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已有了論及婚嫁的男友,現在蘇州。我們在一起交流各自戀愛中的酸甜滋味及得失。我們越聊越投機,相見恨晚。我和老公打電話時提到米蕾的次數越來越多,楚依凡好像有些失落。
上海離我老家很近,所以週末我常回鎮江看父母和兒子。某個週日的下午,我由鎮江回到我和米蕾的家中,發現家裡沒人。我陪小霸王玩了兩天加上旅途勞頓,累得什麼也顧不上了,草草洗了個澡就躺倒了。迷迷糊糊聽到米蕾回來的聲音,好像還和什麼人在說話。我實在太困了,翻個身繼續睡。
半夜時,活躍蠕動的腸胃弄醒了我,我去廚房找吃的。我開啟房門,正要開啟過道里的燈,突然,我發現主臥室的門虛掩著,有燈光洩出。
嗯?有小偷?我頓住手,覺得手心裡都是冷汗。我思想鬥爭了一番,最後決定見義勇為。我縮回臥室,拿手機小聲報了案,然後再出來。
我的眼睛漸漸適應了黑暗,在屋裡搜尋一圈沒找到合用的工具,就躡手躡腳的走到廚房,抄起炒菜的大鍋。
我潛行到主臥室門口,舉著鍋守住了,準備等警察到就甕中捉鱉。正在這時,門開了,有個人影顯出來。
“呀啊!”說時遲,那時快,我操起鍋就朝他兜頭打去。
那人也不含糊,反映靈敏,一邊喝問:“什麼人?”一邊伸出胳膊擋住我的一擊。然後也不知怎麼一扭一轉的,鍋把離開了我的手,我手腳被制住,躺倒在地上,身上還壓著一個人。
鍋掉在地上,發出很震撼的聲音,米蕾的房門開啟,接著客廳的燈大放光明,然後是米蕾的驚叫聲:“你們在幹嘛?”
我仰面朝上,正對著燈,強烈的燈光迫使我眯上了眼睛。就聽身上那人很驚訝的說了句“咦,是你!”,鬆開了對我的鉗制。米蕾衝過來扶我。
“清清姐,你沒事吧?哥,怎麼回事啊?”
什麼,是她哥哥?完了,這下誤會大了!我坐在地上羞愧的說:“對不起,米大哥,我把你當小偷了。咦?怎麼是你?”
我終於知道地球是圓的了,向西走絕對可以到達東方。居然又是他,金總,樣子很狼狽,身上多處粘有鍋底灰。我洗鍋時怎麼忘了洗鍋底了?
米蕾在一旁也很驚奇,“怎麼?你們認識?這麼巧?”
我七手八腳的要爬起來,卻覺右腳劇痛,“嗷”了一聲又坐回地上,腳踝扭到了。
這時金總來到我身後,半抱半拖的把我弄到沙發上,同時命令米蕾:“你去冰箱裡找點冰塊做個冰袋。”這已是他第二次營救我了。
他轉到我面前,托起我的右腳檢視,我覺得很害臊,直往回縮,卻牽動了傷處,疼得我齜牙咧嘴的。
金總皺著眉說:“別亂動!”然後左捏捏右掐掐。
他這是在報復我嗎?我幫他的動作配上吸涼氣的音,心中又羞又愧,再沒敢動。不愧是酷總,一板起臉還挺有威嚴的,至少我是被震懾住了。
突然的,他的手使勁一扳,我聽見我的踝骨“咔吧”一聲,我“啊”一聲慘叫,眼淚隨之飆出。
我有冤不敢訴,委屈的咬著嘴唇。他拿過米蕾手中的冰袋,覆在我扭傷的地方,冰得我一哆嗦。他制住我回縮的腳,綁好冰袋,“頭兩天記得冷敷。”
正在這時,有人按門鈴,米蕾去開門,進來兩個警察。壞了,我怎麼把這茬給忘了?
經過一連串的解釋道歉,警察叔叔滿臉不悅的離開了。我頭低到不能再低的地步,一個勁的道歉。米蕾在沙發上笑得前仰後合的。金總表情如何我不知道,只聽見他說:“很晚了,都去睡吧。”聽不出情緒。
我在米蕾的攙扶下,一瘸一拐的回房了。你還別說,金總還真有一套,讓他一扳,好像沒那麼疼了。
這混亂的一晚!經此一鬧,我肚子也不覺得餓了,只是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的睡不著。一會兒怨自己做事太草率,不該沒了解情況就貿然出手;一會兒想起他幫我正骨我還沒謝謝他;一會兒又想起我受傷都是因為他,該怪他才是;一會兒又奇怪他姓金怎麼會是米蕾的哥哥……
2似被前緣誤
第二天早上,我暈暈乎乎起來。傷處經過一晚冷敷,沒怎麼腫起來,只是走路還有些拐。出了房門,我先探頭探腦偵察了一下。米蕾正在餐桌旁擺放早點,沒看見金總。
我“咻咻”兩聲,米蕾回頭看見我,問道:“清清姐,你起啦?好點了嗎?”
我“噓”一下,用唇語問她:“你哥出去沒?”
米蕾搖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