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於沏茶的嵇康笑道:“黃碩便是黃月英,黃月英便是黃碩,不知贏溪姑娘因何硬要將她許配給諸葛亮?”
“啊……還未成婚呀!”
孟贏溪臊得低頭攏手,她奚落自己沒把時間搞清楚騸。
司馬徽沒有跟著老友笑,而是略有沉思,也不知道他在想什麼。忽然間他臉色有變,對著孟贏溪盯完了又看,看完了又盯鉿。
嵇康實在看不下去司馬徽的舉止,捅了捅他,提醒道:“不可無禮!”
心跳聲,它在對面活躍起來,還是雙重奏。
司馬徽說話了,“贏溪姑娘,恕在下斗膽相問,汝可是先秦之贏溪?
嵇康將茶水分擱好,不解地看著老友,責道:“水鏡先生怎如此瘋語辱沒女賓稀客?先秦距此已有四百餘年,難不成贏溪姑娘是妖精?胡鬧!”
孟贏溪不想嚇唬他們,笑道:“非也,僅是同名。水鏡先生也知道女妖精贏溪,汝對此妖印象如何?”
得到明確的回答後,司馬徽這才釋態道:“有所耳聞而已,印象無從談起。只知她仍健在,據說其貌極美,面若二八,本領非凡,禦敵時身法駭人,似神兵天將。”
嵇康恍然悟道:“哦……實屬巧合,若非老友今日言起,吾從前竟未知世間有此妖。”
孟贏溪無心再談此事,於是便轉移話題,“奇談怪論,神鬼之事,不提也罷。誒……水鏡先生,可否方便引黃月英姑娘於贏溪一見?”
“有何不可,隨時可行。”
“那……此刻便走,如何?”
司馬徽起身示意道:“妥,贏溪姑娘,請……”
嵇康急了,“茶盡再行,大可不必如此匆匆。”
因為沒有風,孟贏溪知道再多耽擱一會兒,體香肯定要生亂子,她一口將茶喝下,別道:“恕贏溪心急,先生可願同行?”
嵇康滿臉的遺憾之情,“可惜在下約友在先,實在無法前去,只得失陪了。贏溪姑娘,願吾等日後有緣再得相見。”
司馬徽微笑著禮別老友,騎馬帶著孟贏溪去往襄陽城,有美女在身後小摟,他享受地一路笑得咧著嘴<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在馬背看著沿途的風光,孟贏溪暗下感嘆襄陽城一江春水贏得十里風光,它不僅外攬山水之秀,更是內得人文之勝。
三面環水一面靠山的襄陽城到了,雄偉壯觀的城樓和寬闊的護城河叫人驚訝,襄陽城共有六座城門即大小北門、長門、東門、西門和南門。司馬徽走的是北門,孟贏溪眼見襄陽的城門外還有甕城(註釋:屯兵城),守衛相當嚴密。
馬不停蹄,直接到了沔南名士黃承彥的府前。
司馬徽下了馬,然後將人扶下來,他道:“贏溪姑娘,此處便是黃府。”
孟贏溪看著這戶人家古色沉香的上好建築,心中有所起伏,原來這黃月英還真是大戶人家的女兒呀,書言其父黃承彥是當地的名士,我還以為只是書生名氣,卻不想財富也出類拔萃,難得她一個富家小姐能屈尊下嫁貧困的諸葛亮。
叫門之後,雙方見面了,司馬徽禮道:“月英姑娘,水鏡特意引見一朋友,這位贏溪姑娘欲與汝結識金蘭。”
看著玉顏豔春紅,淑逸閒華的黃月英,孟贏溪心嘆她果真如司馬徽所說,是個美女!那些寫書的後人真是無知,竟把一個美貌的人汙衊成醜八怪。
黃月英禮道:“幸見贏溪姑娘,裡面請。”
“幸見月英姑娘。”
孟贏溪禮回後,跟著他們進去了。
司馬徽是黃府的常客,顯得相當隨意,他指著院中擺放著的各種木製物品道:“贏溪姑娘,這木狗、木虎、木人皆是月英姑娘親手所制,可謂神奇。”
“哦……月英姑娘好厲害!”
黃月英謙虛地一笑,“雕蟲小技而已,不足掛齒讚歎。”
外形精美的木狗、木虎、木人使孟贏溪驚羨不已,連連稱奇。她拿起來端詳良久,細細揣摩後越發佩服了,因為這些玩具般的東西不但活靈活現,還連各種關節都可運動,巧妙極了,就算放到現代來說,也沒有幾個人能做得如完美。
三人於院中就坐,黃月英隨即命丫鬟上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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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馬徽品茶神思道:“月英姑娘所託之事,水鏡已有定論。令尊雖不在府中,姑娘無妨先聽上一聽。”
黃月英“嗯嗯”嗓音兩下打斷了他,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