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好又有什麼用,這案子一日不破,說不得過幾天又得捱上一頓。”李捕頭趴在涼蓆上,有些唉聲嘆氣,縣太爺也是著令十日內破案的。
“李大哥。這案子莫不是無頭公案不成,竟連一點線索也沒有嗎?”阿黛站在一邊問。
“要是有線索就好了,這被盜的人家都是富戶。”說到這裡,李捕頭頓了一下繼續道:“當然了,窮人也沒線,而這些富戶,哪家不是養了家丁的,而被盜之時,家丁沒有聽聞一絲的響動,同時門窗都是從裡面拴的很緊,並沒有任何賊人入室的痕跡,可就怪了,鎖在箱子裡的金銀就自動的不移而飛了,這讓我如何去破案?”李捕頭叫著苦啊,他心裡屈的,以至於在阿黛這樣的姑娘面前也如竹筒倒豆一般。
“那會不會是由什麼法術做的案,李大哥可還記得當初我二姐的事情,當初集上的一個道人說我二姐活不過三日,可把我們一家嚇壞了,可這道人偏偏打主意打到了於老先生身上,最後事賻被於老先生抓個現形,當時還是李捕頭去抓的人吧。”阿黛故作一臉沉思的道。
聽著阿黛的話,李捕頭先是一陣沉思,隨後一拍涼床:“對啊,我怎麼沒往這方面想。”
只是拍完又哎喲哎喲的叫了起來,碰到屁股上的傷了。
“嗯還有,青雲觀的那個道人我看著挺眼熟的,好象是當初那個惡道人的徒弟。”阿黛又說了一句,這才是重點。
“你是說這案子很可能是青雲觀那個道人所為?”李捕頭問道。
“這我哪知道啊,只是突然想起來那個道人很面熟而已。”阿黛自然死不承認。
“大家聽著,剛才所聽的,不可露出一絲毫口風,二虎,小涼,你們兩個這幾天給我盯著青雲觀裡的道人,他那師傅是個惡道,如今,他卻竄掇著趙昱那紈絝子颳了我們錢塘地皮,我倒要掂量掂量他的輕重了。”李捕頭道。
“是,我們這就去。”那兩個鋪快應聲便急急出門了。
“嗯,我去衙門”李捕頭也躺不住了,硬是爬了起來,也不顧屁股痛了,一瘸一拐的就出了門,任是許嬌容大叫也顧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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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趙拓將會以何種形式再出現,其實已經有很多的暗示了,而我之所以不明確說,是因為接下來有一個大**,其實某糖寫書寫情節,一向喜歡水到渠成。所以,具體怎麼樣大家沒必要太爭論,慢慢看,我相信你們會喜歡我的安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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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七章 解鈴人
錢塘又爆出了大新聞,葛慶殺人案風雲又起,據說是死鬼方大託夢,說並不是被葛慶打死的,而是被人用水莽草毒死。
“哈,託夢之說又哪做得了準。”青石巷的雜貨鋪前,又成了閒話的聚集地。
“誰說託夢之事就做不得準了,要知道,當天這夢可不是方大父母兩人夢得,方大的兩個兄弟,還有葛慶家的祖母都夢到了,這事,你說稀奇不稀奇,再說了,雖說託夢之說做不得準,但方大父母堅持開棺驗屍,結果你們猜怎麼著?”一個閒漢就翹著腿坐在雜貨鋪門口,神叨叨的道。
“怎麼了?”眾人問。
“棺一開,縣裡的仵作撿了骨頭,那骨頭都成墨黑色了,然後又專門驗了毒性,還真就是水莽草中毒的,你們說說,這夢若是作不得準,怎麼就恰恰是水莽草中毒了呢?”那閒漢反問。
“那如此說來,葛慶沒事了?”有人問。
“那是當然。”閒漢道。
“那是誰毒死方大的?”又有人問。
“這還能是誰?當日方大被葛慶打傷,回到家裡就再未出得門過,他那娘子柳氏跟公婆又過不到一塊兒去,早就是分家出來的,家裡除了柳氏還有誰?”閒漢道。
“這麼說是柳氏殺夫?”眾人一陣驚訝。
“不好說,不好說,反正現在衙門裡在查。”那閒漢倒是不再多說了,畢竟尚未定案的事情,他也不好明說的。
已經初夏了,風中帶著一絲悶熱。
方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