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他高興,但心裡更有一份坦然,寵辱而不驚。
劉氏臉一紅,抽出手,看了看一邊的兩個女兒,啐了一口:“行了,回家去。
王靛嘻笑,阿黛非禮毋視。
中午,吃飯的時候,王爹便說起了院試的事情。
馬上接下來就是四月份的府試,府試過了是童生,再到得六月份,便是院試,院試過了就是秀才了。
王繼善本是童生,只要院試透過就是秀才,而安修之,之前因著安爹安海身故,守制三年,所以,那個童生一直沒考,今年是先過府試,再考院試。
所以,前次,阿黛還嘻笑過,若是老爹也報考的話,那就是翁婿同科。
“你要想考那就考吧。”劉氏道。
“昨天夜裡,於老先生和縣父母大人都跟我談過,也考較過我的學問,說是憑我的學問,可以直接舉秀才。不過,我如今倒是不再專注於什麼功名不功名的,我是想著,哪裡跌倒就要在哪裡爬起來,要不然,這終究是我的一個坎。”王繼善道。
“嗯。”劉氏自是點頭,只要是王繼善真正決定的,她從沒有不支援的過。
如此,王繼善參加六月的院試便定了下來。
“爹要是考取秀才就好了,那樣子我也算得是秀才家的小姐了。”回到屋裡,阿黛正準備休息一下,王靛溜溜達達的跟在身後,一臉嚮往著道。
“何止秀才家小姐,你以後還是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