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被吸引了注意力,她吃驚的問:“為什麼?”
張懋家笑嘻嘻看著我說:”陳凱不生氣吧,不生氣我就說了,其實也沒啥,就是陳凱上次遲到了,沒有第一天參加軍訓,還有,陳凱比較特例獨行,教官明明讓他回去軍訓,但是他不想,就在操場上跑了100圈,陳凱可厲害了,最後都跑不動了,但最後也沒放棄,跟著別人跑跑到了最後。”
我這時候冷笑了一聲,那苗苗聽見之後,晃著我的胳膊撒嬌道:“臭毛驢,臭毛驢真的嗎,你因為咱倆開房沒來報道被罰了嗎,臭毛驢你好傻啊,你果然是屬驢的嗎,為什麼不回去,自己逞能罰跑圈啊?”
那張懋家聽見苗苗說跟我一起開房,那臉上終於是有點掛不住了,訕訕的轉過頭去,嘴裡不知道嘟囔著什麼。
苗苗想起來什麼,突然尖叫了一聲,嚇了我一跳,她喊道:“陳凱,你的腿是不是還沒好呢!你還跑那麼久,你是不想活啦?”
說著就掀起我的褲腿,我感覺有人看,抬頭看見張懋家一臉陰沉的從後視鏡裡看著我倆,我那傷口都拆線了,外表看不出什麼,就是有些紅腫,走起路來,裡面是有些疼,不過現在休息了幾天,已經是沒多大事了,我跟苗苗說了,這次氣的苗苗不輕,一個勁的罵我是傻狍子。
酒吧離著黨校其實也不遠,十幾分鍾就到了。
到了酒吧之後,我們五個沒進包間,找了卡座就坐下,陳沖舉起酒說:“認識就是緣分,來咱們一起走一個。”我們四個都瓶子舉了起來,碰了下,陳沖喝了之後,又舉起酒說:“這個,向陳凱還有何凡配個不是,尤其是陳凱,那次要是我跟你說了,你就不會遲到,這是賴我,都怪我太端著。”
我什麼話都沒說,拿著瓶子跟他碰了一下,仰頭把那酒給透了,其實不是所有的官二代或者富二代都是那種非常跋扈的那種,很多人都很努力的,接觸久了,熟悉了,也可以玩到一塊去,不過,也就是普通的朋友,想進一步發展,是不大可能的。
氣氛挺好的,雖然就張懋家有些膈應,但是古靈精怪的苗苗在這,這一頓酒喝下來幾個人都差不多到量了,不過上次有了席昊天那事,我沒敢喝多,那張懋家一個勁的灌苗苗的酒,自己喝的也不少,不過感覺他應該沒事,那眼睛滴溜溜的,還不懷好意的往苗苗身上看,至於何凡,這個木頭被苗苗稍微一撩撥,直接就喝酒,到了最後,就他喝的大了。
我們是下午來的,這都到了晚上,苗苗吵著說我給她買棉花糖去吃,我也感覺雖然喝了一肚子酒,沒點東西墊吧,餓得慌,跟陳沖說要不先走,出去找個地吃點東西?
陳沖說行,但是剛站起來,他臉上的表情就不好了,我順他眼神往前看去,剛好是看見門口進來了一撥人,帶頭的倆人一個穿著西裝打扮考究的年輕人,另一個,是一個大光頭,脖子裡帶著粗金鍊子,估計是大混子之類的,後面還跟著三五個小弟,那個西裝男也正好看了過來,看見了陳沖,臉上詭異的一笑,有些陰沉,他歪著頭,跟那個光頭說了些什麼,光頭也抬頭往這看,那光頭一臉的橫肉,不懷好意的往這看,還真讓人心裡發毛。
我站起來,小聲問陳沖:“有麻煩?”
陳沖點點頭,說:“死對頭,也是咱們黨校的,不過跟我們不是一班,沒想到在這也能遇見,咱們先走吧,我在這沒熟人。”
強龍不壓地頭蛇,那西裝的明顯是跟那禿頭混子有聯絡,苗苗她們三個都差不多到量了,要是真發生點什麼事,那可就不好了,尤其是苗苗,一個小女孩要是在這傷到了,我得心疼死。
我把苗苗扶了起來,陳沖拽著何凡,那張懋家就沒人管了,不過他真的沒喝多,見我們想走,自己也站了起來,問:“要走了嗎,你們先走,我去個廁所,說著鑽廁所裡去了。”
是不想買單嗎?
現在沒時間跟他糾結這個,陳沖走到吧檯前,把賬結了,然後扶著何凡在前面走,我扶著苗苗在後面走,那西服男和光頭現在就坐在靠門口的那個地方,我們出去必須要從他們身邊經過。
到了他們跟前的時候,那光頭衝著陳沖前面吐了口吐沫,差點就吐到陳沖腿上了,嘴裡還不乾淨的罵了一聲:“傻逼。
陳沖也夠能忍的,就跟沒聽見一樣,扶著何凡繼續往前走,那光頭故意大聲的對那西服男說:“亮子,你說這是什麼玩意啊,只會夾著尾巴逃,不是跟你在辦公室裡裝逼的時候了,是吧,這人啊,就不能裝逼,你說對不對,裝逼會死人的!”
我都有點聽不下去,但是陳沖還像沒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