡粗暴的將陸希言拉開。
陸希言驚愕了,自己不過是探查一下薩魯的情況,再說,他也沒打算做什麼,怎麼就這樣了呢?
“貝特朗教授,陸博士是我請來的客人,他也是一名醫生,請您不要見怪。”『露』西忙解釋道。
“『露』西小姐,你不要被這個黃皮猴子騙了,還博士,這樣的騙子我見得多了……”貝特朗怒道。
對於『露』西擅自找一個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的中國人來給薩魯診治,這完全是對他的不尊重,他非常生氣。
當然,他們說的是法語,他以為陸希言聽不懂這麼高貴的語言,不巧的是,他恰恰聽的懂,而且還會說。
但是,這種事兒,的確做的有些不妥,起碼應該跟薩魯的主治醫生打個招呼再來,突然就這樣直接進來了,是一種沒有禮貌的行為。
不過,他是醫生不假,但現在是以蒙特和『露』西的朋友的身份來的,而且他自始至終也沒給出任何自己的判斷和治療意見。
所以,這貝特朗教授也有些過了,起碼也要等陸希言開口說話,拿到了實質的把柄,再發作呀。
人家就沒有一個醫生朋友嗎?以後醫生去看望病重的朋友,是不是都要給朋友的主治醫生打招呼?
只要陸希言沒有『插』手治療,貝特朗就沒有發作的理由,而他存粹的就是種族歧視,還有根本沒有把陸希言放在眼裡,中國人在他眼裡只怕是落後和野蠻無知的代名詞吧?
說心裡話,要不是看在蒙特的面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