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刀寧軍海乞求施捨一般地低聲下氣說:“會長,您別難過,說實話……只怕是小的們配不上您這高貴的身份。”
汪坤一聽,不好!被狗日的軍刀搶先了!於是他緊緊咬上節奏,並直接開膛剖心示意:“楊會長,我汪坤死心踏地的跟你了!不管是要人還是要什麼其它任何東西,只要你開口,我決無二話!”
孟贏溪大喜!自己的隨機應變居然真成就了事!剩下的不再是難題騸。
為了將籠絡做得更徹底,叫對方更賣力,也為了迴避剛才那讓自己尷尬的話題,四太太畫出了另一張無比實惠的大餅鉿。
“呵呵……行了,你們都別作賤自己來安慰我這隻無人提的破鞋了!說正事吧,事成之日我會向會眾宣佈如下事情:寧軍海,你升任東鐵馬分會的會長;汪坤,你升任南鐵馬分會的會長。以後咱們鐵馬會縮編為兩個分會:西鐵馬歸併入東鐵馬管理;北鐵馬歸併入南鐵馬管理。這可不是老頭子的意思,要走的人了,我也不必徵求他的意見,他同不同意我也會這麼做的。有一點你們要特別注意,不能傷害到姚樂姍的人身安全,她畢竟是老頭子的女兒,否則就是落井下石,做得太過分了,咱們還是積點德。”
“那是那是……一定一定!”
兩把金馬刀在目瞪口呆中機械地頻頻點頭,接踵而至的大喜事如龍捲風一般席捲了大腦,任誰都無法抵抗半分。
只要將四太太捧上會長寶座,自己不僅將功成名就,享受一方榮華富貴,更可以盡情地、合法地,沒日沒夜地去擼對男人飢渴萬分的水媚女神夫人。看四太太今天這情形,被扳倒反擼都不是沒可能。
馬刀再怎麼囂張也是他人的奴才,就算是前面加上個字,金馬刀也不過是高階點的奴才而已。
捧了姚樂姍,他們只能回到過去的職位,繼續過那風雨交加、刀口舔血的苦逼日子。這是一道無需選擇的選擇題——果斷捧四太太上臺,然後自己就能在突然間變成主子,還是實際管轄了兩個分會的大主子,這簡直是何等的誘惑,何等的威風!
汪坤和寧軍海握緊了拳頭,這個千載難逢的機會失之不得,就算冒掉腦袋的危險也值得為之而拼命,且不說後面那招手即至的蝕骨消魂溫柔之鄉了,要是兩樣都能同時得到……快哉!就算上天給個神仙位子也不做!堅決不做!死磕這裡了!
嬌小玲瓏,媚態如風的新會長親自掌了酒,事情已經塵埃落定,現在他們可以倒下了<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絕色蓋世的楊會長髮起了酒話:“來……為我們遠大的前程,美好的未來,幹!”
“幹……!”
第六碗霸王醉酒灌下肚,兩把金馬刀撲通倒地,他們身體再壯、酒量再好也是到時候了,換作是其他人,早就泥古成兵馬俑而去。
對於四太太最終會選誰做駙馬這件事,汪坤和寧軍海對自己都有足夠的信心。
在醉夢中,金馬刀們彷彿看到鐵馬同心酒樓掛著大紅雙喜字,張燈結綵的婚禮現場,而自己這個新郎官笑得不是快沒譜了,而是完完全全沒譜了。
躲藏在酒樓暗處的北鐵馬同仁們直到看見金馬刀被喝酒比喝水還猛的四太太用給放倒了,這才陸陸續續冒出頭來,北鐵馬的三位主管也上完洗手間,齊齊回來了。
潘芸萱大驚失色,“哎喲……會長,他們這是咋的了?”
李天正抱怨道:“金馬刀怎麼都喝醉了呀?我正想找他們嘮嗑呢,唉……”
鄭鑫鵬難過地說:“哎呀!可惜……我剛構思好如何策反東鐵馬分會的金馬刀,他們卻醉成死豬了!”
孟贏溪差點想轟走他們,因為這幾人不單是廢物,還太齷齪,遇到困難和麻煩就棄他人不顧而自己躲起來,只留下孤零零的一個弱女子來應付強悍的兩個馬刀,況且自己還是他們北鐵馬的主子呢!
四太太不客氣地數落他們:“全都拉稀了嗎?你們這廁所上得可真夠長的啊……也不過來幫幫忙,誰不知道這汪坤和寧軍海都是特能喝的主。你們是想讓外人看咱北鐵馬的笑話,還是看我四太太的笑話呀?真是……哎喲,喝死本姑奶奶了!”
三位主管趕緊哈腰道歉:“哎呀會長,真是對不起,對不起會長……”
差不多該休息了,可是孟贏溪不知道自己住哪?她猜想自己住的地方一定不差,房間也不會少,如果把金馬刀安置到自己的住地休息,既能體現關係的親密,又能控制他們,於是她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