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諾言的踐行情況。
——流星如果是外星智慧生命,那麼她必然也需要吃東西,這邊吃的正歡,她或許也是吃東西去了,可是她並未走遠……吃什麼?
孟贏溪的的確確是在吃東西,她早就飢腸轆轆了,一個無形又無錢的妖精不可能大大方方進去吃米線,除非是偷。
妖精如何果腹?
橋香園門口的一棵樹搖晃老半天了,並且是越搖晃枝葉越稀疏……被牛啃一樣。
於是……
——裡面的五個人有滋有味地吃了五大碗菊花過橋米線,外加二十份聊以解饞的特色碟菜。
——外面的一個妖精心滿意足地吃了五大根嘎嘣脆的樹枝,外加數百片聊以解饞的樹葉。
填飽肚子回到車裡之後,李佩瑤疏解了杞人之憂,因為那份來自於車頂方向的心靈感應很強烈,流星還在!
[市公安局……]
但見略有憔悴和走樣的小黃蜂,眾刑警便引聲歡呼:
“小黃蜂……!!!”
“嘢……我們的巾幗英雄回來了!”
“哈哈哈……”
“許連長,你也來了!”
“……”
亂哄哄地鬧了好一陣之後,何偉發話了,“行了行了,該幹嘛幹嘛去,以後有的是時間招惹這隻小黃蜂,她很快就要來正式上班了,你們小心別被蟄著就行<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嘢……”
又是一陣歡呼……
眾警最終不得已各行其事,忙活去了,重案一組積壓下了不少的案子,即便分攤到每個組也還是不少,他們難有閒得無所事事的時候。
張良滿懷歉意地交給小黃蜂一件本就屬於她的東西。
一旁的“魔域之香見罷駭然了,她萬萬沒想到這昂貴的定情之物已是面目全非,垃圾得不值一文。
當拿到自己的定情手錶時,收納之人在言語間她的臉色變了三變:
疑惑——“啊!這是什麼?”
震驚——“呃……你是說這黑不溜秋的東西就是我的手錶?!”
哭笑——“哎喲,哎喲……我的天,山頂洞人戴的手錶都恐怕比這塊要時髦許多,這哪是手錶呀,根本就是一坨燻黑了的廢鐵塊嘛。”
悻悻取回自己所有的隨身物品之後,李佩瑤準備要走了,許雲松也要回部隊,於是二人同乘一輛車離開。
張良換開重案組的車送許雲松回武警總隊,順道著捎了李佩瑤一程,因為她只是去鬧市區裡的大恆國際。
[大恆國際……]
明裡暗裡的兩人都急切地想見到自己所愛之人,腳步一律很快。
李佩瑤知道流星就跟在自己身後不遠處,她高興之餘隱隱不安,對方若是一直這麼如影隨行,那麼自己就毫無*可言,親密之事該咋辦?
走了一程後她漸漸遺棄了不安,因為流星的附身不是一日兩日了。
前行者碎碎地心起異念……
“腦子壞掉了……我真是愚不可及!”
“唉……想當初即便初吻都是自己與流星共同分享的,莫名其妙的雙身之吻由來已久,根本就是源遠流長,只是自己不明就裡罷了。”
“如此一想我就心寬了。”
“呵呵……此刻想要害臊都沒理由,何況現在對方只是在一旁,這就更無所謂了,真要害臊也該是作為旁觀者的流星害臊。”
孟贏溪的心思與李佩瑤決然不同,她根本不去考慮害臊不害臊的問題,而是心痛,深深的心痛。
妖精傷懷愁顏地灼心……
“岷弟,我該怎麼辦?”
“最初我只是一門心思地為身
主李佩瑤作打算,因為我佔據她的身體,所以要作出相應的補償,其它的我都不在乎,可是你是我戀之愛之的人。”
---題外話---......